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说:“雨这么大,就是不睡觉也不知道做些什么。还不如睡觉。”
陈琪芳扁了扁嘴,却是一副不开心的模样,然后说:“那你不是还可以和我说话吗?”
我脸上顿时浮现出苦笑,然后说:“上课的时候都没有精神听课,哪里还有精神说话啊!”
打了哈欠,困意真的在说话的时候一下只便上来了。
“哼哼!”陈琪芳说:“是不是故意的,刚跟我说话就打哈欠了。”
一边的鬼子嘴角带着笑意,解释说:“昨晚确实很晚睡觉,可能他真的困了,上课的时候我都想睡觉了。”
“不要!不要!我要你和我说话。”陈琪芳满不在乎滴说:“再说了就十分钟又不能睡的怎么样,还不如和我说话,或许一说话就不觉得困了。”
“哪有这样子的事情哟!”鬼子说道。
“有啊!有啊!我以前就是这样。”陈琪芳解释说。
有没有我是不知道,也不能找人去求证,可现在我确实是很困。
他们说话的时候我都已经趴在了桌子闭着眼睛,陈琪芳是着急了,她摇晃着我一直让我陪她说话,我说:“闭着眼睛也能说话。”
便在还要闹时,又说:“实在无聊就让鬼子和你聊天呗。”
鬼子一听也立马上棍,说:“是的!是的!我也好无聊,我么也可以说说话。”
“哼!谁要跟他说话啊!”陈琪芳丝毫不理会鬼子的脸面,直接当作他的面便是重重的冷哼,反倒是搞的鬼子尴尬至极,然后不知道说什么的他只得站在一边傻傻发笑。
铃声突然的响起,这才发觉便是刚刚几多话的时间已然让下课时间过去,“哼哼!”陈琪芳不高兴的又冷哼了几声。
陈琪芳走后鬼子对我说:“以前我记得陈琪芳很好说话的,怎么……一下只就变了?”
我想了想,然后才说:“不是说女人都善变吗?可能是为这样子。”
却不料我说完这话后鬼子却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然后他邪恶的一笑,说:“原来女人都善变啊?”
我是不清楚鬼子要搞什么鬼,可他接下来的话却是让我目瞪口呆,他说:“那你什么时候让她从女孩变成女人的?”说完还要朝我弄眼一番。
我一愣,随后才知晓被他玩耍了一番。
上英语课的时候洪鹏赶了回来,他好像是一个人,后面也见不到小胖子和段西红,在门口喊了一声“报告”也便被英语老师放了进来,便是连原因也没有问。
睡完一节英语课后洪鹏跟我说:“真是奇怪,班主任不停的逼问段西红,可是段西红就是不会开口。”
“逼问什么啊?”鬼子问。
当时的事情只有我和洪鹏两个人在场,当然段西红寝室里头的人也是知道的,可说不说却又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毛如松倒是没有何鬼子问的一样,而是问:“小胖子怎么样了。”
洪鹏现实回答了毛如松,说:“难过,牙齿都掉了好多,嘴里面的东西好多坏了。”
然后又是鬼子的问题,洪鹏说:“没事什么。”大致他可能也是想实话实说,可最后因为我的眼神儿变了话。
“切!肯定不是这样,又不肯告诉我。”鬼子好像知道一样,向洪鹏抱怨着。
毛如松说:“真是找死啊!也不知道段西红脑子有病还是怎么的,小胖子又没有惹他。”
我猜想段西红可能也想说的,毕竟让班主任替他报仇也挺开心,只是昨天夜里打的太狠,便是我自己也是第一次打人打的这般累人。所以估计是打怕了。所以洪鹏说的不敢开口便是因为这样。欺弱怕硬……
鬼子问:“哎呀!洪鹏你昨天是在哪里睡觉的,一夜都没有回来。”
我们本以为是会回来的,特别是无聊的鬼子,他昨夜睡不着便说要等你洪鹏回来一起睡觉,可后来等到他自己睡着了以后却也不见洪鹏回来。
洪鹏说:“还能在那?当然是医院了,那么晚回去也不方便。”
昨天夜里都快到凌晨时班主任才来的,期间又在段西红其实浪费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反反复复的却是也够晚了。再加上医院的程序复杂,没有一个小时根本是不能好的。
“那医院怎么睡啊?”毛如松问。
“怎么睡?睡病床上了,段西红还有班主任都是。”洪鹏说。
那一夜雨很大,班主任他们都是冒着雨去医院的,所以现在闻起来洪鹏身上有一股很不好闻得味道,是雨打在衣服上,然后衣服干了的味道,反正说不上来。
“啊?哪里能谁人吗?”鬼子感觉差异,于是开口发问。
洪鹏说:“怎么不能睡人啊!难道老子不是人吗?”
毛如松打趣着说:“看恐怕电影的时候医院里可到处都是鬼啊!怎么样……有没有看见过?”
洪鹏说:“我胆子大,你吓不倒我。”然后又哈哈的大笑几声。
毛如松开始装模作样,他说:“哪里是吓你呀!真是的,电影里都是这样,而且医院什么的,本来就很不干净嘛。”
“不干净?有什么东西啊?”鬼子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追问。
“什么东西?”毛如松小声地说:“有……鬼……啊!”这一句话被无限拉长,声音倒是恐怕,装的也很逼真,像电影里演过的一样,可遗憾的是因为是白天的缘故,所以暂时还没有吓到我们。
“乱说什么!”洪鹏说。
“哈哈……”毛如松大笑地说:“不是说不怕的吗?吓到了?”
嘻嘻闹闹中,我们便是一直呆过了上课、下课、上课、下课……
高三一向都很忙,哪怕下课的时候还会有老师“加班”亦或者学生加班,总之看着都有点累人,百忙中之中闫晓却是抽出时间来这看我一眼,闫晓说:“歌词发给了她,用QQ发给她的。我也看了下,确实不错。”
我点了点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反倒是闫晓问我:“怎么?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或者是想问的?”
我犹豫了一会,大约过去了好久,我问:“她还好吧?”
闫晓笑着问我:“你说呢?”
气氛又开始尴尬了,我又默默的不说话,确实不知该说些什么,脑海中想了无数种,可最后发现说什么也是“多余”二字。
“怎么你又不说话了?”闫晓问我,
我说:“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闫晓一乐,然后开口说道:“你这个人真是奇怪,是不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
我思索了一下,为了准确无误,又何脑海中的记忆对应了一下,保证无丝毫差错才开口说:“大多的时候也不是这样子的。”
“那就是说有时候也会这样子哟?”闫晓问。
我点了点头。
见我这样闫晓却说:“真不明白为什么她还会喜欢你,反正我是最讨厌这样子的男孩了,和自己在一起话都不会说,像个闷葫芦。”
这样子的话张小赵也说过类似的,难道真的是这样子吗?
闫晓说:“她出去了,已经没有在老家。”
“从余江县出去了啊?”我问。
闫晓点了点头,回答说:“爸妈看她的样子不好就带她出去走走。”
然后闫晓又问我:“你和她的关系……”
后面什么话她是没错,便是前面的话应该是想从我这儿得到某些答案。
我说:“同学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认识的吧!记不清楚了,好像是初三那一年和她同班的,然后好像也是高一的时候才最终和她认识。也是很好的朋友。”我在后面又加了一句。
闫晓点了点头,似乎终于明白,说:“哦!晓得了,可你知不知道你的朋友前面掉了什么吗?”
被闫晓这么一问我倒是愣了,我反问她:“掉了什么啊?”
闫晓苦笑着告诉我,说:“掉了一个女字……”
我一听,立马便不安了,毕竟在闫晓身为她的姐姐,这样子谈论这样的事真的好吗?而且我们还是学生。
我弱弱地说:“我们还是学什么,说这些不好不?”说实话,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心确实心虚了,这样的话我也跟曾婷讲过,而曾婷呢?她却是这样说的,她说:“要是晓晨的话你还会这样子说吗?”
“害羞什么,”闫晓说:“这样子不会做什么,我也有男朋友啊!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只是他是我的学长,只是现在他去了上海读书,后来有因为异地的关系分开了。”
我不清楚闫晓分手的时候痛不痛苦,可她这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却是不该的,可能是因为掩饰的很好,而我却想问,又怕揭伤疤。
正当我犹豫的时候闫晓却问我:“怎么?感觉奇怪啊?”
我摇了摇头,回答说:“倒也不是。只是觉得你说这话的时候若无其事。感觉……”
“感觉怎么样?”闫晓脸上流露出苦笑来,说:“若无其事又怎样,最终还不都是过去了?”
便是想在说些什么上课的铃声却响起了,我抱歉的一笑,而后看见她转身的那一瞬间落下的眼泪,我想她肯定也难过,只是掩饰很好,不想让我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