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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锁重楼 第十七章：泪先流
书名：清末民初生死恋：冷漠贝勒的俏福晋 作者：似露若冰 更新时间：2015-08-19 13:54 字数：2022
瑞瑄喝了很多酒，勉勉强强撑到了宫门口，一上马车，便沉沉睡了过去。
我看着他躺在我怀里熟睡的容颜，眼眸不禁红了起来。这一辈子，只有玉兰会让他心痛，让他流泪的吧！她已成为他心上的一道伤疤，每每想起，都会破裂一次，痛彻心扉。
我抬手轻抚着他的眼睛、鼻子、嘴巴。是的，他是一个极为俊美的男子，一点都不比载湉差，而且比载湉更多了一份男人该有不羁。最最重要的是，他是我的夫君，一辈子唯一的夫君。
瑞瑄的嘴唇动了动，我慌乱地收了手。
就在这时，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只听车夫道：“皇上吉祥！”
我心下一惊，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载湉依旧温柔的声音自车外响起：“冬语，我知道他醉了，你下来见我一面可好？”他在我面前，依然自称‘我’，在他心里，我依然占有重要的地位。可是，他不知道，这样更让我心痛。但该面对的终究是要面对，而且他是皇上，我也没有权利不见他。
我理了理自己的思绪，伸手缓缓地掀开车帘，看见他就站在马车前。
我下了车，福身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
“臣妾...”载湉眸中闪过一缕失落，低喃道，“是啊，如今你已是瑞瑄贝勒的福晋，自然该如此自称。”
由于此刻已是深夜，周遭一片安静，我自然听到了他所讲的话，但我刻意忽略了，只恭顺道：“不知皇上找臣妾所为何事？”
载湉的眼里瞬间泛上了浓浓的哀伤：“一定要有事么？就只是像老朋友那般聊会儿，可行？”
“皇上说笑了。”我道，“臣妾何来的荣幸，能与皇上做‘老朋友’呢？而况，贝勒爷今晚身体不适，臣妾要早些把他送回府。望皇上息怒。”
“冬语！”载湉终于按捺不住，上前将我扣入他的怀中，双臂紧紧地收紧，仿佛要释放多年来的思念。
“皇上！”我低呼，欲要挣脱，却被他扣得更紧。
我就这样被他抱着，低低地啜泣起来：“皇上是想害了冬语吗？女人的贞操是何等重要，皇上难道不知么？”
载湉浑身一震，声音颤抖地憋出一句话：“我…我是皇上，谁敢胡言？”
“是，你是皇上。”我带着哭腔道，“为何从前你都不敢说出这句话呢？当初你若敢承认你是皇上，如今就不会…只可惜一切都难以挽回了。”
载湉把头埋进我的颈项，道：“那我现在说，现在用帝王的权力，现在让你成为我的妻子，现在…”
“皇上不要说了！”我道，“冬语不愿，冬语爱我的夫君，冬语不爱皇上！”我知道，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载湉依然是个没有实权的皇帝，若他与太后硬拼，定会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我不愿成为一个蔑视伦理纲常的女子，更不愿因此害了他。
无论我说多少拒绝他的话，都不及那句“冬语爱我的丈夫”来得刺骨。我爱上了别人的事实，他改变不了，也无权改变。
终于，他慢慢松开了臂膀，还我自由。只留下一句：“和他好好过日子吧！”，转身离去。
我轻咬下唇，看着他羸弱的身影，霎时泪如泉涌。
我独自一人靠着马车，抽噎着。
该是个了结了！我要全心全意地爱我的丈夫，心里绝不能装有第二个人。
渐渐平复了心情，我才把车夫唤了回来。
刚回到车内，我便看见瑞瑄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地我浑身一震：“贝、贝勒爷，你醒了？”
瑞瑄带着酒意，打了个酒嗝，冷笑了一声：“呵…我若是不醒，只怕看不到方才你们深情相拥的场面呢！”
我忙解释道：“贝勒爷，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话音未落，却被他用温热的唇堵住了言语。他发了疯一般地吸吮着我的嘴唇，舌尖用力撬开我的牙齿，在我的口腔内狠命地扫荡，并毫不怜惜地啃咬我的嘴唇和舌头，甚至咬出了鲜血。
我强忍着眼泪，双手紧紧握成拳，任他无情索取。
一下马车，他便将我打横抱起，快速往房间走去。
由于此时夜色已深，府上的人大都入眠，只有开门的家丁和老管家看见了这情形。
老管家忙问道：“贝勒爷，发生什么事了？为何…”
“滚开！”瑞瑄几近用咆哮的声音斥道。
老管家自然是了解瑞瑄的脾气的，便不再多问，只叹了一声，便摇头离开了。
一踏入房间，瑞瑄便将我狠狠丢到□□，在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便压上了我的身子，边胡乱吻着我的脸边用力撕扯我的衣服。
我吓了一跳，哭求道：“贝勒爷，不要！”
可瑞瑄完全无视我的眼泪和哀求，三两下便将我的衣服褪去，最后只剩下一件绣着牡丹花的嫩绿色肚兜和亵裤。
他的双眸如火，紧紧地盯着我的身子。
我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低声哭求：“贝勒爷不要，不要…”
我并不是排斥瑞瑄，不想成为他真正的妻子，只是瑞瑄在醉酒的情况下，用这种强硬的方式要我，让我觉得自己很悲哀。
完全不理会我的哀求，瑞瑄无情地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痛得泪水直掉，为了不让自己痛喊出声，只得紧紧咬住他的肩头，双手的指甲也嵌入他背上的皮肤里。
察觉到身下人儿的痛苦，瑞瑄似乎恢复了些神智，他的动作开始变得温柔起来，竟怜惜地吻去我脸上的泪珠。
察觉到他的温柔，我感觉疼痛似乎少了许多，便渐渐地放松了自己。
在我险些沉沦在他的温柔中时，却听他柔声说道：“对不起，兰儿，今后我定会好好待你，此生不负…”
我瞬间听到了心碎的声音，艰难地咬住下唇，泪水似决堤的洪水般涌出眼眶，浸湿了发下的鸳鸯枕…
这一夜，我真正成为了瑞瑄的女人。
也是在这一夜，我看着他在我身上开垦，却听着他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