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晓一听我这话却是开始皱眉,喃喃地说:“不是悲伤的的歌能叫情歌吗?”
我一愣,倒是说不得话来。
陈琪芳问:“那你要我们家小白写的歌干嘛?”
闫晓一番白眼,满满不乐地说:“大人说话小孩子一边玩去。”
“你……”又一次陈琪芳被闫晓激的说不出话来,那滋味看上去肯定很难受。
我说:“真是悲伤的歌,其它的也写不出来什么。你是朱敏的姐姐,那你肯定知道。”
我想朱敏是告诉过她的,毕竟在听到我这话的时候她漠然的点了点头,只是还是不死心的说:“伤心就伤心吧!有一个很喜欢的女孩拜托我的。”
“谁啊?谁啊?”听到有一个女孩喜欢我,陈琪芳大约是吃醋了,那不爽的模样明显便是被人惦记玩具的小孩。
闫晓不满的看了一眼陈琪芳,接着不满的说:“这事你就甭管了。”
“我们家小白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陈琪芳冷哼了一声。
闫晓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肯定不是管白梅的女朋友,你要知道我妹妹那么漂亮他都喜欢不上,是有喜欢的女孩了,怎么可能喜欢你啊!”
“怎么不可能啊!”陈琪芳大呼说:“移情别恋不算啊!”
闫晓没有理会自言自语的陈琪芳,而是问我:“怎么?可以吗?”
我沉默了一会,便是在沉默中想起了那一年的秋季,那一天也是多雨的时候,便是桂花刚开始不久,也便消失了。林中曾一同和那个女孩走过,我们想情侣一样打着一把伞,她想牵着我的,可我是拒绝的。
见我不说话,闫晓又问了一声:“好吗?这歌我也是不要的,是要送人的。”此时若我猜的不错,我大概是能晓得那个人是谁了。
如今的我早已忘记,是否何时有答应要送她一首歌。
雨静静的下着,人也越来越多了,我点了点头,并没有思考多久,回答说:“好吧!”
得到答案的闫晓悻然而去,那怕雨水很大,却已然掩盖不住她嘴角那一抹笑意。
陈琪芳埋怨我说:“你怎么能这样啊!怎么能答应给别人写歌呢,你都还没有答应过我呢。”
那时候我不知否陈琪芳在撒娇,可她的身子已经全都黏在了我的身上。我苦笑着和她解释:“我想……那要我的歌的女孩我可能认识。”
陈琪芳问我:“认识的同学?”
我点了点头,回答说:“是一个很熟悉的同学。”
陈琪芳一听便思索了一会,大约过去了好久,她盯着我的眼睛问我:“晓晨……吗?”
这话在她的口中仿佛很难出口,便是像在揭我伤疤一样。
我苦笑地说:“哪里,不是!”
“那是?”陈琪芳又问,看模样可能是很想得知答案。
我摇了摇头,却是没有开口说话。
结果陈琪芳看我这模样抱怨起说:“不说就不说嘛,装什么神秘。”
她急匆匆的来了,然后又气匆匆的走了,那可爱的模样,随着大雨渐大也慢慢消失不见。
教室内走近时少数的目光都不由的在我身上一扫而过,虽然掩饰的很好,可依旧还是能看到厌恶,这些人大多都是跟段西红关系很好之辈,曾以前我也是和这些人一样。那时候段西红也没有这些朋友,如今班里可谓是半地都是他的熟人。
那些从我面前走过的学生无非都是急忙躲过,便好像我是一只吃屎的苍蝇,招惹到我的话可是大大的不妙。
与一些同学擦肩而过时,隐隐约约还是能听见他们交头接耳的声音,那个说:“你看,就是他,学习差的要命。就是班主任说的蛀虫。”
那一个又说:“嘘!不要让他听见了,他是坏学生,我们离他远点。”
“恩啊!恩啊!”……
我脸上顿时不免露出苦笑,真是什么样的老师便要带出什么样的学生。一个人的成绩便是能决定一个人的好话吗?“
历史老师曾说过,他说:“一个好学生或坏学生不是靠学校里制定的分数成绩的,而是看那个学生的人品。你们现在自以为傲的分数能又用的地方只是学校,若是出了学校呢?岂不是活不了了?”
对于什么流言蜚语,我见识的已经很多了,反正都是虱子多了不怕痒,在几多写也不会怕。
刚刚那些擦肩的人学习来说其实也不怎么样,只是他们总喜欢用自己的长处来比较别人的短处,而且那种洋洋得意的样子深怕别人不晓得他们有多么厉害。
也是问过他们,偶尔几次洪鹏见他们实在过分,便说:“你们学习怎么样?”
他们则是回答说:“当然了!当然比你好。”
洪鹏听他们的话则是不屑的一笑,说:“呵呵!你们总喜欢拿你们的长处来比较别人的短处,这样很有意思啊?”
其中一人我是记得的,她个子不高,然后嘴巴倒是臭的很,总喜欢骂人,她说:“当然了,鄙视你们差生是我们这些最喜欢做的事情。”
洪鹏一听到她的话瞬间也便笑了,实在不知晓为何她会说出这样的事情。洪鹏觉得好笑地说:“说的好像你不是差生一样。”
她说:“我怎么会是呢?”
洪鹏也便问她:“那我怎么回事呢?”
她便是很快地说:“你数学没有好啊!”
洪鹏说:“那就好了,那你语文不如我该怎么说?”便在她还要说话的时候洪鹏又开口说:“你不就数学比我好些的吗?说的像什么样子,总分加起来也不如我,也好意思说这话。”
恐怕那女孩还有脸,便这样却是被羞的说不来话。
我走过那短暂的鄙视,静止的来到桌子面前,段西红狠狠的盯着我说:“这样的事我们不算了。”
瞧见他那一副别人都要以他为宝贝的模样,我不觉发笑,这模样确实如历史老师讲过一样,出了学校还能够做些什么。
我一乐,问段西红:“那你想怎么样子嘞?”
他默认不做声响,只是一层玻璃下的眼睛宛如饿狼一样盯着我看,恨不得把我吃掉。
她走了过来,我记不住她的名字,倒是洪鹏说来出来,他说:“哟!不要脸的来了。”
不知晓是否现在做了段西红的“走狗”凡事对段西红不好的东西总是要反驳。她学着泼妇双手叉腰,然而嘴巴切对准我狠狠开炮:“呀!管白梅你是不是男人啊!为什么要动手打人了啊?”
面对她的责问我脸上不免露出苦笑,然后反问她:“若是我不对的话那么动手打女孩应该怎么算?”
她一愣,仿佛是被我的话问到了一样,思索着却不不晓得怎么回答。她呆呆的站在一旁,徒留段西红一人对我开口,段西红说:“哼!反正这件事没有完,居然敢打我。”
我不想理会这种无聊之人,大致以前和他成为朋友可能是与他先认识的,第一个说话开口,便觉得很熟悉,却想不到因为班主任莫名其妙的宠爱变成了这样,一副天王老子便是他似的。
洪鹏想打段西红的脸皮,于是用讽刺的笑声反问我:“管白梅,你说他这算不算是威胁啊?”
我心里晓得洪鹏想怎么样,于是当然要配合了,便笑着回答说:“当然了!”
洪鹏问我:“那要不要告诉班主任?”
一旁的鬼子摇起了头,小胖子皱着眉说:“这怎么样啊!班主任那么宠着他,肯定不会怪他的。”
毛如松大声说:“妈的!我们去告诉学校校长,实在还不行就让管白梅再写一篇和《被遗忘的角落》差不般的文章,让董事长好好看看。”
段西红看见我们人多却也不怕,还大声指着毛如松大声说:“说什么说啊!是不是想打架?”
毛如松用眼睛鄙视了段西红一番却不再说话,二人身高来说毛如松肯定是打不过段西红了,莫说他,便是浑身有着肌肉的洪鹏也说不得。段西红很高,全年级大约便属我们两个人最高了。
洪鹏说:“那个会怕你啊!我们这么多人。”
段西红却说:“人多算什么,又没有本事,有本事的话就一个一个的人来啊!我保准打的你们满地找牙。”
小胖子“呀哈!”一声,然后像是自言自语,可那声音却刚好能让我们听见:“我们又不是二见,明晓得就是打不过你啊!还一个一个和你打啊!我们人又不是不多,少的话肯定让你欺负,多的话还不要轮到我们欺负你了?说到底还不是欺弱怕硬的人。”
“对极了!对极了!”鬼子便差拍起巴掌们,
洪鹏说:“这话说的好讽刺的。”
毛如松说:“又不是讽刺我们,管那么多呀。”
“那说的是谁啊?”洪鹏装模作样地不知道问。
大家都在一起久了,毛如松心里肯定晓得,于是配合洪鹏说:“当然是某个个子还戴眼镜的了,整天老作的要命。”
“你说谁!你说谁!”段西红激的像是一只咕咕叫的公鸡,脸以下的脖子明显都已经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