诸葛云理清了头绪,立即喊外面的张闯和罗小顗进来。同一进来的,还有那个造桥专家胡仁。当诸葛云把自己的念头通知了他们时,大家脸上全是满脸的惊惧之色。
一个亲眼望着被烧成了灰烬的人,却被告之很有应该还活着,也确实有点过于骇人了。
胡仁忍不住的说道:
“修道大人,是不是你想的很多了?”
诸葛云庄重说道:
“不,一旦找到蹊跷之处,就要在事情无法挽救前做好预备。这,也是我们身为一名修道的准则。”
继续的几天,好像都没有什么费事。然而张闯和罗小顗依然都每 日 小心的警戒着,避免出现什么意外。如今诸葛云的攻击力无限接近为零,如果然的是出现了像林钟那样的敌人,他们对付起来会极其艰难的。
大桥在热火朝天的建造着,每个人都占满了对将来的向往于憧憬。对他们而言,这不但仅是一座桥,更是他们的快乐与期望。
……
昏暗的树丛之中,在那个像蜂窝同样的庞大建筑中,林钟正在其中的一个房间恬静的躺在床上养伤。而月霜,正恬静的在一旁泡着一杯茶,看起来,场面相当温馨于安祥。
“嘭!”
门被人蛮横的推开了,接着,那个个子矮小还有点秃顶的金恒走了进来。他一边走,一边用不爽的声音大声责骂着:
“真是的,你也被人打败后像条死狗同样的逃回来了?火焰谷的修道者可真是废物啊。连替自己的手下善后的事情都做不了,真是笑掉人的大牙。”
一边说着,他发出了刺耳的耻笑声,透着了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
月霜冷冷的站了起来,即使她还在背对着金恒,但金恒身旁的两个修道者却已经慎重的挡在了金恒身前,并且将手中的武器出鞘了一半,随时预备发出战斗。月霜见过他们的武器,略有点惊奇的低声说道:
“鬼刃么?”
金恒大大咧咧的推开了两名修道者,向林钟的床前走去:
“等一下等一下。”
他站在林钟的床头,有点发怒又有点轻视的开口说道:
“你不要躺在那里装死不说话,给我说点什么啊。为你的挫折,给我一个适宜的道理。不是说什么你必然能够得逞的吗?不是说你是最强的吗?为什么如今却像条狗同样躺在这里,而胡仁那个老玩意依旧还活着?”
说着,他的手便向林钟的脸上探去。但转眼,他脸上的表情就变了,因为一只看似柔嫩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但那股力气却大的出齐,金恒竟然动弹不得。回头看去,他找到抓住他手的是月霜。而此刻,月霜正在用一种凶恶的眼神望着金恒。
“不要用你的脏手,去碰林钟先生。”
随着月霜气愤的声音,她手上一用力,金恒便惨叫起来,他的手腕,硬生生的被月霜给捏断了。
“啊!我的手!”金恒的声音像是待宰的猪猡兽同样悲惨。
而那两名修道者,已经反应飞快的冲向了月霜。
就在那两名修道者刚才抽出武器,预备攻向月霜的时候。他们却突然感觉手中一空,而就在这个时候,他们才找到眼前的月霜消失了。震惊的将视线看向自己身边,找到月霜低着头站在两个人的中央。而那两柄风刀则被月霜两手各持一柄,反手握风刀的姿势,交叉放于自己胸口。而风刀的尖刃,已经对准了身旁两名修道者的肋部。只要淡淡一刺,两名修道者便立即要丧命于此。
“如何会?”其中一个修道者呢喃的自语。
“……竟然在一转眼就已经挪移。”另一名修道者也失魂落魄的惊呼道。
月霜双目中流露着一种凶兽才有的亮光,和她先前向来温柔而单纯的形象相差甚远。她声音低沉、有些枯涩的说道:
“你们最好不要动手,我已经发怒了!”
说到最后一句,月霜的声音已经像是在咆哮了。她用力向后一惯,将两柄风刀扔在了远处。金恒和那两名修道者都吓的面无人色,在他们根本没有看清的状况下,月霜又已经出如今林钟的床前。
金恒脸上的脸色变了又变,额头上已经有汗珠落下。他强耐着心里的惶惶,向月霜放出狠话说道:
“再给你们一次机遇,下一次……如果下一次再挫折的话,这里就没有你们的容身之处了,教训好自己的玩意给我滚蛋。”
说完,他便恨恨的说了声“我们走”,而后领着两名保镖摔门而去。
月霜又向林钟的床头走了两步,俯下身子,静静的望着林钟右手中紧握着的一枚飞刀。因为有被子的遮蔽,刚刚的金恒等人并没有找到。
林钟回过头来,满脸寒意的望着萝白:
“月霜,你何必多管闲事?”
月霜脸上领着可爱的笑容,声音却低低的,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姑娘:
“我晓得的,对不起。只是,如今要杀金恒还太早了。要是在这里招惹骚动的话,我们又要被火焰谷的那帮家伙追杀了。”
说着,月霜一笑又将两眼眯成了可爱的月牙:
“所以,我们如今必然要忍耐。至少,也得等到林钟先生的身驱好起来,我们才有更大的机遇生存下去。”
林钟面色稍缓,淡淡的点了点头:
“嗯……说的也对……”
……
在胡仁他们热火朝天的建造大桥不远处,邻近另一边的岸边。一片树林里面,诸葛云此刻已经能勉强的自由走动。而在他的教导下,张闯和罗小顗正在学习对体内修道力量的掌控。张闯和罗小顗的手上,各自托着数片树叶,离手掌约有半米左右。而他们要做的就是利用手掌所散发出的能量,来托浮着树叶不让其落下。同时,还不能够让树叶飞走。另外,也不可以让树叶有丝毫损伤。
要想达到这种程度,对自己的修道能量散发强度必然要控制到极为熟识的地步才能够。有时候还得刻意压缩修道能量,不让其将树叶绞碎。一开始一片树叶的时候还能够,直到如今多片树叶的时候,一不小心就会让树叶脱离或落下。要么就是压缩的过程中没有操纵好,造成了爆炸。修炼到如今,张闯和罗小顗全是被爆炸弄的狼狈不已,身上出了汗以后又沾上了一些尘土,看上去极没有形象。
诸葛云默默的站在远方,内心不由自主又记起了这两个少年那天背后出现的两个虚影:
“不晓得你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体质,竟然可以容纳这么多的修道能量。并且,当散发修道力量出现了仙元炫纹的时候,背后的虚影便会出现,攻击力竟然凭空提升数倍不止。罗小顗已经那么强了,而张闯,不管是攻击方面还是在头脑方面,都显得极其出众。而他可以利用的修道能量总和,只怕要比罗小顗更为可怕,甚至已经超越了如今的我。抽空了黑暗修炼场三层的修道力量……呵,这家伙,又会变得多么强呢?真是叫人等待啊!”
已经是中午了,建造大桥的工人们全部没有歇息,不断的有送饭的女人走来。胡仁的儿媳,也提着热腾腾的饭菜,走向了大桥。她寻视了一圈,发现了正在查阅一处桥梁的胡仁。
在胡仁吃饭的时候,她望着这个头上白发丛生、此刻累的满头大汗的老人有点不懂的问道:
“爸爸,你都那么大年纪了,为什么必然要执着着建造这个桥呢?那么风险,还引起来杀手来暗杀。我们一家人,安安然称的过生活,那不是很好吗?”
胡仁停住了吃饭,他伸手指着那些忙忙扒了几口饭就又开始干活的人们,深情的说道:
“因为这座大桥,是我们整体五盘山的将来。并且,要记住一点,我是一个男人,就要挑选一条自己不会懊悔的路途。对于真正宝贵的玩意,不管痛苦也好、悲哀也好,都必要奋力奋力再奋力,就算是失去性命,也要用双手来守护究竟。我在这个城市 日 子了五十多年,对我而言,这个城市的寂静与安祥,就是我最宝贵的玩意。”
……
一片长满了各种各样的漂亮花草的林间,一位身穿素色长袍的漂亮女子淡淡采起了一颗草药。她赤着足,透着了一段曼妙的皮肤。精巧的脸不带一点烟火色,看上去犹如一个仙子,正是换了衣服后的月霜。一只漂亮的小鸟飞过,她笑容着抬起头看去,视线却定格在远处的空地上。在那里,张闯灰头土脸的躺在地上,睡得正香。在他的身旁,是一大片树叶。有一些树叶已经破损,但大部分全是完好无缺的。见过了他那特殊的白发,月霜突然想到了那时自己在观看诸葛云和林钟攻击时,这个少年将诸葛云从火焰牢笼中救他来画面。
那时张闯不顾任何,甚至用生命去拼,完成了自己的规划,引来巨浪破除火焰牢笼的情形,让月霜记忆极为的深刻。
是他,那名修道殿的修道。
为什么,他会一个人睡在这里?
月霜淡淡握了一下拳头,缓步走向了毫无防范的张闯。
相隔越来越近,而因为修炼而非常疲倦的张闯依旧在沉睡中,丝毫没有察感到已经有人来到了自己的身旁。最终,月霜站到了张闯的眼前。她低头望着那个沉睡中的少年,伸手向下探去。
草丛中,数只飞鸟惶恐的飞向了附近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