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管家见着四人都进了府里,自己也跟了进去,只是一边走,一边想着这三人与三爷的关系。
想着与府里的爷的关系。
“这花是夏堇花!这府里怎么会有这种花”府内灯火通明,处处点着燃烧蜡烛的灯笼,偶有几处立有几棵青翠梧桐,大厅的庭前摆放着一排整齐的夏堇花。
夏堇心里觉得奇怪极了,怎么会有人的府里种着这种淡泊的花。
“你认的?可是觉得奇怪?我也觉得奇怪,怎么会有人喜欢这种花?长的又不好看,又不能送人!是吧?”白泽听到夏堇的话,觉得有些奇怪,这花自己第一次看到的时候都很诧异。
只是自己的二哥却是喜爱极了,总是小心的保护着,不让人碰之分毫,听所是要送给未来的妻子的。
“怎么了,我就喜欢这种花怎么了?”夏堇还未接话,就听见耳边传来一声清朗的声音,语气里有着探寻,似乎还有着一丝生气。
那男子穿着淡青色绣着青竹的袍子从他们的身边走过,夏堇吸了吸鼻子,似乎有着一股淡淡的竹香。
“你不喜欢就别看,就别来我的府中!我这府里你可以诋毁任何事物,唯独除了夏堇。”穿着华服的男子背着手走进了夏堇他们的视野里。
这男子好似有点眼熟,只是那爱着花的模样,夏堇有些想知道这人的故事。
他没有转身看他们,只是走到那花的前面扫了扫花上的灰尘,扫的细腻极了,就像是在抚摸自己的珍宝般。
似乎这花就是他的一切,他的全部。
白泽听到他二哥的话,就知道他已动怒,遂不讲话,只是转头对着任甘洛做着鬼脸。
这二哥平日里什么都好,就是不喜他人说着他花的不是,不然就要与你斗气。
只是夏堇却有些好奇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有些迫切的想要知道他是谁!
“好了,先去膳堂吧!膳食再不吃只怕要凉了,这些人是你的朋友?”华服男子转过头,看着眼前穿着一样衣服的四人觉得有些头痛,他们这是四胞胎吗?
只是再看到那白衣小生的时候,男子疑惑了一下,随后对之一笑,伸出手指引着膳堂的方向。
那人生的剑眉星目,有着比白泽好看的高挺鼻子和那更为红润的嘴唇,一副谪仙的风范与着白泽实在是相差太多,尤其是那一抹微笑,如山谷中的幽兰,令人着迷,却又觉得遥远无期。
衣袖飘扬,长发飘飘,虽然未有相处,只是夏堇却是觉得,这人绝非凡品,尤其是那一抹微笑,让夏堇有些熟悉,似乎是在那个夜里的调皮的公孙子都吗?
夏堇抬头看了一眼那刚刚被扫过尘的夏堇花,心里多了一股不知是什么滋味的滋味。
“我们还是下回再来,你们聚吧。我觉得不大好,我们又不是太熟下回吧,下回等咱们熟了一点再来可好?”任甘洛见着气氛有点不大对头,而且那主人似乎都不认识,这样厚脸皮的在人家的家里留下应该不好?
还是早点撤比较好。
“哎,没事的,你们都是我的朋友,我二哥很疼我的,你”白泽还想再讲着什么,硬生生的被任甘洛打断。
自己难道真是错了?或许真是自己太急了些。
“我说了不要,好吗?!”任甘洛似乎有些生气,猛力甩开了那一直抓着自己的手,自己的性子原来就不是一个好脾气,之前只是碍于不好发挥出来,这时无论怎样都是忍不了的。
“还有,谢谢你带我们进了这府里,参观了一下这大家的气派,之后不要再牵扯了!好吗?”不管白泽的表情是怎么样的,任甘洛拉着任扶苏和有些呆住的夏堇就往门外走去。
看着有些受伤的白泽,任甘洛的心里竟然有些疼惜,任甘洛不可置信的捏了一把自己的手臂,这里真的有毒还是快些离开吧。
“别走,你们别走啊!”任凭白泽如何叫唤,任甘洛已然铁了心的,不回头,白泽也知,低着头,满肚不开心的进了膳堂。
下回吧,下回一定让他们留下。
夏堇在走出那府里之后,回头看了一眼那牌匾,那牌匾上赫然写着‘昭王府’三个大字。
心里一颤,那竟然是王府,那刚才那个人不就是王爷?不就是那昭王?那白泽说那人是他二哥,白泽也是一个王爷?
夏堇有些被这真相所惊到,他们刚来木城没多久,怎么就遇上了这样的人!这样的情形到底是福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