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山庄,夏文彬便去追了柳玉帛的车马,虽然他们刚行不远,他也不敢怠慢,马不停蹄的前进着,皇天不负有些心人,他的军队没多久就追上了柳玉帛的马车,他的军队十分有序的将柳玉帛的马车围的水泄不通,他高傲的站在最前面,“雨纤,你在吗?”他高声问道。
这个声音是那样的熟悉,雨纤听了浅浅一笑,她听的出是大师兄,他总算是没有骗她,她立马跑下了马车,冲他喊道:“大师兄,我在这里”。
她欲要扑过去,怎奈已被柳玉帛的手下死死的扣住了,“放开我,不然我可要动手了”雨纤大喊着。
“柳玉帛,你识相点儿放了雨纤,不然我将你们这些人全部杀光”夏文彬威胁道,他若是不肯放了她,兴许他真会那么做。
柳玉帛也下了马车,他对夏文彬说道:“你怎么阴魂不散,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那你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眼中冒着刺骨的冰寒,柳玉帛抢走他的人,他还敢理直气壮,他今天非给他点颜色看看,“把他们这群西域人全部杀了”,他下了命令。
一时间,厮杀声阵阵惨烈,雨纤趁机挣脱了扣押着她的魔手,直奔向夏文彬,“大师兄,我没事了,不要对付他们了”她替柳玉帛求着情。
他微笑着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他说道:“好,只要你没事就好”。
“你们都住手吧”夏文彬下令道,他的军队有数万人,而柳玉帛就区区千人,柳玉帛自然吃了大苦头,他心有不甘却也无奈的认输了,他看着雨纤虽满眼不舍,但他只能继续前行了。雨纤微微觉的自己背后有些粘热,她一把抓过了夏文彬的手,他的手已血肉模糊,“大师兄你的手怎么了?”她满脸的关切的看向他。
他见她如此着急,便笑道:“没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雨纤忙撕下了一片衣服为他包扎上,她边包扎边轻轻的吹着气生怕弄疼了他,他只是傻傻的看着她,傻傻的笑着。她为他包扎好后嘟囔道:“以后受了伤要及时医治”。
他笑着点了点头,满林的落叶衬的满地柔和,他和她就踏在落叶之上,她问道:“大师兄,我们还能回凌罗山庄吗?”他轻抚着她的纤腰说道:“回不去了,我们只能往前走”。
她茫然的看着远方痴痴的念道:“往前走?”她以后就可以离开所有的牢笼了,只是水恋和白兰却在庄中,她怎能放心,她问道:“大师兄,他们还在庄里,我们怎么往前走?”夏文彬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他淡淡说道:“放心就好,只要你走了,他们会很安全,况且还有凌雪飞在”。
“是吗?”她轻轻的问道,她们离开她确实会比较安全,她是个不祥之人,只能带给她们苦难。离开了凌罗山庄,他已无落脚之地,他需要找个地方让军队落脚,于是他选择了前去投靠南王。
南王,他的皇叔,此人生性正直,最恨的人便是萧仪妃,于是他远离朝廷,有了自己的一部分军队,他不与朝廷交集,长年不见圣驾,夏文彬此次去投奔他,确实是无奈之举,毕竟他需要大量的军队,他需要军粮,今天他便带着雨纤前往南王府前行着。天子脚下,他分批行动着,行了一日,他便赶往了南王府,南王自是高兴的前来迎接他,“贤侄,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南王将他带进了府中,高兴的看着夏文彬。
“侄儿这些年来甚是想念皇叔,怎奈现在奸臣当道,民不聊生,侄儿不得不躲到现在”夏文彬说道,他这些年来确实苟且偷生,一直待在凌罗山庄为了战争做着准备。“贤侄,既然你来了,就留下来与皇叔一起推翻萧氏的统治,夺回咱们夏家的皇权”南王满脸欣喜的说道。
“好,皇叔,那我们就一同推翻她的统治,夺回她手中的皇权”夏文彬的眼中满是豪气。
雨纤一直默默的站在夏文彬身后,默默的听着这一切。
她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南王,只见他生的剑眉亮目,慈善致极,只是这五年未见的叔侄二人,该怎么联络起原有的感情,却是她最担心的事。
之后的这些日子,雨纤在南王府待着,不曾出门,夏文彬则和南王商议着复国大事,她不曾加入,也不能加入,她只是默默的祈祷着,祈祷夏文彬能早日复国。
她正闭目祈祷着,门被人从外踢开了,走进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他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可是慕殒的女儿?”
雨纤道了句:“是又怎样,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私闯我的闺房?”直觉告诉她来者不善。
“王爷说了,慕殒的女儿是细作,必须处死”他笑的得意,一步步的逼近雨纤,雨纤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杀气,她一个飞身冲出了房门,想杀她,哪里会有那么容易,那男子显然觉的有些意外,忙追了出来,他手持长剑,刺向雨纤,雨纤一个旋身躲过了他的长剑,那人进攻着,雨纤躲闪着,打斗了半晌,她手中没有利器,自然敌不过那男子,那男子趁机一剑刺向雨纤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