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我不打算写了,因为流言蜚语也确实好多,偶尔几次都遇见听见过,便是因为鬼子的话让陈琪芳感觉到了困难。话好多,各种各样,却不知为何会传变成这样,我苦笑着本想解释一番,只是到最后变得越来越脱离“轨道”。
作为陈琪芳男朋友的陈启刚也来找过我,他的脸色并不好,很仇视我一样。我尴尬的笑了笑,笔也随着快要凝固的笑容停止在本子上来回的写画。陈启刚开门见山的说:“我知道你厉害,你也是个厉害了的。我恳求你不要再写所谓的书了,也请你考虑下我的感受。“
那本书终究是没有写了,我本也不是想写她的,毕竟是个过客,便像是被风带着一样,亦或者是随着风走了一样。只是当她男朋友找上我时,我还能说些什么呢?能做的也只是学着一番苦笑罢了。
我也不是什么讲不得理的人,这本书还没有来得及结尾便已然对人家造成了伤害,若是再写下去,还会怎么样谁也说不好。
终究决定放弃,鬼子问我:“管白梅,你不觉得可惜吗?”
我苦笑着做出了回答,说:“哪里会不可惜,可谁叫你乱说话呢?”
鬼子脸上顿时不好意思,说:“要不然我去说说。”
我说:“说什么也没有用耳朵,又不是没有试过,还不是那样子。一个人传一个人,最后连我原来的意思都没有了。”
鬼子点了点头,说:“也是!”
而后鬼子又说:“可能是出名后的结果了。”
我倒是被鬼子说的颇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稿费得到了几些而已,哪里来的名声。
鬼子说:“你看,好到学校的人都晓得你管白梅是个大作家。”
那一夜我是没有睡好的,因为那一天语文老师便来找我了,《随风而走的女孩!》虽然只是寥寥的几些字而已,可那边的稿费却好的出奇,只是开端的一个部分便给我寄来了320块,语文老师也打趣我说:“呵呵!再这样下去你可是千元富翁的。”
拿着钱还来不及高兴却被老师这般说了一番,便是苦笑着反问语文老师:“那有什么千元富翁的?”
语文老师不满的故作不高兴,她问我:“那你还想做什么万元啊!”
只是闲话说过以后,我却开口告诉语文老师不打算写这本书,语文老师一听顿时便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而脸上最多的也是困惑和不解,便又问我为什么。
我苦笑着和她说明了陈琪芳的事情,也确实!大多的人都是畏惧流言蜚语的,便是我也不得不这样。
语文老师说:“这件事情我大致也是听说过,只是不清楚怎么回事,也是想问你的,只是事情太多了。”
我说:“哪里的事情啊!都是鬼子乱说的。”
洪鹏告诉我,大约好几次都是看见了陈琪芳和陈启刚在教师的某个角落吵架,声音很大,寂静下他们的声音好吓人。那可爱的眼睛估计也哭过。
我也曾笑着和洪鹏打趣的说:“要是我的女朋友我才舍不得呢!”
这事情也怪鬼子管不住嘴巴,不知什么时候便传到了陈启刚的耳朵里,他倒是没有来找过我说些什么,而是直接话也不说的在陈琪芳的脸上打了一耳光。红色的巴掌印便那么深深的印在了陈琪芳的脸上,当她还不晓得什么事情的时候。
听到洪鹏这般说倒也是会生气,可是生气又能做些什么?毕竟这是人家两个人的事情,我这个外人能做些什么?若是搞不好又是会有些流言蜚语被传出去。洪鹏大声呵斥鬼子:“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鬼子也被骂的不好意思,只是低着弯着腰,一副奴才的模样,脸上分明说着“打骂全凭”四个大字。
毛如松大致是被鬼子勾起了那时候的回忆,所以好久都没有怎么和我们说话,便是睡觉有时候也不再寝室。
我便问洪鹏:“毛如松会去哪里睡觉?”
洪鹏说:“以前毛如松有个很好的朋友,好像跟陆小飞有什么关系……”什么关系洪鹏没有说。
语文老师跟我说完后徐校长也百忙中抽空来找过我一次,因为那本书刚开端便出现这所学校的名字,这本书也是围绕着这所学校的。徐校长话语中好几次都是恳请过的,我又不是什么笨蛋,也知道若是再拒接的唯恐真的不好,只是若是别人还好,事情牵扯到了陈琪芳便是要另当别论了。
话说多了,最后可能也是颇有些生气,徐校长直接威胁地说:“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便是这一句话让我这个晚上睡的很不安稳,毕竟好几次徐校长对我好过,好不容易能帮着她却又因为陈琪芳的事情而不得作罢。
陈启刚又一次上门找我,这一次脸上更加不好了,他话也不多说直接是把我桌子上本子给撕碎了,那本子可是很厚,我也不清楚他到底那里来的那么大力气,要知道陈启刚个子差不般也便是和洪鹏一样高,而壮实呢?肯定是比不过洪鹏的。
鬼子一般都是跟在我旁边,见到陈启刚这抓狂的模样,便受了惊吓的说:“怎么回事?做些什么?”随即从那刚刚的场景里醒过来的时候又说:“陈启刚,你做什么啊?”
陈启刚也不说话,撕掉本子站了有一会,他的眼睛看着我便是和看着仇人一样。我心里却是清楚哪里得罪他了,便赔笑地说:“呵呵!那书也不打算写了。”
405和鬼子都是不晓得的,能知道的也只有语文老师和徐校长而已。鬼子只清楚我这本书大致是和值钱,因为只是那几些字便换来了几百块钱。听我这般说,直接便是大声吼出来似的,说:“哎呀!管白梅你疯了,这书好值钱的。”
陈启刚冷笑的看着我们,漠然不做任何声音。
还好是历史老师来了,大概是那位同学说了些什么,历史老师刚来便好像知道了发生什么事情。历史老师笑着说:“同学!来四班玩可以,可别闹事啊!”
历史老师的话不免让我联想看过的那本黑道小说,那小说大致也是这样说的:“朋友!来这玩可以,可别闹事啊!”
雪被风吹着,大概是吹累了,本应该是斜落着的雪居然变得直直落下。雪下有一对情侣,雪算不得很大,只是大约很冷。
他们相互依偎在对方的身上,彼此身体都是温暖,所以手牵着手时,红扑扑的脸上还挂着一抹幸福微笑。
走廊上鬼子哈了一口气在手掌说:“怎么羡慕了?”
我摇了摇头,其实哪里是羡慕你了,而是突然想起了以前所在的学校,那时候我也是和某一个女孩这样子的,只是那时候我们并不是什么情侣,牵着手小跑,雪地上遗留下我们的脚印。
曾婷说:“你说我变成雪,你就当脚印好不好?”
我不清楚那时候这话算不算得浪漫,只是看着曾婷幸福的微笑,我居然点了点头。
事后我又问:“可我怎么变成脚印啊!”
曾婷抱怨的说:“怎么回事!你好呆木的,浪漫的话也不懂得吗?真是个木头。”
只是那时候我们说的很好,却不清楚雪终究是会化成水的,然而水又怎么能遗留下脚印呢?
见我不说话鬼子又问:“是不是想陈琪芳了?”
我苦笑地说:“她?哪里轮到我来想了,她应该由陈启刚了来想的。”
鬼子打趣地说:“你这话说的好酸啊!”
“有吗?”我问。
“当然了!”鬼子说。
雪地上里情侣开始在雪地里奔跑,相互追逐,我猜想是否他们也想在雪地上遗留下来脚印?
便在我还在想些什么的时候,鬼子用手碰了碰我的身子说:“看啊!陈琪芳。”
我放眼望去,却见到陈启刚背对着陈琪芳,陈琪芳像是在解释什么,只是陈启刚没有在听。
我问:“他们怎么了?”
鬼子说:“我哪里晓得。”
鬼子又说:“要不然,我们下去看看。”
我也开始有所犹豫,心里确实也是想下去,只是若是下去的话又要说些什么?
我是不清楚的便是鬼子说了才知道,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陈启刚在她的心里竟是那般的重要,便是打她骂她也是始终不懂得放手。
我说:“这个我怎么舍得,要是我……我可是舍不得。”
见鬼子笑眯眯的样子,我便想到以前,便说:“你可不要在乱说,就是因为你这么乱说才会这样子的。”
鬼子随意的说:“知道了!知道了!”
鬼子的德行我们大概都是清楚了的,可我居然还相信了他,也不知道是否是我傻还是怎么样,便是在几天后的不久,流言蜚语又开始如喷泉一样冒出。
陈启刚又来了,那火气明显都是要比上几次都还要大,大的可怕。我看他的眼神仿佛是要把我一口吃掉,那时候又不知道什么回事,倒是鬼子,旁边的鬼子大概又知道自己闯祸了。
便说:“都是我的错了,我……是我又乱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