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李海艳的眼前立即就浮现出了那青年英俊的身形,弄得李海艳的一颗芳心噗噗地跳个不停,俏脸上就像是火烧火燎一样的发热,浑身更是燥热难挡。
“我真是笨呀!我为什么不在那天问一下他的名字呢?”李海艳忽然轻轻地自言自语地说道。
看来真的要为伊消得人憔悴了。
这时,传来几声雄浑,悠长的钟声。
早课结束了,李海艳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子,移步来到窗前,凭窗眺望。
窗外是一派明媚的春光,那金色的阳光透过树丛投射在这绿茵版的草地上描绘出一幅奇异的图画。
几只小鸟鸣叫着在树梢上飞过。
花草间,成双成对的粉蝶在那里翩翩飞舞。
春色撩人啊!
看了一会,李海艳回到桌前铺开宣纸,拿起笔开始了绘画作业。
一会儿时间,一幅惟妙惟肖的人去肖像已经跃然纸上。
李海艳端详着画面上的这个俊俏的人儿,在心里说道:“好人儿,你在哪里?我还能遇到你吗?”
想到这里,李海艳不觉心中烦闷,再也无法继续作画,于是就索性放下笔来到了院子后面的凉亭上面,凭栏眺望着山中的风光。
此时真是仲春季节,各种树木郁郁葱葱,附近的树木随着吹来的阵阵山风,绿茵阵阵,林涛翻滚。
远处的半山腰上,云滚雾翻,气象万千。
看着着眼前的层层春色,李海艳忽然觉得心胸之间,情思缠绵。
不知道何时才能够在见到那个救了自己的青年,心中不觉愁思绵绵。
哎!愁思绵绵何时绝。
幽幽地叹了一声,李海艳感觉到很是无聊,就有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如此进进出出,让李海艳终日坐卧不安,茶饭无味。
匆匆的又是一年过去了。
这一天,李海艳端着满满的一盆自己替换下来的衣裳,来到庵前面的不远处的一条河边洗涤。
她正低着头洗涤着自己的衣服,忽然看到水面上映出一个英俊少年的身影。
看到这个身影,李海艳显示一惊,自己在这里洗衣服怎么会忽然出现一个男人来,况且这里是极少有人到的地方——这时庵里的地方,一般的人是不能随便懂啊这里再走动的。
然后当看到水中的这个人有点像是那天救自己又让自己废寝忘食思念的那个人时,不由得转过头去一看。
哪知道这一看,两个人顿时都呆在了那里。这个人原来真是那天在深山里救了自己的那个人。
只是匆匆地看了他一眼,李海艳就忽然觉得自己的俏脸儿发烧,一颗芳心儿就噗噗地乱跳个不停,仿佛既要从自己的嘴里跳出来一般。于是就不由自主地地下了头去。
虽然此时的李海艳感到自己的心中又千言万语要对他说,可是就在现在真的面对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的时候,却有不知道从何说起,于是就只好红着脸低着头一双手不自觉地卷弄着自己的衣襟儿。
而这时站在李海艳对面的那个小青年,在经历了最初的尴尬之后,红着脸轻轻地说道:“姑娘,进来可好?”
“谢谢你救了我!”李海艳慌乱地答非所问地说道。
说了这两句话,两人一时间就有不知道说些什么了,于是有出现了可怕的沉寂。
这时,还是那个青年红着脸勇敢地打破了着好可怕的沉寂说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现在已经进行了土地改革了,我已经分到了好多的田地。”
他说着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真的吗?”
“真的。不信,你可以到下面来看看。”
李海艳听了不觉心里一动,于是刚刚好了一点的脸有立即腾地红了起来,慌张地地洗头去。
“姑娘,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何出家?”那青年看着李海艳问道。
闻言,李海艳布局严重就垂下泪来,她急忙拿出手帕擦去脸上的泪水,停了半响,才好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地悲切地说道:“我叫李海艳……”
于是,李海艳就哽咽着把自己因为幼年多病,身体孱弱,父母听信了和尚的话怕养不好自己,就让自己出家的事情,前前后后,一五一十,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只听得那个青年也面呈悲切之色,十分同情地静静地看着李海艳。
这时,他看到李海艳已经把话说完了,就说道:“现在是宗教信仰自由,你要是不愿意再在这里了,就可以离开这里。”
李海艳听了只是似信非信地看着面前这个曾经救了自己的青年人。
“我叫钱土根。姑娘,你还可以多到下面去走走看看,就知道是不是这样的了。”这钱土根看着李海艳十分诚恳地说道。
李海艳听说外面的世界变了,心里不由得一动,自己何不找一个机会就下山一趟,前去看一个究竟呢。这样自己也就可以更好地来决定自己的命运了。
想到这里,李浩眼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谢谢大哥的指点。我要回去了。”
说罢,就弯下身去拿起地上已经洗好的自己的衣服,又深情地看了钱土根一眼,这才恋恋不舍地回转庵里去了。
这里,钱土根观看者李海艳慢慢远去的妖娆背影,不觉呆了。
却说山外,这时的确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全国各地都已经进行了土地革命,所有的农民都分到了自己的田地,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进行耕种了。
而李海艳的家里,这时也分到了好几亩的地。
这时她的爸爸和妈妈男耕女织,日子过得蛮幸福美满的。
甚至连家里的房屋都进行了返修,不再是 以前那个破茅房了,而且还为她添了一个弟弟。
这天,又是一个暮春的季节,近处远处的山上到处都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景象。
在一处崭新的房屋前,一个三四岁的孩子正在高兴地玩耍着。
这时,已近中午时分,远远近近的人家屋的房顶上都已经升起了一缕缕的袅袅炊烟,到处显示出一派祥和的景象。
“解放,快来洗手洗脸。”屋里面传出来一个清脆的声音。
随着声音,走出来一个漂亮干练的中年女人,她就是李海艳的母亲吴诗韵。
虽然过去了好几年,但吴诗韵好像一点儿也不显得变老,相反的,由于家里的情况起了变化,心情好了,显得更加年轻干练了。
“嗳!妈妈,我来了。”正在门口玩耍着的李解放,听到妈妈的叫声,就答应着往里面走去。
“妈妈抱。”刚来到门口,看到了妈妈,他就抱住了吴诗韵的腿撒起娇来了。
“好。妈妈抱你!”吴诗韵说着弯下腰去,用自己玉葱一样的手指在儿子李解放的粉脸上亲了一下,就抱起儿子往里面走去。
这时候也正值劳动归来的时候。远处近处都有人群往自己的家里走去。
“孩子他娘!”这时候,从地里回家的李漾在门口就大声地叫道。
饭桌前,李漾、吴诗韵和李解放正在吃着饭。
“哎!海艳这孩子都走了这几年了,都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这吃着饭,吴诗韵忽然叹来一口气说道。
“是啊,搬来想去看看她的,可是又不知道她的地方。”李漾也颇为思念地说道。
“当初真是想错了,早知道这样我就再也不会让她去了。”吴诗韵有点懊悔地说道。
“事已至今,现在再说也迟了。但愿她过得还好吧。”李漾说道。
去说;李漾的邻居朱长靖自从分到田地以后,夫妻俩辛勤劳作,日子也一天红似一天。
这朱长靖的儿子朱长命,现时也已经长成一个大小伙子了,出落成一表人才。
同村的小寡妇杨晓娥,虽然也已经分到了田地,却是由于缺少劳动力,虽然自己也在辛勤地劳动,但一个妇道人家怎么比得上一个大男人。
因此生活虽然也后变化,但是变化不大。
这天,杨晓娥正在地头给玉米锄草。只见一个大男人走了过来说道:“他婶,好忙啊。”
杨晓娥听见声音转头一看,见是李晨杰,于是,就站起身来擦了一把汗笑着说道:“没有办法啊。对了,晨杰兄弟,你咋有空来我这里?”
“我有事路过这里,看到你正在忙碌着,就……”李晨杰看着杨晓娥说道。
这李晨杰和杨晓娥早就成就了好事。
现在两人一间四个周无人,也就你一言我一语地搭讪起来了,再说着杨晓娥时值如狼似虎的年龄,加上这几年的寡居生活,让她早已经饥渴的不得了了。
从来就是寡妇门前多是非。
这杨晓娥当然也不能例外了。
这时。李晨杰就来到杨晓娥的身边说道:“他婶,来,我来锄一会吧。”说着就伸出手去从杨晓娥的手中那锄头。
“晨杰兄弟,怎么还意思呢?”杨晓娥看着李晨杰说道。
“我现在又没事,就帮你一会吧。”嘴上说着,李晨杰的手就捏到了锄头柄上去了,可是着一捏上去,竟然是软绵绵,暖烘烘的一只手。
你道为什么李晨杰的手会捏到杨晓娥的收上去的?原来是此时,李晨杰的手虽然去闯锄头柄了,可是眼睛却紧紧地看着自己面前的杨晓娥胸前那饱满的的地方。是以,让自己的手捏上了杨晓娥那只粉嫩的柔弱无骨的小手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