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子抱着玉娇娘藏在小树林中,直到老人的离去,两人才魂魄归体,无力的双腿才恢复力气。
张公子轻说道“玉娇娘姑娘,你可以睁开眼了那老人已经离去。”
玉娇娘慢慢睁开紧闭的眼睛,看到眼前仍然是一片黢黑,那提着灯笼的怪异老人,那一团蓝色幽光都已消失不见,“哇!哇!”的哭声从玉娇娘的口中传出,刚才被吓坏,这时终于忍不住了把心中的恐惧一下子都要哭出来。
她这突然一哭到好,张公子本来心情就紧张,哭声突起,张公子被吓的半死,双腿无力一下到在地上昏了过去。
听到公子这一到,玉娇娘,一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抱住小树身体不由的颤抖,恐惧的双眼不停打量着四周,黑黑的小山中没发出一点风吹草的声音。
紧张心情不由的就慢慢放松了,这时才记起张公子还到在地上,摸索着扶起公子在他耳边不停的呼唤“醒醒公子,你怎么了,快醒醒公子。”
在她不停的呼唤中,张公子慢慢转醒,摸到玉娇娘的手抓住说道“玉娇娘姑娘,此处不是善地,我等还是速速离去方是。”
两人连滚带爬的走过这一里地的小山,接近县城,城门早已关上,张公子带着玉娇娘绕行到城东,来到城墙之下,张公子翻开墙角的乱草,一个不大的破洞露了出来,这隐蔽的破洞不知道怎么也被这纨绔公子找到。
两人穿洞进城,看到万家灯火,紧张的心这才完全放下,一路赶路急速到了家,家中的大门紧闭,公子上前叫开大门,进入门中来到客厅,二人坐定。
这时管家来到客厅见公子回来还带着一女子,女子头上缠着纱巾,谈谈风干的血迹,由纱巾内透出,女子衣着不正,手上露出不少伤痕,不由担心起来心中想道“公子不知道又和那位纨绔子弟,争风吃醋,带回这么个不清不白的女子。”
见到管家来到,公子说道“管家烦劳你叫人去请个大夫,来着给玉娇娘姑娘看看伤势,再叫厨房准备点饭食。”
管家回道“我这就去办理,公子稍候。”
管家出了客厅,不多时丫鬟送上几样小菜,公子上前连饮三小杯酒,给自己压压惊,玉娇娘端上小碗盛上一满碗饭,忙吃起来,看着玉娇娘吃饭的摸样,公子不由的心痛心想“想是几天没人给她饭吃,小姑娘饿的狼吞虎咽,哎!”“玉娇娘姑娘你慢点吃,小心呛到,”话音刚落,玉娇娘到真的被饭呛住了。
公子送上凉茶,轻轻捶着小姑娘的背,好不容易一口食物下肚,再看玉娇娘被呛的眼泪鼻涕流出,又是好笑,又是可怜。
丫鬟到来清水,玉娇娘净手洗脸,洗好继续吃饭,看真来的太饿了,桌上几样小菜被她风卷残云全部扫光。
见到玉娇娘吃饱喝足,靠在木椅上的张公子说道“今晚姑娘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我叫人送姑娘回家。”
“公子要赶奴家走,奴家现在已无家可归,爷爷死了他是奴家在世的唯一亲人,很小的时候奴家是爷爷从江水中救下孤儿,要不是为了安葬爷爷的后事,奴家也不会被卖到青楼。”说到伤心之处,小姑娘泪流满面凄美可怜。
“罢了,姑娘以后就留下来,我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但是温饱无忧。”
这时管家带一中年大夫来到厅中,对着大夫说道“这是我家主人张公子,”大夫连忙对着与公子见礼说道“不知公子府中那位生病。”
公子轻指了一下玉娇娘说“有劳大夫帮这位姑娘看下伤情。”
“姑娘你先坐下,待本人细细验伤,”大夫小心解开包在姑娘头上的纱巾,看到头上的伤口说道“这样包扎怎么能行,姑娘头上伤太深没有上好金疮药,以后会留下疤痕,毁了姑娘的花容,公子,在下这有祖传金疮药,包姑娘用上以后不会留下一点伤痕,不过这药实在难得价格要贵点。”
“大夫只管下药,银两你就放心。”
大夫一边上药一边告知“此药用上,七天内姑娘不能解开,伤口一点不能沾水,七天后只管取下保姑娘花容无事。”
看到大夫忙好,公子说道“管家带大夫去帐房拿钱,再下去吩咐丫鬟烧水我与姑娘都要沐浴。”
沐浴更衣后的公子感觉睡意浓浓,刚想回房闲息,玉娇娘进到厅中,公子抬头一见为之发呆,“人靠衣妆,佛靠金装,”此时的玉娇娘,新月娥眉,双美眸带着万千风情,瑶鼻,玉唇,稍带稚嫩脸蛋,罗裙裹着纤细的腰肢,一对玉足轻站于厅中,让人看到会勾起无限遐想,看着公子发呆的摸样,玉娇娘脸露羞意,忙着转过身去说,“公子你怎么能这样看着奴家。”
这声天籁之音惊醒了多情公子,“呃!”“方才小生被姑娘的天姿迷惑失礼失礼了。”
姑娘回道“奴家是来跟公子请安,这就下去闲息,”
看着离去的玉娇娘,公子在心中不停的道谢老天“老天你真是开眼,把仙子姐姐送下凡尘,”现在的小玉娇娘已有梦中的仙子玉娇娘七分姿色,五分神韵。
带着满身疲惫,公子酣然入睡。
七天的相处两人慢慢熟悉,一起交谈言语也变的不太拘束,到了第八天公子一大早来到玉娇娘房外喊道,“娇娘姑娘你起身了吗?”
房里传出“张公子你请进来,奴家不方便出来迎公子进房。”
公子走进香闺,见到玉娇安坐与镜前拆着头上纱布,公子上前接过手中的纱布,慢慢拆开,只见原来头上那道深深的伤口上长满嫩肉没有一点疤痕,只是新长出来的嫩肉还有点发红,公子的双眼看着玉娇娘脸久久不愿离开,小姑娘被看的脸带红霞,背过脸去说“公子你怎么又这样看奴家。”
“玉娇娘姑娘,说了你可能不相信小生以前梦见到一仙子那摸样和姑娘长的到有七分相似,更奇的是梦中仙子的芳名也叫玉娇娘。”
“噗!噗!”一听到公子话语玉娇娘不由轻笑了两声说道“公子又在戏耍奴家,奴家怎能与那仙子相比,公子编出一个和奴家同名的仙子好是无聊。”
“姑娘小生所说句句是实,请问姑娘芳名是何人所取,”
这时玉娇娘从颈上摘下一块玉佩,交到公子手中,公子一看玉佩白玉雕刻,上面用小楷刻出玉娇娘三个字,此玉不是凡品,比起家藏美玉不知道要贵重多少,玉中有一线金丝不停的流动。
公子问道“此玉姑娘是这那里求的,我想一定是块宝玉。”
“公子这是我出生就带在脖子上的,爷爷拣到奴家以后就按照玉上所刻给奴家取名玉娇娘。”
“哦!”“依小生所见,姑娘定是那个富贵人家流落在外的小姐,姑娘和小生到有几分缘分,如若不然怎能与姑娘梦中相见。”
玉娇娘一听脸带红韵“谁与你梦中相见,你和你的梦中仙子相见去,奴家才不稀罕,”说完一路小跑出了闺房。
公子后脚跟上连忙跑出闺房,刚来到后花园中,管家走了过来说道“公子你怎么还在这里快快准备我们马上出门。”
“今天是什么事情?本公子正玩的高兴出什么门?”
“哎呀!今天这等大日子公子怎能忘记,今天是五月初三张氏一族每年祭祀祖先的日子,今年轮到公子家晚上值更。”
“恩!要不管家的提醒我到真的忘了,管家祭祀礼品你可准备得当。”
“公子一切准备就序,就等你公子出行。”
公子来到玉娇娘身前说道“姑娘今天就在家中玩耍,不要一人出行,等明天我回家中再带你出去游玩。”
“呃!奴家知道。”
时将正午,主仆几人快步赶路,街道两边的女子都在忙着包粽子,蒸笼里传出阵阵糯米和烧碱的混和香气,小贩都在忙着吆喝着自己的生意,行不过一里来到奎星阁只见准备进京赶考的举子,都在拜祭着奎星保佑自己能考上功名,对面的城隍庙前,算命半仙的座凳上高挂‘轻指点算人间事,占扑阴阳求八卦’的小旗。
行不多远到了张氏祠堂,祠堂前人山人海,张姓本是城中一大姓,公子一脉又是族中一主脉,公子祖父做过县令一职,公子在族中地位还算较高,族长到来,带着大家进到祠堂中,进来的人数不过寥寥几人,公子也在其中,里面的数人拜祭过祖先,外面众人才能进来。
族长喊道“鸣炮摆上三性礼品。”爆竹响起,一个猪头,羊头,牛头摆上,族长开始高声朗读祭文,读完祭文祠堂里人按着地位的高低轮流上香,好一场祭祀一只到了傍晚,大家在祠堂外面摆上几十桌,喝酒吃饭,酒足饭饱,聊天说事久久不愿离去,只到深晚,只留下公子带的家人,今年轮到他家值更。
忙了一天大家都累了,管家带人铺好床铺,公子准备闲息说道“今晚你们给我看好了,祠堂的香烛不能熄灭,熄了对子孙不利。”
“好了公子你只管闲息,祠堂有我等看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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