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第一首歌的时候李梦桃是已经走了的,我第二次元旦晚会上台演唱的时候好多同学都也都已经不再,转学的转学,因为不良的退学而退学……
我写的第一首歌的名字叫《无缘》因为也确实这样,偶遇一次的陌生女孩便再无缘得见。我不晓得她的名字,只是在万分无奈的回校期间遇见了她,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给予我灵感,便像刹那间的火花一下只渲染了怎么天空。
她也是和我一个学校的学生,但学校那般大,找一个人是不容易的,而且我还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
那时候一向喜欢安静的我四处溜达,妄想着以此又一次偶遇到那个给予我灵感的陌生女孩,我是和她一同走进学校的,本想问她的名字,可那时候脸皮实在太薄了。
曾婷是问过我的,她说:“咦?管白梅,我最近总发现你喜欢往外面跑。”
我问:“怎么了?”
曾婷说:“我记得你是最不喜欢出去的,偶尔实在无聊的话也只是看看书或在教室外面站一会,可现在呢?我发现你总喜欢去操场和后园。”
我淡淡的一笑:“呵呵!想不到你还挺了解我啊!”
不无得意,曾婷脸上露出灿烂的微笑:“那是!对了!你最近怎么总喜欢出去啊?”
我当然是不能告诉曾婷了,便是告诉她我想也不会怎么信吧!而且还有可能会说我胡说,我回答道:“呵呵!无聊嘛,出去走走。”
“真的嘛?”曾婷问道,看模样还是有些不信的,我苦笑的摇了摇头,说:“真的假的又会干嘛?又走不了哪里去。“
“只是问问嘛!我陪你走吧!”推着我,曾婷便想向外面走去。
我说:“好了!好了!我不去好不好!”
曾婷便开始不悦的皱眉了,问:“干嘛不去啊?”
我说:“哎呀!也只是无聊才出去走走的,哪里会天天无聊的。”
曾婷听到我的话点了点头,她笑了笑说:“也是啊!有我在你怎么会无聊呢?”
记忆中我是想找过那个陌生女孩的,可因为曾婷的胡搅最终也只得作罢,那时候曾婷是很烦人的,似乎是知道我去找人,便一直跟着,久而久之也慢慢不愿去了,那时候说不得是不想去找女孩还是不愿和曾婷呆在一块。
事后我也是问过曾婷,我问:“为什么那时候我要出去你偏偏要跟着啊?”
曾婷一愣:“什么时候啊?”然后又想起了什么,笑着说:“啊!你说你写第一首歌的时候啊!哈哈!我也只能说是女人的直觉呗!”
然后曾婷便又说:“话说会来那个给你第一首歌灵感的女孩你找到了吗?”
我摇了摇头,果真如歌名一样《无缘》
话说回来,我写的歌晓晨大多都是看过的,便是我离开学校的期间也会在QQ空间上传自己新写的歌,那时候晓晨也是问过我的,她问:“管白梅!你在空间写那么多歌是给谁看的啊!”
那时候我是没有跟她说实话的,若是实话便是这样:“当然是写给你看的了!”然而我却是这样说的,我说:“谁看的到就给看喽!”
而我的第一首歌《无缘》呢?晓晨是没有看过的,相反看过的人也只有我和曾婷两个人,我写这首歌的时候谁也不知道,可我唱这首歌的时候却被曾婷给听到了,那时候我是很紧张的,曾婷瞧见了我满头大汗的模样便大笑,说:“切!又不是不知道你会写歌,写歌的人难道还不会唱歌吗?你这人就是脸皮薄,其实说实话唱挺好听的。”
我憨憨的笑了,却不敢说话,那时候是第二次元旦以后了,曾婷问我:“喂!管白梅,话说送给我的歌你到底写好了没有。”
我摇了摇头,说:“那有这么快啊!”
曾婷:“呀!那你刚刚唱的不算吗?”
我说:“啊?这个哪里算啊!你不是说要快乐的吗?我这个是第一次写的歌,也是悲伤的啊!”
一听到这曾婷便立马失望了,然而后面却不知为什么重新流露出微笑来,她说:“这是你写的第一首歌啊!晓晨看过没?”
我犹豫了一会,摇了摇头:“算是吧!没有!”
曾婷走过来用力的拍了一下我的头,笑着说:“呀!就你腼腆,是就是嘛,还算吧!能不能唱给我听听。”
我汗水更多了:“呵呵!这个嘛……”
曾婷:“能就是能,不能就是不能,啰嗦什么啊!”
便是曾婷这么说,我立马回应:“哦!那就是不能!”
话一完曾婷便发火了,她捏着我的脸,阴阴的一笑,说:“你还真敢说啊!“
我说:“不是你让我说能就能,不能救不能的吗?”
曾婷“哦!”了一声,然后问道:“是这样的吗?哦!那我应该是说错了,你是能,还是能,还是能?”
沉默了一会,我问:“要是我不唱呢?”
曾婷眼睛一眯,瞬间我便感觉到了凶气,她说:“哦!也没事,”
便等我高兴的时候她却又开口了:“只是我会把你偷看晓晨胸的事说出来。”曾婷说的很随意,毫不在乎,而我却慌乱了,我一慌乱便容易结巴,我说:“你……你你胡……胡说。”
曾婷点了点头:“哦!好吧!好吧!就当我胡说,只要晓晨相信就好了。”
我说:“她不会相信。”
曾婷说:“是吗?哦!不会相信啊!那好吧!我们就试试。”
曾婷是可以试试的,我却不行,若是被晓晨知道了,我还能活?
我用着可怜的目光看着曾婷,而曾婷:“别他妈装可怜了!快唱。”
我:“……”
“长长刘海遮住了迷人双眼/
流露出淡淡媚颜……“
歌一唱完曾婷便开始抱怨了,她却说:“管白梅!你怎么这样啊!怎么又是悲伤的歌?“
我憨憨的一笑,回答道:“我不是说了吗,我写的歌大多都是悲伤的。”
“那我的歌呢?我要的可是快乐的啊!那我怎么办啊?“于是曾婷便开口问了。
我笑了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道:“会送给你的,只是时间长了些。”
曾婷:“这个倒是没有关系,时间长点就长点,只要会送就行。”
说是这般说,我可最终我还是食言了,晓晨答应过的歌是送了,而且也唱了,便是我最后一次元旦的时候,那一次元旦过后又一个学期,紧接着的便是高考,高考后我是无缘进入大学的,然后在高考的那天我与晓晨擦肩而过,我们谁也没有开口,大家都是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