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莫华黎又接着说“是金爷要请你去,你应该不知道他是谁,不过没有关系,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莫华黎说完这话,便有一个头发稀疏,年纪约莫六十左右的老人在一众穿着黑西装的壮汉的簇拥下走进了包厢中。
张培纶初生牛犊不怕虎,一直盯着那个老人看,他心想这应该就是莫华黎所说的金爷了。
“你就是张培纶吧,不错,很好。”金爷找到主位坐下以后,笑呵呵地冲张培纶说,就好像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家一样。
“是,您就是金爷吧。”张培纶不卑不亢地回道。
“哈哈,好久没有见到这么大胆的后生了。”金爷笑着说道。
“艺高人胆大啊,手里面没有两把刷子,怎么敢出来混呢。”张培纶回道。
“你那块狗头金不错啊,这么大的狗头金可不多见,说实话我挺喜欢它的,这种东西一般人家可不会有 。”
“不过我不关心你是什么人家,不过以后要是还有这种好东西的话,你可以直接联系莫华黎,想当就当,想卖就卖,我保证,给你开的价绝对比别人高,不会比别人低。”
“还有那块狗头金,我想收藏了,可是你死当给莫华黎了,不知道多少钱能让你割爱给我。”金爷说。
听了金爷这一大串话,张培纶有些头大,感觉这个金爷把他分析的有点偏了,他就是个连房都买不起,连工作都勉强才找到的社畜,一般人家的日子都比他强的多。
“金爷,您这话我就听不懂了,什么割爱啊,我不是已经把狗头金给莫华黎了吗,这不就是卖给你们了吗。”张培纶是真的不清楚这其中的弯弯绕,于是说。
“好,爽快,好久没有见到你这种没有花花肠子的人了,可我也不能让你吃亏,那样的话,传出去了,我金牙刘的名声岂不是要臭了。”金爷以为张培纶实诚,看重和他的关系,所以不想要钱,才说已经卖给他们了。
可是金爷觉得不是这样的,死当毕竟只出了几成的钱,说到底是他们从张培纶身上赚了钱,于是又让莫华黎给张培纶打了三十w。
“痣付宝到账,三十w元。”不一会儿,张培纶的手机就发出了一条让人兴奋的到账提示音。
“好了,这事完了,钱货两讫,快吃吧。”交易到这里就算是彻底完成了,于是金爷赶紧让服务员上菜,他们三个人吃了一桌子精致的荤素菜肴。
吃到兴致处,金爷又开了一瓶藏了五年的毛台酒和张培纶、莫华黎喝了起来。
虽然老酒上头,可张培纶和金爷、莫华黎三人都是北方人,酒量大,开这一瓶白酒,一个人平均才分到了三两多点,喝完了也顶多算是微醺状态。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而后金爷和莫华黎与张培纶告辞,张培纶知道他们两个人一定是在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事务繁忙,能够在百忙之中请自己吃一顿饭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所以他也没阻拦二人,而是听凭金爷的吩咐,还让刚子开车带他回去了。
就在出了京城饭店大门的时候,张培纶又见到了自己的老熟人,李经理,只见他被寒风冻得瑟瑟发抖,鼻涕都快出来了,可是一见到张培纶。
便像猫看到老鼠一样,热情地扑了上去,不够他不是来吃张培纶的,现在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
只见李经理再也没有了之前不可一世的样子,而是在张培纶的面前点着头,哈着腰说“张哥,之前得罪了您,是我该死,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这尊大佛,还希望您能够放我一马,把我当个屁放了算了。”
张培纶搞不清楚状况,李经理怎么突然这么怕自己了,不应该啊,自己虽然有了点钱,可是没什么地位和权力,那值得他这么害怕自己啊。
就在这个时候,金爷张开他那镶满金牙的嘴巴,一手拍在张培纶的肩膀上说“张兄弟怎么想的啊,是要放了他,还是好好跟他算个帐,只要你开口,这四九城就没有你金爷办不了的事。”
张培纶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李经理这么怕自己全是因为金爷的缘故。
自己只要说请金爷帮个忙,和李经理算一帐,估计明天就能去河里捞李经理了。
不过张培纶觉得自己和李经理没有那么大的矛盾,而且欠别人的人情也不好,于是便想着算了。
他说“金爷,他不过是个小人物,和我也没什么过节,这事情就算了,李经理,你滚吧。”
听到张培纶要放了他,李经理一边感谢,一边像一只落水的狗一样落荒而逃。
等到刚子将张培纶送走后,金爷对莫华黎说“看来这个张培纶不是什么特殊的人物,能拿出这狗头金真的是祖传的,或者一时好运。”
回到出租屋里,张培纶觉得自己这一天的经历真是如梦又似幻,一天的功夫就从京城的小蚂蚁变成了能和社会名流出入京城饭店的上流人物。
躺在卧室的床上,不一会儿张培纶就睡着了,因为丽丽跟王哥了,所以没有人打搅他的清梦。
进入梦境后,张培纶发现自己身处在了一个古朴的房间里,斑驳脱落的墙壁,还有掉漆的深红色柱子,若不是自己的面前还有一张布满灰尘的桌子,上面放着一本一尘不染的书籍,谁都会以为这里早就被废弃了。
张培纶很好奇,为什么周围的环境都那么脏,那么旧,好像七八年没有人来过了似的,这本书却像刚从印刷厂里搬出来的似的。
他走近书桌,将那本书摊开,只见封皮上写着四个古朴的楷体大字“梦入神机”。
张培纶翻开第一页,发现这本书并没有像传统的书籍那样,开篇是序文,而是一张图画,一张用水墨丹青画出来的银河图。
他看着这副银河图,有些出神,觉得里面有什么神奇的东西,不得了的秘密在吸引着自己。
可就当他伸手触摸银河图的时候,那本书却突然爆发出一股白色的冲击波,将他击打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