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村头小店里打牌,可有意思了!他们都笨得要死。”蒋力说道。
“叔,别去了。在家陪陪惠妹吧,她一个人夜里害怕。”钱土根说道。
“女人家能守住屋子就行了,她又不是刚过门,陪个屁。你有空多陪她说说话,她跟我说了,想跟你学字呢。”蒋力满不在乎地说道。
“叔,别去玩了,他们都笑话你。”钱土根说道。
“狗屁,那帮蠢猪,那次玩牌不是输。”蒋力有些得意,玩牌下棋村里几乎没有他的对手。
钱土根看着蒋力一摇一摆地朝村头走去,想起那些人骂他是没用的东西,鼻子酸酸的。
“土根,快去穿衣裳,夜色凉。”张惠妹走出来,摸了摸钱土根的后背,钱土根的后背冰冰的。
“小婶,先给我上药吧,免得弄脏衣裳。”钱土根说道。
张惠妹的手柔柔的,有点暖,让他感到很舒服,一舒服,小兽又动了。
张惠妹从院子的竹竿上拿了一条裤衩进屋,钱土根跟了进去。
“土根,把湿裤子换了,免得着凉。”张惠妹说着就把裤衩递给钱土根。
钱土根不好意思脱。
张惠妹扑哧一笑,故作轻松地说道:“土根,你还真长大了,见了婶也害羞。”
钱土根被张惠妹一说,就转过身去换上裤衩子。
“土根,过来帮我拿一下药,在碗橱上方的盒子里。”张惠妹说着,她踮着脚拿了好几次都够不着。
“小婶,你再试试。”钱土根说道。
他不敢转身了,刚才当着张惠妹的面换了裤衩,里面的小兽噌噌噌窜高了。
张惠妹又试了试,手指竭力往上探,衣裳往上拉起,露出一段雪白的小腰。
胸前那两个团团被衬衫包裹的紧紧,隐约可以看到小凸起。
钱土根很是难熬,真想扑过去抱住她。
“土根,你来吧,我够不着。”张惠妹说道。
钱土根只好走过去,幸好张惠妹的眼睛盯着那个药盒子,没有看他。钱土根的手臂长,很快把药盒拿下来。
“土根,你真长大了。”张惠妹说道。
“婶,我不是孩子啦。什么事都干得了。”钱土根说道。
张惠妹莫名地脸热,低头瞥见钱土根那窜高的小兽,捂着心口轻哟一声,觉得有一股东西从沿着腿流下来。
张惠妹暗骂自己不要脸。
“婶,你不舒服呀?”钱土根疑惑的问道。
“衬衫里可能落了虫子,爬得我好痒痒。”张惠妹假意说道。
““婶,我帮你找找。”
钱土根说着就掀起张惠妹的衬衫。
张惠妹的肌肤很白,钱土根觉得晃眼,他定了定神,问张惠妹虫子在那个地方。
“在胸口呢。”张惠妹说道。
钱土根把张惠妹的衬衫翻到肚子上,突然停住了,再往上翻张惠妹的胸就露出来了。
钱土根很激动,张惠妹也很激动。
两个人互相看了看。
张惠妹笑了,说衬衫里的不是虫子,是汗水。
“婶,你看仔细了吗?”钱土根问道。
“你是不是想帮我看看?”张惠妹说道。
钱土根红了脸,不敢开口了。
张惠妹叫钱土根坐在长凳上,她把油灯移动饭桌一角。
钱土根的后背斑斑驳驳的满是伤痕,很难看。
张惠妹一阵难过,把脸贴在他后背,哭了。
“婶,别难过,我不痛。”钱土根说道。
“土根,在外面不要跟人蛮干,姆妈担心,我也会担心。”张惠妹说道。
“婶,晓得了。”钱土根说道。
张惠妹怕眼泪咬着钱土根的伤口,往后退了一步,把一个羽毛洗干净轻轻柔柔地给石头上药。
药凉凉的,有一点腥味儿,是张惠妹用猪油和草药粉末做成的。
“钱土根,舒服吗?”张惠妹问道。
“舒服,再往里一点。”钱土根说道。
“这里吗?”
“嗯,有点痒痒。”
“你忍着点,快好了。”
“哟哟痒死了,好难受,你重点儿。”
“土根,你很怕痒吗?我给你吹吹。”
张惠妹一边涂药,一边轻轻吹着气,钱土根更痒了,不住扭着腰。
“要不,我给你挠挠。“张惠妹说道。
“刚涂了药呢,挠不得。“钱土根说道。
“那怎么办?”张惠妹问道。
“惠妹,我想抱抱你。”钱土根说道。
“土根,别调皮,我是你婶子。”
张惠妹放了药瓶子,叫钱土根不要动,她拿了一把扇子轻轻在钱土根的后背摇着。
“惠妹,我痒得难受,你让我抱抱吧。”钱土根几乎哭出来了。
张惠妹慢慢走到钱土根前面,钱土根一把抱住她,把身子紧紧贴着她的小腹和胸。
张惠妹柔嫩的身子差点把钱土根融化了。
石头一双手乱摸。
“土根,别动。”张惠妹着急的说道。
钱土根不敢动了,可小兽窜得慌。
张惠妹察觉到腹地下有东西在拱动,伸手一摸呀的一声叫,重重推开石头。
“土根,你怎么对婶这样!”张惠妹气红了脸狠狠地说道。
“惠妹姐,我错了。”钱土根像罪犯似的说道。
“叫我婶,别叫我惠妹。”张惠妹说道。
钱土根不敢动了,可小兽窜得慌。
“惠妹姐,我错了还不行吗?要不,我给你跪下。”钱土根哭丧着脸说道。
“药干了,快回去穿衣裳,把你姆妈的饭碗带过来,我一起洗。”张惠妹说道。
钱土根听她的语气软了一些,赶紧回自己屋里换上衣服。
晚上。张惠妹正在洗碗,一双手浸在锅里翻动着。
钱土根把碗放下去,张惠妹问他背上的伤痕痛不痛。
钱土根说不痛。
屋外传来几声野鸟的叫声。
钱土根猛然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来,青皮和胖头四一定是在村口等不住了,才找到家里来的。
“小婶,我出去了。”钱土根说道。
“早点回来,明天要上学呢。”张惠妹叮嘱道。
钱土根应了一声,跑出院子去。
张惠妹心里空落落的,其实钱土根抱她的时候,她没有真的生气,只是被钱土根那个乱拱的东西吓着了。
不知道钱土根那个东西拱到自己里面去会是什么样子。
张惠妹知道不该那样想,她还是想了好一阵子。
一想到钱土根,张惠妹尿意又来了,她走到茅厕里响亮地放了一阵,身子才轻松一些。
蒋力捉回来的大溪鳗还在鱼篓里躁动着,把鱼篓弄得摇来摇去。
张惠妹拿了把菜刀,想把大溪鳗杀了,给他滋补滋补。
大溪鳗一出鱼篓在院子里乱滚,像乌梢蛇一样。
张惠妹有些怕,后悔没有叫住钱土根来杀。
她跳到矮墙上喊着土根,土根。希望钱土根在附近玩耍能赶回来。
可等了好久,没有一点动静。
张惠妹只得硬着头皮去杀大溪鳗。
大溪鳗浑身滑溜溜的,正好一握。
大溪鳗被方桂枝握住拼命挣扎着,张惠妹感觉到巨大的膨胀力,她想起刚才摸着钱土根那个东西,好像也这样,脑袋一片空白。
“惠妹姐,天黑了,在院子里忙什么?”后院的四嫂磕着瓜子走过来问。四嫂只比张惠妹大两岁,已经有两个孩子了,两只奶像匏瓜似的垂着。
“四嫂杀鱼呢。”张惠妹回头说道。
“杀个鱼像干仗似的。”四嫂笑着说道。
“大溪鳗,力气大,滑溜得很,抓不紧。”张惠妹说道。
四嫂走了进了,把手里的瓜子磕完,见张惠妹还没制服大溪鳗过来帮忙。
四嫂抓溪鳗有讲究,用食指和拇指卡住它的头后一寸,大溪鳗就动弹不得。
“四嫂,你真行。”张惠妹说道。
“这东西真有力道,比男人那活计厉害多了。”四嫂笑着说道。
张惠妹的脸红了,幸好夜色重,四嫂没有看到。
“四嫂,你帮我杀了吧。”张惠妹把菜刀递给她。
“惠妹,你嫁过来一年多了,咋不要小孩呢?”四嫂问道。
“我家那口子下不了地,我要是怀了孩子,谁去下地呀!”张惠妹无奈地说道。
“惠妹,你教教我怎么能不怀孩子?我已经有两个了,再添几个受不了。”四嫂说道。
“四嫂,我……我……”张惠妹说不出来。
四嫂以为她难为情,吃吃地笑了,催她快说。
张惠妹怕被四嫂笑话,说自己从来不让小叔钱土根把那东西弄里面。这个想法张惠妹是从钱土根给她看的插图上想到的。
插图有一幅是讲精子的,跟小蝌蚪一样。
钱土根告诉她这些小蝌蚪游到女人身体里,女人就会怀孩子。
“弄在外面,你家那口子不难受吗?”四嫂问道,她再说这个尺寸很难把握。
“我用嘴。”张惠妹被问得来不及思考,随口应着。
“惠妹,你真行啊,我也试试。”四嫂笑着说道。
一刀切下去,大溪鳗的头被活生生切断,跳出去好远,剩下的身子不住扭曲着。
一会儿的时间,李海艳来到了镇子边上的一个比较僻静地方。
这里是一个镇子和农村交界的地方,也是最混乱的地方,三教九流在这里都有着一席之地。
这里的房屋也是楼房和低矮的小屋交互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