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商人向一位禅师问道:“师傅,什么是道?”
禅师回答道:“你脚下的道就是道。”
商人说道:“这样普通的道就是道,谁都知道呀!”
禅师说道:“那么你何必来问我呢?”
商人说道:“我想知道真正的道,我想步入大成之道呀!”
禅师说道:“你脚下的道难道不是真正的道吗?你想步入大成之道,你在异想天开呢?”
商人说道:“脚下之道怎么可能是真正的道呢?师傅,步入大成之道,是人之所想,你为何说我在异想天开呢?”
禅师说道:“我也不知道,就算我在胡说八道吧。”
商人问道:“师傅,到底如何才能步入大成之道呢?”
禅师说道:“我不是告诉你了吗?”
商人问道:“师傅,你告诉我什么呢?”
禅师说道:“世上有商道、民道、官道,有天道、水道、地道,有兽道、鸟道、人道,有白道、黑道、蓝道……各种各样的道,脚下的道就是道,只要去走就可成道;天下的人都知道这是常识之道。可是很多人都不相信自己走的道就是自己的道,于是很多人都去求索别人的道,跟着别人去走别人的道,结果成就了别人的道,反而不知道自己脚下之道其实就是道,就是自己真正的道,就是大成之道。你要想步入大成之道,就必须走一条自己异想天开的道,走一条自己的歪门邪道,不管你走的道是多么难,你都义无反顾地走下去,就将步入自己的大成大就之道。”
商人听了禅师这番话,猛然觉悟——
自之道,既吾道;它之道,非已道!歪之道,非常道;异之道,奇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