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鸢吓得心惊胆战,她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只想早点将烟水墨糊弄走,让烟水墨不要再伤害自己。沉吟片刻,烟水墨离开了暗室。烟水墨走后,李鸢这才敢松了一口气,她睁开眼睛,动了动手指。
然而,令李鸢没有想到的是,暗室的门再一次打开,烟水墨又回来了。烟水墨居高临下地看着李鸢,唇角勾起了一丝轻蔑的笑容。果然不出烟水墨的所料,她不走,李鸢是不会醒过来的。
“李鸢,原来你已经醒了。”烟水墨的声音如冰般寒冷。
“你想怎么样?”李鸢的声音非常虚弱,她真的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和烟水墨纠缠下去了。
“李鸢,你在发抖,你怕我?”看着李鸢轻轻颤抖的身体,烟水墨的唇角勾起了一丝傲慢的笑容。
“你到底想怎么样?”李鸢凄然开口。“烟水墨,你把我折磨成这个样子,难道还不够吗?”
“李鸢,你现在所经受的所有痛苦,全部都是你自找的。”烟水墨厉声说道。“我就是要看着你痛苦,你越痛苦我就越开心!”
“烟水墨,就因为我杀了流雪,你就要这样对我?”李鸢悲切地说着。“你的媚术已经练得很厉害了,法术也很高强,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妖怪,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这个人类过不去呢?”
“刚开始,我的确是为了帮流雪报仇才伤害你的,可现在不是了,李鸢,你真是好有本事,竟然能迷惑雪凤和冰兰这两个神仙的心,你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你有什么资格做到这一步?”烟水墨厉声怒喝道。
“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李鸢凄然一笑。“烟水墨……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瞪你被断肠蛊折磨致死的时候,我自然会放过你。”烟水墨的笑充满深意,她看着李鸢,柔媚地说道。
“烟水墨,暗夜霆被你施了媚术这是不争的事实,我只问你一句话,万书晖和马锦迪也被你施了媚术吗?”
“凡是见过我的人,都被我施了媚术,你也一样。”烟水墨挑眉一笑。“不仅是你,就连武从云和月刃也是,只是这媚术乃是妖术的一种,只有心思澄明,没有杂念的人才不会受到影响,万书晖、马锦迪和暗夜霆都是因为自己本身就有邪念,否则根本就不会被我控制,你看看你自己不就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李鸢凄然一笑。“琰国的上层社会,基本上全部都中了你的媚术了吧?”
“不错,除了吴羽那个老东西。”烟水墨得意地笑着。
“原来是这样。”李鸢沉吟着。“原来你的目标,是琰国。”
“哈哈哈哈,这都被你发现了。”烟水墨朗声大笑。“你们月国小国寡民,对于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吸引力。”
“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李鸢继续追问道。
“李鸢,你知道,我是妖怪,作为妖怪,我当然需要采食人的精气,不仅如此,我还要吃人呢。你们月国人太少,根本就不够我们母女吃的,而琰国就不一样了。”烟水墨朗声大笑着说道。
“我明白了,你所做的一切,包括帮助我们建立月国,除了要报复我之外,都是为了吃人。”李鸢的目光转而凌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