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感觉到了周围的异样,身后似乎有着某种东西正一步步向我靠了上来,我保持不动看着自己的影子映在面前的石壁上,身后如果真的有东西靠近应该在石壁上留下影子才对,石壁上除了我孤零零的影子外,什么也看不见,莫非我的神经出了什么问题,产生了幻觉。
“近了,近了。”我在心里默默地感觉到,这个不知什么的东西越来越近,而我的耳朵却听不到任何的声响,连空气流动产生的流动感都没有感觉到。“啊……”,我差一点失声喊了出来,猛然回身前我虽然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那张惨白的几乎贴在了我脸上的脸,还是让我大吃一惊,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才站住,那张惨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的女人的脸也被吓了一跳,一闪消失在空气里。
我突然间不再恐惧,反而生出了无限的好奇,开始沿着石壁寻找着蛛丝马迹,想在平滑潮湿的石壁上有所发现,无论我怎样努力,眼睛几乎贴到了上面,仍一无所获。
突然我始料不及,当我醒悟过来时整个人已经悬在了半空中,不知从哪里伸出了几根绿萝,每一根都有拇指粗细,牢牢地缠住了我的小腿,我整个被牢牢地缠住吊起,挣扎了几下,结实程度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大头朝下控的慌,蜷缩着身子去抓身后的“龙泉”,拽了几下,纹丝不动,这是才发现“龙泉”和上半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绿萝牢牢缠住,捆了个结结实实。
整个过程之迅速不超过两秒,好像被人精心计算过了一样,就是特种兵出身也很难迅速做出判断,何况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农民。
此时地面开始发出“咔咔”的响声,声音很小,不细听根本发现不了,原来还很平坦的石板开始出现细密的裂缝,开始时是个点,慢慢地裂缝以点为中心朝着两侧曲线延伸,一眨眼间,脑袋的正下向一个车轱辘大的圆周已然形成,圆周石板慢慢下降,出现了一个圆洞,我听到了流水的声音,眼睛接着看见了水,整个身子突然坠落,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某一天的午后,睁开眼睛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一泓大师那张面无表情忧虑的脸,接着是老爷那张憔悴布满沟壑的脸,眼中布满了红血丝。
一泓大师见我醒来,长长地舒了口气,没在说什么就出去了,老爷端来了半盆小米粥,我捧起粥盆狼吞虎咽地喝了个底朝天,不喝倒不觉得饿,喝完粥,反而觉得更加饥肠辘辘了。
后来听老爷讲我是在大师木屋前的那条小溪边被发现的,已经昏睡了三天三夜了,可是急坏了老爷和一泓大师,两个人费力的将我抬回了小木屋,大师一番检查后说问题不大,休息休息就没事了。老爷这才放下心来。
老爷见我喝完粥,说:“大师这几天来就没有合过眼,看来这个老头还是很在乎你的”,老爷神秘地说,“我敢肯定大师一定会收你为徒的。”
“我真的睡了这么久吗?”我很惊讶,只是觉得离失去知觉没过了多久就恢复了意识,“要真的像老爷所言,那我不是……”,我不敢再往下想,我明明是在洞里待了一天的工夫,怎么就变成了四天四夜了,难道是时空发生了错落,我阴错阳差进入了另一个时空。
这时一泓大师已经坐在了我的面前,膝上放着金光闪闪的物品,正是我从石洞里带出来的那件黄鳞甲,只是不知道包裹着这件黄鳞甲的黄缎子包裹哪里去了。
一泓大师说:“阿龙,这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大师眼神忧郁,声音低沉道,牢牢地盯着我的眼睛,我心里一下子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于是也不用大师继续追问,一股脑地将这几天的遭遇毫无保留地讲述了一遍,在我讲述的过程中,大师的脸色时而绷紧,时而皱眉,时而思考着,听我讲完,一泓大师紧皱的眉头扬了扬:“看来,这一切都是天意,是不可避免啦!”似乎在自然自语,又似乎在对着他面前的这对爷孙说。
我觉得面前的这位一泓大师真的有点莫名其妙,什么天意,什么不可避免。接着听一泓大师继续说到,这不过这是他把脸朝向了老爷:“最近我就觉察到了有些不寻常,周围在发生了变故,经常有些不明的动物在周围出没,那一晚我也是一直在追一只像是“獾”的东西,直至追到那可树下,恰巧遇到了你爷孙二人,还是让它溜掉了,五百年前那个预言看来要成为现实了,从前我还不敢肯定,看见了它”,一泓大师一指放在膝盖上的黄鳞甲,“我不在怀疑这件流传了几百年的事件的真实性呀!”
“你是说……”,老爷脸色也突然间发生了改变,直勾勾地盯住一泓大师。
“不错”,一泓大师道:“看来那只传说中的九头巨蟒离转世的日子愈来愈近了,与我推算的时间怎么竟然相差了整整一百年,难道是哪里出现了纰漏……。
一泓大师突然话锋一转,对老爷说道:“你爷俩马上起身下山,一刻也不要停留,务必在下一个月圆之夜前赶回来。”
接着一泓大师把老爷唤到了一边叮嘱了几句,老爷连连点头,催促着我马上收拾一下,立即下山,突然的变故令我措手不及,我一脑子的疑问没容我再说些什么,老爷拉起我的手,急匆匆地出了木屋,我这时才发觉“龙泉”不见了,黄鳞甲也没带出来,这可是我的宝贝,我转身想要去取,一泓大师正拦在了门口,似乎已经看透了我的心思,朝我一挥手:“什么也不要带,马上下山!”
一泓大师语气坚决,不容置疑,硬生生将我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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