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这个世界是奇妙的,也相信人和人之间存在某些微妙的变化,而此时在酒吧一条街的某个小酒馆里,两个同样英俊的男子面对面坐着,他们冷冷的望着对方。不时有身材高挑,妆容艳丽的女子在他们身边稍作停留,然后唉声叹气的走开。这样的情景,可不令人心里会浮想联翩,这也怪不上那些女子哦。
赵祁在看见第六个美女哀怨的离开时,终于忍不住的败下阵来:“左辞啊,你在这样看下去,估计一会儿我们就该被一大群美女围观了。”见左辞还是冷冷不动声色,赵祁又道:“话说你不会是真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吧,我告诉你人家心里可是只有程欢的,我要为她守身如玉的哦。”
终于在赵祁说出这一番坚贞不二,誓死也要保住清白的话后,左辞噗的一声笑出声:“真搞不懂程欢怎么会喜欢你这么,这么…呃,还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你。”
手中的酒一泯而尽:“说实话我还真有些嫉妒你那,你说说我左辞那点比你差了,可是程欢她为什么就只喜欢你那?”
空心喝酒是很容易伤身的,况且左辞刚刚大病初愈,想到这一层赵祁迅速夺过左辞手里的酒杯。赵祁眉头微皱,却又在抬眸见恢复了之前那副嘻嘻哈哈的样子:“别喝了,你要是喝坏了,我家那个磨人精还不得吃了我,再说了你可是我的准妹夫啊。”
赵祁一句话说的不露声色,可是却已清晰明了的提醒到左辞。左辞自嘲的笑笑:“你真狠。”
这一句话他说的极慢,仿佛就像是在下决心来认定赵祁之前说的话。
“好了,说说你约我来有什么事吧?我可不认为像左总这么个大忙人有心思找我出来喝酒谈心。”赵祁要了杯咖啡,然后不疾不徐的说道。
说话间两人心思个转,良久,左辞蹙眉说道:“那天在BIUE里,潇潇说的浑身是伤怎么回事?”
在听到左辞问出这一句话的时候,赵祁有一瞬间的沉默,然后沉沉说道:“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没能保护好她。”
左辞一听这话,瞬间就怒了,他平时给人的感觉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可是一旦在程欢的事上,他就是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那些什么谦和有礼,温和优雅早就见鬼去了。
左辞微扬下巴,慢条斯理道:“是吗?”不待赵祁反应过来,他已起身绕到他对面,左手揪着他衣领,右手半握成拳。“我把程欢交到你手里,你就是这么照顾她的?被人绑架,浑身是伤,你说我该不该揍你?”
赵祁沉默片刻,笑吟吟反问道:“怎么说才能少挨几下拳头?”随即沉沉笑道:“下手轻点,我很虚弱的。”
不需说太多,他知道他的心思,也并无太多责怪心思,只是他不该让他家程欢受伤。左辞眸色一冷,右手成拳,狠狠朝他小腹击去。
“对我家程欢好点。”他一边打一边笑骂:“要是有下一次,我就废了你。”重重一拳稳落,
赵祁疼的呲牙咧嘴,随即弯下腰,强撑着笑道:“不会有下一次。”
左辞扯过旁边的干净毛巾递给他:“擦擦吧。”
赵祁抬眸瞧瞧,眼中一抹疑惑,但随即接了过来:“谢谢。”
待两人像是什么事都不发生的一起回到座位上,左辞冷冷开口:“现在该说说绑架是怎么回事了吧?”
赵祁眉头微皱,沉默片刻终是吐了三个字:“陈时宇。”
听见这个名字,握着酒杯的左辞玩味的笑了笑:“就是这两年本市被传的神乎其神的那个商业天才?”
“嗯,我们两家是世交。”一句话简单明了的道出自己的为难,其实左辞并没有责怪他,他知道他的为难。
“只是他不该动程欢。”左辞眉眼冷峻,慢条斯理的吐出这句话。他不管他有什么原因,也不管这中间有什么曲折过程,任他商界精英也好,企业天才也罢,只是他不该动程欢,动了就要付出代价。既然赵祁不方便出面,那么这件事就由他做吧。
想至此,左辞眼波微转,抬眸间已成竹在胸,他对着赵祁笑笑道:“我们合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