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某山旮旯里的梁家堡子。
一天都没有停止的雪花还在继续,整个村落连同周围的大山都被掩盖的严严实实。
偶有狂风吹来,卷起漫天的雪花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是夜,无比的静谧。
整个村落几乎连声狗叫都没有,偶有干枯的树技因承受不住积雪的压缀和狂风的吹动,不时传出“咔嚓”断裂的声音,极为悠远。
唯有村东的一方院落里,透过纸糊的窗户依稀还亮着昏黄的灯花,滑头而又无处不钻的也不知道从哪儿窜进来的,吹得细小的灯花来回乱蹿,犹如主人床上的一对男女一样,纠缠在一起放肆地摆动着。
……
一声低沉的吼声和着女人肆无忌惮的叫喊传出,双方均是喘着粗气死死的抱在一起,再也没有了动静,任由身上的汗水淌下。
“小鳖犊子,感觉咱样啊,爽不?”
“爽,不过咋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还没有好好感觉一下滋味呢,就进肚子里去了。”
“嘻嘻…这你是第一次,多弄几次就好了。”
“不行,我得走了,待会儿爹又得可哪儿找我,说好了很快回去的。”
“不行,再搂我一会儿,这身板真结实啊…”
“呜…”
家屋里的女主人叫如梅,她本不是寡妇,但有一年丈夫外出谋生从此再没回来,也没有留下个一男半女,所以长年一个人独居。生得风姿酌娆,日积月累的活计似乎没有给她留下任何痕迹,接近三十岁的她倒显得更加妩媚动人,像熟透了果实一样煞是撩人。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村中不少男人都明里暗里向她暗示着雄性的渴望。
每每如此,她对这些男人最常有的举动就是吐上一口唾沫道:滚你妈尔戈壁,老娘的一只手指头能胜过你们百万“熊枪”,你那些子弹不够你媳妇一人用的,还想放野枪?说完就翘着一双又圆又高的屁股摔上门回家去了。
她身上的男人,现在可以叫做男人,因为一个小时之前他还是一个男孩,叫做金华兴今年18岁。他长相虽然普通但绝对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嘴巴甜能说会道不说,平时机灵非常,夏天里光着膀子露出鼓油油的胸大肌,惹得村里大小媳妇对华兴很是喜爱。
雪花依旧在肆虐的飘落,屋子里到处弥漫的暧昧空气散又围拢。床沿下扔得到处都是衣服,一条男式大裤衩子也不知咋就这么寸,被扔得正好挂在打开的抽屉上,还在不断的来回摇晃着。
“哎哎,我说如梅嫂子,你的腿,你的腿碰到我那玩意了?”
“真是厉害,一碰就有反应啊!”
“要不再试试?”
“老娘怕谁?”
“操,这次我……”
窗外的风裹胁着雪,越发大了起来,屋里本就微弱的灯光,又要开始飘忽不定了,男人正待提枪上马。
“华兴哥,华兴哥…”窗户却传来了极不和谐的声音。
“谁!”如梅闻声忽的一下坐起来问道。
“别怕,是二蛋子,我让他在外面给把门来着。”华兴一脸无虞的说道。
“啥,你遭天杀的,你当这是这好事啊,还他妈找人给看门,哎呀,这下老娘还怎么出去见人?”
如梅气急败坏的捶打着华兴。
“二蛋子不是外人,我们从小玩儿到大…”华兴无所谓的说话。
“华兴哥,华兴哥…”这边华举还没把话说完,窗外就响起二蛋子的喊声。
“哎哟……”华兴的胳膊被如梅狠狠的拧了一下。
“滚他妈蛋,你叫魂哪,早不叫晚不叫的,你咋的?”华兴有些恼怒地冲外面喊道。
“是这样,华兴哥,我听见你爹叫你了,我咂摸着你也该完事了,怕你磨叽,就叫你一声,太晚了不好,咱来日方长,你说呢,呵呵。”二蛋子笑嘻嘻地说道。
“知道了,你先到大门口守着,我马上出去。”华兴快速穿衣。
华兴走到大门口,伸出头左右观察了一番,感到安全才出得门去找二蛋子会合。
“华兴哥,感觉咋样啊?”二蛋子抄着手一脸坏笑地问道。
“咋,啥啥感觉,我告诉你二蛋子,这可是大事啊,咱俩可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你可管好你的嘴,别到处胡咧咧去,要不然…”华兴扬起手作势要打的样子道。
“哥,那还用说,我是啥人啊,我知道你对如梅嫂子那是一百个喜欢,再说了,她对你一直不也挺好么,呵呵,我懂。”二蛋子故作严肃的说道。
“这个女人,我一定对她好,永远对她好。”听着二蛋子的话,华兴嘀咕道。
“那是,那是,如梅嫂子好是好,不过对你来说嘛…”二蛋子挠着头道。
“咋?”华兴牛眼一瞪,问道。
“哥,你可别生气啊。”二蛋子紧张道。
“你快说。”华兴放小了声音,他知道二蛋子可不禁吓。
“你这口味也重了点吧,她比你大七、八岁呢,传出去可不好听,咱这街里街坊的。”二蛋子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二蛋子,我告诉你吧,你好好听着。”华兴听到这话后,非但没有恼,反而以比较缓慢的声,倒唬得二蛋子一愣一愣的。
“哥,你说,我听着呢。”二蛋子催促道。
“我华兴,生活在咱们这个村子里,我爹对我管教多严你也知道,我虽然没正儿八经地进过学堂,没有出过山见过多大世面。但我敢说,我爹、娘从小教我识字,我看过的书足足有三大箱子,咱知道个理儿。”华兴站在大街上看着二蛋子说道。
“那你看过的书多,更能明白这里面的事啊。”二在蛋子不依不饶道。
“在老子的眼中,她绝对是风情万种的美少妇,年纪比我大大怕什么,我才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哩,就和邻家二嫂在一起!”华兴一本正经地说道。
“可是,可是你明天就要娶三丫了啊。”二蛋子小跑着跟华兴说。
“别他妈说了,老子心烦。今天的事感谢你了,明天哥要你好好在我家喝酒,喝他个天昏地暗。”走出好几米远的华兴回头冲二蛋子喊道。
“唉,这人太有本事、太招人喜欢也不行,看看麻烦事儿来了吧,今晚拉扯上如梅,明天还得娶三丫。妈尔戈壁的,老子咋为啥偏偏猫不叼狗不咬,难道哥们长得不好么。”二蛋子扭头嘟囔着转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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