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淑琴的话我可能大约都不会想到曾婷,不知道是否人类天性便是如此,一但时间久了,真的也便忘了。换学校的时候大致好多的时候都会想起她,有时候不习惯的时候还总是往后面看,仿佛这么一看她便会坐在我的身后,可是那时候我已然是最后一桌的学生怎么可能?
时间再慢慢的走,也在偷偷的走,等发觉时发现有好多好多人都不曾联系,都忘记。而和他们说话的时候也会感觉陌生,仿佛不像是以前。冬季的雪和秋天的叶,我和她都走过,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孤单。
那一夜天空的星星很美,点点坠宛如一闪闪的眼睛。我们站在教学楼的最高层观望着星星。秋叶微凉,也带着一丝寂寥。在那个季节里头,我们好多人踩着碎叶从路上走过。曾婷说:“世界上最美的时候就是和你看星星的时候,没有上课时担心受怕的被老师发现,也没有旁人的打扰。静静的,最美了。”
我看着星星,倒也却不是为了什么浪漫,学校的生活大致都是这样,若是有什么能打发时间那便是最好的万幸。我从不知那学学习好的人是怎么过的,只是和我一同的差生大多都是想办法打发今日的时间。我也不是没有请教过那些成绩很好的学生,只是后来因为受到嘲讽的关系,便好像涂抹了一层阴影,以后也再不肯随意的说话。
淑琴呆呆的,看模样她的酒量比我要好很多,至少我现在已经是难受要命,而她看样子还可以笑的那么开心。也曾以为过时作假,只是细看下却并没有什么不适。
淑琴点了点头,大概是应诺我这样。屋檐下是另一番场景,冷雨宛如倾盆。故此,最大的还是可能听我说些故事打发时间。要不然闷死了怎么办?
淑琴问:“管白梅,你最浪漫的事情是什么?”
被淑琴这般问,细想下却不记得。浪漫?浪漫应该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我?大致的时候却完全便是一个人,问我浪漫的话可能是问错人了。
我便回答说:“没有吧!记得都是两个的事情。”
“你没有两个人吗?”淑琴又问,她淡淡的一笑,似乎有些憧憬,然后说:“我喜欢浪漫,却没有人跟我浪漫过。我渴望和一个人我喜欢的人打着伞,走在雨中。”
她说的话我显然在不久前便经历过,我问:“这便是浪漫吗?”
这样简简单单的浪漫我与那个名叫陈琪芳的女孩一连持续了好多天,而雨也一连的下了好多天。
“是啊!”淑琴说:“和喜欢的人相互依偎在一起你不觉得很幸福吗?而且还可以嗅着双方幸福的味道。反正我就觉得很幸福。”
我不知道是否自己是那种没有浪漫细胞的人,便看淑琴说的那么好,可自己却还是什么也感觉不出来了。然后又强逼着自己想了又想,随后那个已经和别人同居了的女孩出现在我的脑海,她和我打着同一把伞,甜甜的对我笑,和我说话。突然我发现……我后悔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幸福?”淑琴脸上快乐的表情并没有消退,
“恩啊!”我回答,原本我也挺幸福的,可是我发现的似乎有点晚了,若是早发现一点点可能大致的情况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亦或者是人类都是这个样子,只有失去了才晓得、才明白?
我发觉幸福大概离我只有一公里,在这一公里里面我是很幸福的,曾经是,不久前也是。可一但我走出了这一公里的范围呢?我将会变得不再幸福,而我却是不知道的,只有等我走出了这一公里范围的时候才会知道,才会懂得。可那个时候往往都已经晚了。太晚了怎么又能够牵着、握住呢?
有时候我也会突然的问自己有没有后悔过,其实我听别人说一件事情若是你已经开始犹豫,那么那答案早便注定了,只是你还差给这个答案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而已。
淑琴笑着说:“你看我们两个人像不像打着一把伞在雨中。”
我一愣,看了眼帮我们遮雨的屋檐,然后笑着说:“呵呵!你想象力真好。”
淑琴说:“也差不了多少的,你看,同样是下雨,同样是空间很小。还不如幻想一下浪漫一下。”
雨终究是要停的,而雨也终于是停了!
我在和淑琴去她家的路上两个人各自走在马路的一边,像那分手了的情侣,明明还相互眷恋着,却有因为各自的脾性而不肯回来。
我问淑琴为什么要这样。
淑琴说:“这样也算得浪漫不是?”
“突然来的灵感吗?”我问淑琴,看见淑琴的笑似乎真的很真,没有一点儿虚假。其实还是学生的我“虚假”这两个字本不应该这么早认识的,只是因为数学老师和段西红的关系让我提前了。
淑琴笑着点了点头,说:“算是吧!”
临近淑琴家时,看天空的模样很快又要下雨,若是现在下的话肯定会变成落汤鸡而病。淑琴大声说:“傻子!看什么看,好不要快跑!”
我转身往向对面的淑琴,她的脸上除了焦急以外还多了些说不出来的表情,总之我能晓得的便是此刻她肯定很开心。
我只是和她说了还没有一天的话,可她却是和我熟悉的不得了,便像是曾婷、陈琪芳那样的自来熟。
还记得雨停的那一会我便说了喝不得酒,很不舒服,想要要回家休息之类的话。而那时候的淑琴却瞬间变作成蛮不讲理的亚婷,说什么也不让。
于是我便苦笑着问她:“怎么感觉你和刚开始的时候不像啊!”那时候的淑琴便是因为亚婷随意的几句话便会害羞的脸红,如今虽然也能有时候见到一点,可见到的机会却越来越少。
淑琴却不无得意的说:“都说了物以类聚嘛!你看亚婷就知道了,我会是个好人吗?”
便这样,大约我是猜错了,亚婷是个坏人。
我看这对边的亚婷不免的想开起玩笑,便说:“哎呀!你的两只脚能跑过雨吗?”
淑琴说:“这里很快就到了我家,那时候就不怕了。”
雨是说来便来的,还好这场雨不是很大,只是当那细雨浇在身上的时候,瞬间变得奇冷无比。淑琴跑到我的旁边,大声地和我抱怨,说:“都怪你!要不是你眼看都要下雨的天还不跑,我们怎么能淋雨呢?”
我便在雨中一边小跑一边和她解释,说:“我们说话也不过几句话的时间,几句话的时间能够走得了多远?”
“哼哼!你就是懒!”淑琴说道。
我一听倒也不生气,而是继续和她开着玩笑说:“呵呵!晓得我懒还要说。”
“你……你……”淑琴却是说不出话来,怒视的盯着我看。
我笑着说:“再不走雨就更大了。”
淑琴说:“冷死你!”
雨算得很大,只是很冷,当我们还没有跑回淑琴家时,雨已经开始慢慢的止住,便像是小孩子的哭泣而被大人们的棒棒糖哄住一样。
“怎么回事?雨怎么停了?”淑琴看着天,然后说道。
我笑着帮她的头发弄好,因为雨和小跑,本整齐的头发早便临乱不堪,我说:“怎么啊!雨不下还不乐意?”
我的举动让淑琴的脸变成了红色,便像是从苹果树上摘下耳朵红苹果们们,早已经熟透了。
“我……我想淋死你!”淑琴小声的说。
我一乐,打趣笑地说:“最毒妇人心。”
一听我这话淑琴不满了,她拍掉我帮她整理头发的手,说:“我还不是妇人呢!”
我哎呀的一声,便说:“你不是妇人还这么毒啊!要是以后嫁了人变成了妇人岂不是更毒?我要把这些说出去,我看看谁敢娶你。”
“你敢!”早还是淑女模样的淑琴一下只变得凶巴巴,而她眼睛里的两团火好像是要把我烧成灰烬一样。
被淑琴这么我还真有些心虚了,于是只好退后几步,换了一个话题,说:“还不要快走啊!等下雨又来了,倒时候肯定很狼狈。”
“要你管!”淑琴说。
我心里不由苦笑起来,看来女孩真的是不能随便的去惹,刚开始还是好好的,可一下只却又变得凶巴巴了,真的好难捉摸。
我说:“要是不走我也要陪着你淋雨的,看样子天很快又要下雨了。去你家避避雨,要是好心的话就再借我把伞,好让我平平安安的回家。”
“哼!我就是不走,陪我一起淋雨。”也知道那儿突然惹到了淑琴,一下只便不高心起来。
这算不算是刁蛮任性?大约也是,可是我却是不敢开口说的,于是只好哀求第说:“走吧!大小姐,你看,我本来也想回家的,是你硬要我陪你回家的。”
“这么说还委屈你了?”淑琴满脸的怒气的问。
“不是!不是!主要是我喝酒了,不舒服。”我回答说。我是不明白的,刚刚还是好好的,为什么一下只却变了?难不成有自己眼前的女孩是有多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