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李元霸便站在大堂等候李渊。李渊走进大堂径直走向李元霸。从怀里取出推荐函说道:“元霸,今天你就要到玄甲军报道了,到了军中切记戒骄戒傲,在哪里你就是一个军人不是什么李家四少爷。至于以后如何就只能看你自己了。”看似严肃的一句话不难看出李渊对李元霸的期望。
李渊说完将推荐函递给李元霸,推荐函上写着:金武大将军冯祥亲启。
李元霸施礼道:“孩儿谨记。”李渊微笑着拍拍李元霸肩膀说道:“去后宅与你母亲告个别吧。”李元霸点点头退了下去,李渊看着李元霸背影眼神中充满了愧疚。想想也是自己孩子刚来家不久还未享受家人关爱因为家族未来又要离家投身军旅李渊怎能安心。
三个时辰后李元霸出来国公府,从家丁手中接过快马便向军营行去。玄甲军驻扎在太原城北部四周皆是戒备森严。李元霸走到辕门将推荐函交到门口守卫手中,守卫接过推荐函看了一眼李元霸也不多说带着他向大帐走去,好像李家人参加玄甲军习以为常。
这一路上李元霸算是大开眼界,玄甲军可是太原府首屈一指的军队,按理说不应该是眼前的景象。李元霸所看到的玄甲军军士们正在三五成群掷筛子,摔跤较力或者慵懒的躺在空地上晒太阳。李元霸有时怀疑自己走错路了。
不多时李元霸走到大帐前军士退下。李元霸在大帐前等了许久才有一个身材魁梧约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走过来这中年男人就是冯祥。冯祥走进大帐很快又退了出来好像才注意到李元霸一样。冯祥走到李元霸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元霸好像很满意的样子接着问道:“你就是来报道的李家小子?”李元霸很是好奇,奈何有碍于军中等级森严只能将好奇压下回道:“是将军。”冯祥嗯了一声说道:“很好。”随即对身旁一个将领说道:“黄将军,你安排这小子到新军伍训练吧。”说完转身回到大帐。
那位黄将军行礼称是,等冯祥走进大帐后才放下双手。一脸神秘的笑容浮现对李元霸说道:“小子,你是李家老四吧。”李元霸抱拳挺身答道:“是。”那位黄将军摆摆手说道:“放轻松咱们玄甲军没那么多规矩,你现在就随我到新军伍去吧,”说完也不顾李元霸自顾自的走了两步突然又回过头来问道:“你是骑马来的?”李元霸还没有回答,黄将军接着说道:“那就不要骑了,你就跑步过去,年轻人就应该多锻炼一下。”
李元霸张大嘴巴呆立当场。心中暗想:“新军伍营地离北城二十多里啊,跑步过去真够狠的,得亏我在山上练过要不然今天可就有的受了。”正在李元霸发呆时黄将军已经跨上战马喊道:“磨蹭什么呢,快点。”
说完也不顾李元霸双脚一夹马腹策马狂奔起来。一路上李元霸紧跟黄将军步伐一步也没落下。李将军乐的哈哈大笑喊道:“好小子,李家果然了不得。”很快黄将军带着李元霸来到了新军伍营地。者营地坐落在山脚下,进可攻退可守也可算是一道险关。一到营地黄将军下马活动活动腰,嘴里不住的说道:“老了老了不再年轻了,小子不赖吗二十多里路下来脸不红气不喘,嗯可以可以,比你三哥强。你家老三当年是被我用马托过来的,哈哈。”说完大笑起来。
很快营地里出来一个将官这将官长相与黄将军有些相像,那将官走过来向黄将军行礼道:“旗牌官黄东升拜见黄将军。”黄将军只是嗯了一声接着说道:“这是报道的新兵你将他安排一下吧。”旗牌官合手称是两人联袂向军营走去。
李元霸被一个老兵带到训练场,在训练场又是一番景象,二三百新兵们背着三米长的大木桩奔跑着个个身强体健朝气蓬勃有时李元霸怀疑这才是玄甲军,北城的才是新军伍。不等李元霸多想。一旁一个军士喊道:“唉,你就是你,还瞎站着干嘛过来。”李元霸反应过来走了过去,那军士接着说道:“扛着这个木桩跟着他们跑,鉴于你来得晚你要多跑一个时辰,快快快。”一边说一边用脚催促着。李元霸心里哪一个不是滋味,曾几何时他受过这样待遇没办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得低头。
整整三个时辰,李元霸身旁不停的有人倒下。跑到最后的能站着的也就寥寥数十人。李元霸虽是体力过人但到了这个程度也是略有疲惫。李元霸正欲坐下来休息旁边一个新兵小声说道:“唉兄弟,新来的吧,别坐下要不然会被罚的。”李元霸赶忙站直了。果然,有一个伍长过来喊道:“站着的回去吃饭,剩下的喝西北风。”这时的众人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更不用说反驳了。
李元霸与众人一样挪动着向火头军营帐走去,李元霸看着刚才跟他说话的那人心中十分奇怪,刚才还是累得要死要活现在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行动迅速走路虎虎生风。那人貌似看见李元霸的目光,微微一笑拿着两个馒头走过来递给李元霸一个说道:“兄弟别好奇,这里数十个人中像你我一样的不下十个,但不能表现出来要不然以后是会吃“小灶”的,我叫冯豪陇西人。李元霸这才明白原来玄甲军还有这个规矩。李元霸满怀感激的点点头回道:“我叫李元霸本地人,以后还需冯兄多多指教。”冯豪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道:“即然都来这受罪了谈不上指教不指教的,以后相互帮忙吧。”
很快又该上训练场了,训练场上有百十匹马。旗牌官黄东升对新兵们喊道:“表现不错都到齐了,一会儿训练就简单轻松多了,让你们骑马。高兴吧哈哈哈。”说完冲旁边一个老兵点点头。老兵喊道:“上马,目标四十里外的西苑马场,最后一百人不准吃饭。”众人争先恐后的上马鱼贯冲出军营。
接下来的时光大都在校场上负重训练或是在山野间骑马厮杀。但每次训练旗牌官总会给他们制造不一样的麻烦。当然新兵伍的实力也在不知不觉中提高。其中李元霸和冯豪尤为突出,两人在新老兵对练时多次俘获敌首。也许是英雄惜英雄两人在新兵伍中关系非常好。
时光荏苒半年过去了。李元霸他们的训练结束了,新兵伍们完成了军人的蜕变。按照玄甲军惯例他们要调到北城老营。而北营老兵们要重新回炉如此往复。
李元霸经过这半年训练才知道能够躺在地上晒太阳是多么幸福,理所当然理解刚进老营的情景了。
新玄甲身着军整齐鲜亮的黑色鱼鳞甲脚穿铮亮的的牛劲靴腰悬钢刀手持长朔跨下乌蹄鞠迈着整齐的步伐开进太原城,四周站满太原的百姓景象好不壮观。
李元霸他们到达北城老营在校场集合,数千玄甲军无半点声音。玄甲军统帅金武大将军冯祥站在阅兵台上高声喊道:“小家伙们我很高兴玄甲军后继有人,但我不会祝福你们因为玄甲军意味着死亡,你们的或是敌人的。”短短几句话是这些新军对玄甲军有了新的定位。玄甲军不是单纯的一个称号而是一种荣誉军人的荣誉——马革裹尸醉卧沙场。
冯祥只说一句话便从阅兵台上下来,玄甲军阅兵就是这样简洁而不简单。接着根据个人在玄甲军表现安排职务,李元霸和冯豪被封为伍长手下各有十人。各项事宜结束解散休息,这时他们像老玄甲军一样除了训练以外就是晒太阳掷筛子好好享受半年悠闲时光,尽量的不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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