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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争夺羽儿的抚养权
书名：帝凰：妾本京华 作者：孙妗 更新时间：2016-06-01 17:02 字数：6045
清风划过我身上薄翼的裙裾，我坐在石凳上，读着手中的书，雪嫔之事已过去数日，也不知羽儿如何了？本想去瞧瞧，却又害怕，看到羽儿那双无辜，清澈的眼睛，毕竟他的母妃，已不在他身边。
冬儿在一旁轻声道：“主子！今日您瞧书都好一会子了，本就大病初愈！还是注意些才好！”
我抬眼看着冬儿，预想说话，瞥见园子里轩辕晔，白色的身影，立在翠绿之中，清风拂过他头上的玉冠，惹得泼墨随风轻飘。
我定定的看着清风之中，俊美的脸庞，阳光下的他竟是这般的耀眼，可我却觉得，耀眼下的他尽是无情与决绝。
冬儿上前跪拜行礼后，便退下只余我与轩辕晔，清风蹙起我衣角，与他相对之时，他已来到我面前，我则请侧身很是自然的躲开，他预想拉着我的手。
只留得他白净的手指落在空中，我转眼的瞬间，瞥见他眼中些许的失落与不明的情愫。
半响我看着一旁清脆的绿叶道：“皇上喜欢这样站着？”
俄而轩辕晔才迈开脚，我这才感觉到舒畅的气息，跟着他一前一后，并没有往日那样，任由他牵着我。
屋子里安静得不像话，只听得轩辕晔拨弄手中茶杯声，我坐在榻上，翻看着手中的书籍，“唰唰”纸页翻落之音，合着瓷盞翠玲之声。
这是我第一次与轩辕夜，在如此安静之地，各做各的，以前他总是会让我跟着他一起读书，一起写字，一起品茶。
只是今日似乎什么都变了，我读着书，他品着茶，我们之间似隐隐中有道不可逾越的土墙。
我盯着手中的书，心却半个字都看不进，只觉一道伟岸之姿影印在我手中的书上，抬头瞥见轩辕晔俊美之脸近在咫尺。
“你打算看书看到何时？”言语之中带着的不悦。
我看了他一眼，转而盯着手中的书道：“妾身平日只爱读书，皇上连这个也要恩准吗？”
我只觉下巴一轻，轩辕晔戴着扳指的右手托起我的下巴，与他双眼相对，我在他眼里读到些许的冷然。
“你在考验朕的耐性？事已过往为何你还是不能放下？”轩辕晔星盼看着我淡淡道。
我木然的看着他，想起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情，还有他所做的事情，都让我不寒而栗，他的好我承受不起。
“皇上要妾身如何？”我清冷之言淡淡溢出口，只觉下颚跟着轩辕晔手中的力道，越来越紧。
轩辕晔星盼定定的看着我，似要将我看得一干二净，半响他俊美清冷的脸放缓道：“郁儿！为何你总是让人看不透，也猜不透，为何你总是用那一双悲伤地眼睛看着我，与第一次见你一样的眼神，你的眼神里藏着与我之间的距离，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看着他，不知何时眼睑闪烁着晶莹之光，我也不知为何，看到他总有一层说不出的悲伤。
我只觉眼睑一暖，轩辕晔净白的手掌抚上我的双眼，透过指缝我看到了轩辕晔有些迷茫的双眼，他看不透我，猜不透我，可他又可知，他也是藏有诸多心事的人。
我双手轻轻地掰开，他净白修长的手指，双眼看着他淡淡道：“皇上一味要求，妾身真心相交于你，可您又曾与妾身相交过吗？妾身只是你千个女人之中的一个，用真心交换在这后宫真的可以吗？”
我的一番言语使得他脸色越来越沉吟，双手也是越来越冷，我知道我说了一直在心里不该说出来的话，可是如今这情形说与不说都是如此，又何必藏着掖着。
半响轩辕晔伟岸之姿消失在屋里，徒留清风之中他身上残留下的，淡淡龙延熏香。
今日夜很凉，窗棂外皎洁的月牙高挂在如墨的天空中，是留几颗繁星眨亮，夏日的风儿带着些许的燥热。
婉茹递过琉璃盏中的玉香丸，轻声道：“主子！服下玉香丸，就安寝吧！”
一阵阵清冷的笛音透过窗棂，合着晚风而来，笛声悠远，带着些许的悲凉与无奈，似道尽这深宫之中的无奈与彷徨，还有淡淡的相思之情，玉灵每晚都会吹一曲，我早已习惯静静的聆听。
冬儿一边为我铺床，一边撅着嘴道：“这玉灵真是，没回到了这个时辰都要吹上一段！”我看着手忙的冬儿轻声道：“在这后宫，枯燥无味，不做这些做什么？”
冬儿回头看着我道：“主子的心思奴婢明白，这回主子该歇下了吧？”
我躺在床铺上，看着帐幔上挂着的鸳鸯绣荷包发呆，清风吹动，惹得鸳鸯绣荷包飘动，窗棂外夜很浓，我没有一丝想睡的心思。
今日我无心读书，便想着临帖来打发些时间，想容进来打趣我道：“没曾想妹妹这个才女，还真是不一般呢？”
我放下笔，看着想容笑说：“云姐姐！总是取笑人家？”
想容上前拉着我的手笑说：“我是玩笑话，你还当真呢？”
我笑看着想容，有些苍白的脸旁道：“今日姐姐看着气色不怎么好？可是为了内务府的一些琐碎之事，累着了？”
想容看着我摇摇头，半响道：“今日天色正好，想必御花园里的花，已是绽放满园了吧！”
我看着想容点点头道：“是吧！御花园里最不缺的就是花，什么季节的都由。”
想容拉着我轻声道：“妹妹不是正觉无趣吗？这回花儿开得正娇正艳，咱们又岂能辜负？”
我看着想容道：“我几经多久没去御花园了，成日在华辰殿，出去走走赏赏花也是好的！”
清风吹拂过满园花色，阵阵清香扑鼻而来，我与想容并肩走在御花园里。
想着白莲已是满池绽放，我与想容朝着御河池行去，清风拂动着我飘逸的裙裾，满池莲花，带着淡淡的清香。
我与想容朝着雨荷亭而去，娇媚之音透过清风款款而来，“哎！看来这后宫，日后怕是绾馥郁的天下了？”我与想容相视一眼，退后在一旁，瞧着雨荷亭里品茶的连妃与臻妃。
“你这话是何意？”臻妃看着一旁的连妃不解道。
连妃看着臻妃道：“如今皇上眼里心里都只有那，绾馥郁，想想雪妃与燕贵人的下场，她们曾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嫔，如今落到个杖责被贬的下场，皇上毫不念在二位年纪尚幼的皇子面上，绕过她们，哎！只是苦了两位皇子？”
“可不是，如今二位皇子已无娘亲在身边，如今这皇子，你说皇上会给哪一宫？如今皇室子嗣稀少，宣贵妃与皇后娘娘，也一无所出？”
“这话可说不准！皇上的心思其实你我能猜透的，不过臻妃我倒有个主意！”
臻妃看着连妃新奇道：“何主意？”
连妃瞧了瞧一旁，侧身在臻妃耳边窃窃私语，只看得臻妃渐渐消散的笑容，转而紧眉略微严肃，半响臻妃摇手道：“那哪儿成？”
连妃拉着臻妃的手焦声道：“有何不可，你一无所出，大皇子与二皇子，都无母妃照看，你当然可以请奏皇上，将他们其中的一个，寄予你宫里，由你抚养？也好为日后做打算，想想咱们的青春怎能永驻，怎能比过日后的莺莺燕燕，有了孩儿才是日后的保障！”
臻妃更是尖声道：“连妃说的倒是容易，你有一位公主，自是不必烦恼，我是没有一子，可也得看看自己的分量，你别忘了我上头还有，一个皇后，一个宣贵妃，你却非要我躺这浑水，这不是让我找死吗？何况还有一个绾馥郁，你难道忘了，大皇子极喜欢她，就连皇上也对她的才情赞不绝口，你想想这大皇子也极有可能，会到华辰殿，若不是，我一个小小妃子，岂能自不量力，与宣贵妃皇后为敌，如今那绾馥郁经过这场风波，怕早就是宣贵妃的头号敌人了？”
“臻妃说的极是！如今这后宫谁不知最得宠的，就是绾馥郁，那绾馥郁一身狐媚之术，早把皇上的心给钩没了，你说她绾家两姐妹究竟是用了什么妖术，让皇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宽容她们。”
“甭管她有多少的狐媚妖术，那宣贵妃定不会放过她，我们静观其斗？”臻妃美艳的脸上满是嘲讽与尖锐。
听着连妃她们的对话，我只觉心冷到极点，想容在一旁轻握住我的手道：“妹妹咱们还是到海棠苑去瞧瞧吧！”
我转眼看着一脸娇柔的想容点点头，想来别遇见到好，她们那副人前人后的嘴脸我早已厌恶至极，我又何须自取其辱呢？
我与想容才迈开脚，瞥见远远处，一行人簇拥着，一身桃红裙裾的宣贵妃，款款而来，我心下更是一惊，双手不禁紧握住衣角，如今我该怎么办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雨荷亭有臻妃与连妃，如今又来了个宣贵妃。
想容拉住我死绞衣角的手，轻声道：“妹妹莫要怕！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是啊！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我又怎么能逃脱得了呢？
清风拂动荷香四溢飞扬，宣贵妃一身桃红裙裾站立在我面前，削尖的的下巴微扬，媚眼淡淡的瞧着我。
我与想容上前侧身行礼道：“参见宣贵妃娘娘，参见雪妃娘娘。”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花香，宣贵妃并没有让我们，起身的意思，水仙飘带，伴着清风飞扬在我眼前，我微抬头，瞥见宣贵妃倾国之姿，站在我们眼前，那种压抑的感觉，迫使我不得不规矩行好姿势。
半响只听得一阵悉悉索索之声，雨花亭里臻妃与连妃款款而来，侧身行礼道：“参见宣贵妃！参见宣贵妃！”
“都起吧！”宣贵妃娇柔之音尔尔传来。
我与想容这才起身，“哟！这不是馥昭仪吗？”，连妃娇媚之音款款而来。
我看了想容一眼，上前侧身行礼道：“连妃娘娘吉祥！臻妃娘娘吉祥！”
“馥昭仪快快请起！你这才刚大病初愈！”清风之中夹着连妃尖锐的嗓音。
我与想容起身站在一旁，此时此刻我只觉这样的场景，是那样的令人窒息。
“既然宣贵妃与馥昭仪也在此，这回满池荷色开得正美，不如一起到池中赏荷如何？”臻妃美眼轻瞧着我，不容我拒绝。
“既然臻妃如此说，那咱们就去瞧一瞧？”宣贵妃带着轻慢之音，言语间，已迈开莲步款款而去，连妃臻妃款步至宣贵妃身后。
当我迈开步子朝着前方之时，只觉手中一紧，瞥见想容双眼里的心惊与害怕，看着我道：“妹妹万事小心才是？”我看着她点了点头随之朝着荷池中央的亭子而去。
一路上清风拂过，惹得池里的花儿笑颤百变，眼前除了脚步声，在无任何一人说话，这哪里是赏花，简直就是一种拘束。
来到池中的亭子时，眼前早已备好茶水与饼饵，茶香四溢，若不是宣贵妃在，这些奴才哪有那么麻利，看来宣贵妃在这后宫的分量，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简单。
几人坐下品着手中的茶水，望着池中灵动飘香的荷花，我却无心观赏，眼前坐着一位厉害至极之人，我又怎能放松呢？
“这莲花茶，比起馥昭仪当日在梅园所泡制的白莲茶，要稍逊一些呢？”连妃看着手中的瓷盞，娇媚之音徐徐而来。
我心下一紧，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臻妃与连妃今日的目的我又怎会不知呢？
比起这两个人，眼前一脸淡然，坐着品茶的宣贵妃，才是最令人冷寒的。
我微微一抬头，迎上宣贵妃媚眼流转在我身上，我转而看着连妃掩嘴轻笑道：“没曾想，连妃姐姐，还记挂着雪莲，等到来年之时，雪莲盛开满园，妾身会亲自相送！”
“早前听说馥昭仪，园子里种有雪莲，想来是真的，本宫一直好奇，这雪莲可是罕见之物，生长在冷寒之地，怎会在华辰殿呢？”连妃看着我媚笑之中，带着挑衅之色。
我看着她回以一笑道：“这雪莲黑子，本是祁王相送的！”
连妃看着我媚笑之中带着一瞬的僵冷，想必我这样的一番说词，是她没有预料的，原以为我会遮遮掩掩，让她有话可乘之机，我本就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之事，又何必遮遮掩掩。
有些事情本就不是如此，有的却硬要遮掩，让人胡想乱猜，对自己只会是坏而不是好。
“祁王确是个才子！不管是带兵打仗，还是饱读诗书，都可是萱昭国的一流才子呢？”臻妃在一旁轻声道。
“臻妃说的极是！祁王仪表堂堂，俊朗非凡早，待人谦和，早已是，萱昭国闺中梦里之人了！”宣贵妃拨弄着手中瓷盞，媚眼看着我缓缓道。
宣贵妃与臻妃，连妃频频提起祁王，是要说些什么吗？祁王与我本就只有几面之缘，我会跟他有什么呢？在这后宫最为禁忌的便是宫妃乱伦之事。
我现在已是她们眼中刺，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她们，若有一日她们抓住小辫子，不管这是不是真实的，宣贵妃定不会放过我，我在心里不禁更加冷寒之极。
我拨弄着手中的瓷盞，斜睨着一旁的同样喝茶的想容，我只是微微点头。
清风拂动满园荷花飒飒作响，此时的天空蓝得有些透明，只觉有什么东西狠狠地砸了我一下，彩锦球落在我脚边，不断翻滚着。
瞥见亭子外，一个水绿裙衫的宫女急急忙忙而来，眼见我们早已吓得脸色苍白，赶紧跪地磕头道：“参见宣贵妃娘娘，臻妃娘娘，连妃娘娘，馥昭仪，云贵人。”
“狗奴才！”瓷盞飞落在那位宫女面前，只听得翠落声，茶水早已将她娇俏的小脸儿烫红。
宣贵妃满脸怒目道：“狗奴才是谁给你的胆子，没瞧见主子在此，你是哪宫的如此没规没距？”
此时的小宫女，已是吓得瑟瑟发抖，不断磕头道：“娘娘奴婢…奴婢是…。”
“姐姐这不懂事的丫头，是臣妾宫里的！”连妃起身，一脸惨白的看着宣贵妃道。
怒目指着小宫女咬牙切齿道：“你不是陪着长公主吗？怎会在此？”
那宫女懦懦道：“回娘娘，公主在园子里玩儿彩锦球，没曾想会到这边朝着娘娘？”
“母妃！”甜亮之音伴着清风而来，瞥见亭子外一身粉色水墨裙衫的，俏丽女孩儿款款而来，眉尖若戳，眼若星月，粉嘟嘟的小脸上带着些许的傲气，与连妃有几分相似，想必这就是长公主，轩辕语嫣。
“皇姐！你等等羽儿啊！”身后后跟着一脸气喘的的轩辕羽。
“让你别跟着？”轩辕语嫣转身看着轩辕羽尖声道，轩辕羽在看到亭子里的我们，先是一愣而后行礼，便站在原地，不敢往前，看着轩辕语嫣朝着我们行来。
轩辕语嫣先是行了一礼，看着地上跪着的小宫女，知道自己闯祸了，便来到连妃身边撒娇道：“语嫣不是故意要扰，母妃清净，只是这球是羽儿踢过来的，语嫣本想只在玉林园玩儿会子，没想羽儿不听硬要来！”轩辕语嫣为了不被责罚，便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向羽儿。
我看着亭子外的羽儿，在他看着我眼之时，我竟看到了他演中的一丝躲闪与惧怕，我不禁双手紧了紧，看着一边端坐的宣贵妃。
“胡闹！没见到贵妃娘娘再次吗？”连妃作势凶冷道，轩辕语嫣撅着嘴，双眼看着一旁的宣贵妃，跪拜道：“贵妃娘娘，这回真不是语嫣，是羽儿不听话！贵妃娘娘若不信，可以问问羽儿啊！”
轩辕语嫣美目冷冷看着羽儿，羽儿赶紧上前跪拜道：“回贵妃娘娘，羽儿知错了！”
宣贵妃玉手牵起轩辕语嫣，看看羽儿在看看轩辕语嫣，轻点她鼻尖道：“你这个小精灵！你那泼皮性子可是在皇城出了名的，羽儿平日不喜动，你竟将这推给羽儿，可不好？”
轩辕语嫣低着头，撅着嘴不语，“你还不快去跟你馥姨娘赔不是！”宣贵妃淡淡道，媚眼却迷离的看着我。
轩辕语嫣一张娇俏脸看着我，先是一愣而后来到我面前，轻声道：“馥姨娘，长得真像湘妃娘娘呢？”
安静安静在安静，小孩子的无心之言，让在座的人各怀心思，我跟是沉下心，我与姐姐有几分相似，我早就知道，只是为何听着总觉有什么？
我看着她微微一笑，她则对我草草行了还算是一个礼，便仰头高傲不理，我也不予理会。
转眼瞥见仍在地上的羽儿，他看着我赶紧低下头，似在躲避什么，这让我的心不禁有些沉冷。
我起身预想扶起他，只觉淡淡清香缭绕鼻尖，瞥见宣贵妃伸手而来，羽儿看了看我在看了看宣贵妃，将手伸给了宣贵妃，我的手停在半空，我只觉半个身子都僵硬了。
羽儿究竟怎么呢？难道轩辕语嫣都一直这样欺负他吗？如今他是一个没娘亲护着的孩子，在这后宫遭人白眼那也是常有的事，只是苦了眼前这个年纪还尚幼的孩子。
若这样羽儿日后要如何过活，是不是真如臻妃，连妃她们所说的那般，宣贵妃与纳兰皇后，各自想要争夺，两位皇子的抚养权力？
“好了语嫣！还不赶紧退下？”连妃在一旁轻斥道。
“羽儿日后定要小心些，别在冒失了，你可记住了？”宣贵妃带着一半责备之色道。
羽儿看着宣贵妃恭声道：“是！羽儿记住了！”
语嫣瞧了瞧羽儿，先是撇撇嘴，而后行礼退下，羽儿则跟着行礼退下。
亭子里只余下我们几人，我看着一旁的想容一眼，她也是满眼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不再言语。
皎洁的月色透过纱帘，倾洒进床棂前，投下阴影，今日有太多的意外与不解？
羽儿究竟是怎么呢？定是那日眼见自己母妃被贬，消失在自己面前，使得他更加厌恶后宫了吗？在他的眼里我似读到了恐惧与不信任，还有一丝厌恶。
这一夜我失眠了，不知为何诸多事情缠绕着我，在这后宫我究竟还要走怎样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