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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第二节;惊梦初醒,又落断魂崖

书名:风雨花儿开 作者:鹤乡游魂 更新时间:2014-09-17 17:22 字数:3891

    除夕的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春天来得特别的早,腊月二十三就立春了,加上南宁的天然气候,把早春点缀得淋漓尽致.春为万物之源,春为百岁之首.春天真好,地绿,水清,云白,天蓝.正是春日溶溶.

    金花姐妹,太阳刚出土就起身,吃了些早点,轻装上阵.

    她父母皆是触法而身亡,死后由姑妈做主,葬在西郊的一处陵园.姐俩步行到人民路上车,乘到新阳路段,走明秀西路转车,跨过邕江的中兴大桥,然后再转车,经过综合市场,便下车步行,,穿过沙井大道,来到西郊.

    两人深吸了几口郊区的新鲜空气,春日的阳光,正柔和地洒向大地,微微的和风吹得人心旷神怡.由于受气温和水份的滋育,朝阳的树枝上,已披上淡淡的绿妆.溪边的小草,姿态各一,有的还在阳光下懒睡,有的却挺直腰肢,摇首扭腰,在招呼着路上的行人.路边的小溪,正淌着无尽的流水,浅水边,已生出数滩青苔,随着水流,溪边是碧苔如丝.不肯懒睡的青蛙,有数只已产卵,染黑了数处清溪.水中的一颗颗蒿草,它们并没有放过南宁的早春,此刻,正舒枝坦叶,向来客挥手微笑.河边的数撮垂柳,不知是那双巧手,剪出了它细嫩的叶芽,正在咪眼偷笑.水上有数条逃离慈母怀抱的稚鱼,正在水面上追欢逐乐.湲动的溪水,散出轻轻的淡凉,厚实的泥土,冒出混浊的土香,茸茸的小草,吐出清雅的芬芳.这就是南宁独有的早春,真够是;行人衣薄,万物逢迎.

    金花姐妹,披着长发,穿着淡红色的连衣裙,手搀手慢慢地欣赏这无边春色,又慢慢地向埋葬父母的陵园走近.时间已经近午,她们心跳加剧,知道很快就要来到半年多来,日怀夜想的生身父母的埋骨之所,于是,.在一家商店停了下来,买了香,烛,纸,马,四色水果,又走了一段路,便走进陵园,眼望着这参差有致,栉比鳞立的墓碑,小小年纪,便感叹到人生无常.她们来到了父母的灵碑前,望着那白体上的黑字,姐俩已止不住思亲的泪水,从秀目中跌滚而下.摆下果品,点燃香烛,双膝跪倒墓前,放声大哭.

    半年多的思念,二百个日起日落的煎熬,多少痛苦,多少心酸.多少次担心惊吓,多少次伤心欲绝.面对这窅冥之门,父母灵柩,不由得悲从中来,尽情倾诉;

    一年前的今天,全家人团坐在一张桌上吃年夜饭,说着姐俩再有五个月就大学毕业了.父亲还笑着问;毕业后的工作,要不要父亲出面帮忙找,当时我姐俩齐声回答;靠自己的能力吃饭.父亲嘉许地点了点头说;好,既是这样,那就不要打着爸爸的名号.自己姐妹当时还深庆自己有一个正直的好父亲.时隔一年,如今这位所谓正直的好父亲却和自己天人永别,已超过半年.

    父亲啊,父亲,女儿不知你临终之前有没有痛悔过,但留下来的儿女却是痛苦万分,去年今日,姐俩还在父母怀中撒娇装赖,今年今日却来坟前化纸焚钱.双亲哪,双亲,二老撒手人寰,留下这苦命的孤女任人欺凌而无力反抗,过着朝不能保夕,惶惶不可终日,时刻受着煎熬的日子.这次如不是姑妈及时识破,只怕我姐俩已无法来二佬坟前凭吊.可是,天也不知道姑妈又能按的什么心,过了这次,谁又能保证下次,下次又能有谁来相救.父母啊,儿的双亲,你们如果知道女儿的今天,就何必当初呢/人心险恶,世态炎凉,虽逢盛世,可怜弱小的女子却举步为艰.良友迥避,亲戚疏远,至亲叵测.虽有满腹心思却无处诉说,.兄嫂身陷囹圄而不敢前去探望,虽有豪华别墅而不能安心入睡.

    二女面对墓碑下的父母残骸,无限的烦恼,无限的伤心,无限欺凌,无限委屈,只能在这’’万户萧声家家静,村庄林立鸡犬无’’的冥街仙府来诉说.因为这是父母的栖歇之所.

    哭诉,只是世人的一种发泄,一种自说自话的,自我安慰的发泄,安歇于地下的亡灵,何曾听到,何曾理解.

    姐俩就这样哭一阵,诉一阵只哭得力竭声哑,花容失色.一阵哭诉之后,银花心情通畅了不少,抬起头来,看看姐姐还在凄凄惨惨,哀哀泣泣的哭诉着,连忙劝阻了姐姐.二人站起身来,慢慢整理了散乱的衣发,然后又双双跪下,向父母叩了三个头,起来又默默的祝祷一番.站了一会,双双向父母告别,离开了陵墓

    出了凌园,姐俩便不走原来的路,她们向右拐去,因为那里有一条小河,河边有数排树,树林中间有一条被人工踩踏而成的自然小道.

    万里晴空,极目也找不到一缕云丝,日刚过午,正是太阳发威的时候,向银子一样洁白的太阳光,照在大地上,照在万物上,照在人身上,有说不出的舒服和亲切感.浓密的树枝,无法遮住无孔不入的阳光,光线透过密集的树枝缝隙,安祥地洒在地上,把大地分割成完全不同的各种图案.向远处望去,树梢头的枝儿似觉乎已经披上淡淡的茸妆.不时的有留鸟在枝上欢叫地跳跃着,它们并没有忙于觅食,而是在尽情的享受着阳光.河里的流水正缓缓地流动,由于地温的关系,水下的扁叶草已长成青年,它们随着水流正在舒展着柔软嫩滑的身体.好象少女的秀发在水中洗涤,漂荡一样,是那么的紧密,那么的顺滑,又是那么的曲伸有致.地面上绿丝般的小草,正眨着迷人的笑眼,在招呼着来人.河边向阳处,散落几棵不知名的小花.春天的浓郁气习,先行熏染着南宁这座城市,也熏染着这个城市里的人们.

    银花姑娘,牵着姐姐的手,漫步在林中小道上,看着这城市里看不到的早春美景,想起了白居易的;野花渐欲迷人眼,春草才能没马蹄.的句子.暗想;他大概就是写的这时候吧/

    祸,福两个字是紧密连在一起的,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乐极生悲,否极泰来.

    不足二里长的小树林,刚刚走完了一半,正当姐俩迷恋这万千春色的时候,.对面树上突然嗖,嗖,跳下两个彪形大汉来,姐俩吓了一跳,连忙问;你们是什么人/

    大汉嘿,嘿地笑了两声,说;我们是有缘人.

    银花知道要糟,拉着姐姐后退了一步,问;你们想干什么/

    一大汉转头四面看了看,带着邪笑地说;小美人,这里四旷无人,我们四人在这里相遇,你说咱哥俩想干什么/

    银花看着势头不好,拉着姐姐回头就跑,可是还未跑出几步,两大汉便追了上来,一人拉着一个说;不用跑啦,留点力气陪我哥俩玩玩吧.其中一个说;孙哥,你喜欢那一个/

    孙哥掰着银花看了看,又看了看金花,说;怎么两个长的一模一样呀/两个都喜欢.这样吧,王老弟,你就玩你抓着的一个,我就玩这一个.怎么样/

    王老弟说;就依你,先把她们的手捆住,免得她们犟着.说着便掏出绳子,把金花的两手反折到背后,捆了起来.

    金花一向仁慈,胆小,早吓软了腿脚.可怜连一点反产抗的力气都没有.而银花就不一样了,那孙哥抓着她,她向前挣了两下,没挣脱.便转过面来,张开小口,便往那孙哥的膀肘上咬去.孙哥一用力,便把她的手吊了起来.银花一见未咬着,立即抬起粉腿,对着孙哥的两腿踢去.

    孙哥一气之下,一较力.把银花摔到了地上.银花怒目紧盯着这位孙哥,乘他来抓她之时,银花抬起右手,尽全力打了他一个耳光,就在这位孙哥一愣之时,银花环起双腿.两脚一起蹬了过去.这两脚正好蹬在这位孙哥的腿弯上,孙哥被她一个反折,他做梦也未想到银花这么放泼,上面打了他一个耳光,下面蹬了他两脚.他身不由自主,噌,噌,噌.向后连退几步,仍然收势不住,一个屁坐,便坐了下去.

    而这时的王老弟,早已将金花捆好双手,放倒在地,并骑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掀起她的裙子,另一只邪恶的手触到金花的胸前,金花本能的发出一声凄凉的惊叫.

    这时的银花刚刚蹬倒了孙哥,听姐姐一声喊叫,转头一看,不由的恶向胆边生,怒从心头起,爬起身来,双手前伸,对着姓王的头部猛然推了过去.可怜的王老弟,正在忘形得意之时,正想享受少女肌肤嫩滑的妙趣.他那里会想到,他一向崇拜的孙哥,怎么可能制不住一个小丫头.

    这位王老弟是骑在金花的身上,他的右边正好是一棵树,银花横向一推,他却没有丝毫的防备,头一歪,嘭的一声,正好撞在树杆上,立即头破血流,头脑一热,便晕了过去.

    银花那里管他是死是活,扶起姐姐.来不及解开姐姐手上的绳子.拉着就跑.

    姓孙的并没有受伤,他是坐在那里生闷气,他闯荡江湖二十多年,大,小架打过不下二百场,虽未杀过人,但伤人无数.可以说,下过大海,见过风浪,翻过雪山顶过严寒.今天却在这个阴沟里,翻了我这条大船.被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上掀了一个耳光,下蹬了一个屁坐.这事如果传入了江湖,我不羞死,也得躲藏起来,一辈子也不要见人了.

    生气归生气,事情还得办,他眼看着银花姐妹已跑出五六米远近,急忙爬起身来,追了上去,伸左手抓着银花,右手把金花摔倒在地,银花奋力地挣扎着,他的气可真的上来了,用力把银花的双手掖在背后,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捆起了她的双手.然后去看看他的王老弟.

    姓王的并不是重伤,只是未有丝毫的准备,一口气没有提起来,造成一时的昏厥.被他的孙老哥一拍,一揉,一叫,便醒了过来,这同病相怜的哥俩,对望着苦笑了笑,大家心照不宣,哥俩同栽在一个小女孩手里.老哥同情老弟,伸手把他拉了起来.各自找到了对手.

    银花姑娘可不是个善茬,在这性命攸关,耻辱交结的时刻,她要拼博,她要反抗.现在是腿不能跑,手不能打,她张开小嘴,大声的喊叫;救命哪,杀人啦.

    姓孙的真是又气又恼,;从衣袋内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毛巾,捏开银花的下巴,把她的嘴塞了起来

    银花这一喊,提醒了金花,也跟着大喊起来;杀人啦,救命哪.姓王的老弟也把她的嘴给堵上了,

    两人看一切妥当了,慢慢蹲下身子,先摸摸女孩的粉脸,然后再轻轻地掀起了衣裙,露出那少女特有的,晶明透彻的肌肤.这两人顿时眼中射出那兽性的,贪婪的目光.裂开那歪瓢式的大嘴.露出那白渗渗的牙齿,流出浓烈的馋涎.正想伸出那罪恶的兽爪进行侮辱.

    正在这千钧系于一发之际,猛听得后方不远处发出如雷的大吼;无耻的恶贼,休得无礼,索命的爷爷来了.随着两声吼叫,箭也似的窜出两个人影,手中各拿着一根两尺来长,酒杯粗细的树棍.

    姐俩正在绝望之时,却听到这熟悉的吼声,用力转过头来一看,心中一阵宽慰,来人正是表哥苏成,小舅爷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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