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晖茵怎么也不相信花木红的回答,觉得这花木红一定有鬼,她有意识的观察她与王队长,觉得这两人已经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一天夜里她在里屋听见王队长做完图纸,直接到了灶房,她起来悄悄来到灶房见门关得死死的。晖茵从门缝往里看,天啦,花木红脱光了衣服仰卧在床上,王队长正用嘴添她的胸脯,她痛苦得头在床上不停的摆动。陈晖茵立刻觉得胸闷气短,回头直奔自己屋里,一头栽倒床上,大脑嗡嗡作响,一个整夜不能入睡。
第二天陈晖茵暗暗把花木红仔细看了两遍,这花木红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变故。再看她的胸脯,胸脯还是像以前那样,和自己的一般高耸着。花木红依然在院子里忙里忙外,就像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
晖茵的这次意外发现,使她自觉不自觉地有了新的想法,她有时偷偷的看一下王队长,然后又偷偷看一下易龙。从那天在学习会上大胆,自己读了《**》后她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去参加学习了,那本留在陈晖茵手里的书也没有见人来要,那天下午易龙正端着碗坐在柴堆上狼吞虎咽,晖茵把书递到易龙跟前说:“我读错了是错在哪里的,你可以教我善。”
易龙把碗放在地上接过书指着说:“你前面是对的,后面这里是基础,不是你说的鸡肉。再后面是马克思列宁主义。”
“那今天晚上,我还读这一条保证不会错了。”晖茵说完一双水灵的眼睛盯住易龙。
“可以,不准再读错哦,读错**是要犯错误的。”
“嗯!保证不会错了。”晖茵的眼睛还是在易龙身上不肯离开,易龙却闷头吃饭。
这一切被花木红从头到尾看了个清楚,后来花木红附在陈晖茵耳边说道:“你们在那里说了些什么,你是不是想男人了,咯,咯咯……。”
“你胡说,真不要脸,一个姑娘家说出这样的话,你信不信,我告你妈你肯遭打。”
“我不拦你,你本事你去告。想就想嘛,女人早迟都归属于男人,只要他喜欢你,你就去找他,如此,如此……”
花木红不仅这样说陈晖茵,她还把陈晖茵看易龙的眼神告诉了王队长,王队长把消息转给易龙。易龙如获至宝,第二天半夜里就去敲晖茵的门,没想到晖茵的门果然开了,不等闻名青红皂白易龙就急忙挤了进屋。这是个不懂事的家伙,他抱住姑娘不知所措,晖茵在挣扎中被易龙紧紧的抱住,她浑身颤抖站立不稳,被易龙抱到了床上。易龙像个野兽似地迫不及待扑了上去。从未见过男人的姑娘那里受得了这般野蛮,姑娘使出全身力气翻了起来。又是抓又是咬,易龙宣告失败。灰溜溜的退回牛圈楼上去了。姑娘暗暗哭了半夜自己睡了。
一晃到了深秋,裂谷的秋天只是水凉了些,山上的树木变化不大,满山遍野仍就绿茵茵的。偶尔天上的大雁往南飞,嘎,嘎地叫,勘察队员们在这里已经有几个月了,他们听见大雁的叫声,自然想起了外面的世界。天上的大雁飞过一抹云彩,慢慢地消失在天的尽头,一道秋风佛来,树叶莎莎的响,勘察队员身上感到一丝寒冷。
勘察队的工作还在紧张地进行着,有一天谢书记带来县里的表扬信来到楠木村。他把社员们组织到陈老翁家的院子里来开会,传达县里给楠木村的表扬信。被表扬的社员是;储兴才、储宝儿、花家姊妹,还有陈晖茵父女。
受表彰的人排成一个队列站在院子里,几个大美女在温和的阳光下格外靓丽,格外吸引勘察队员的眼球。他们痴痴的看着,目不转睛。
易龙的眼睛没有注视别人,他始终注视着晖茵。晖茵感到脸上有些发烧,她和他虽然没有搞成那些事,但这男人曾经差点脱了她的裤子,身体也被这男人碰过了,想忘也忘不掉。
谢剿匪给得奖的社员发奖状。获奖的社员每人有一张奖状,另外还有一本《**》。谢剿匪发完奖品接着讲话:“这次受到表彰的同志,都是响应毛主席成昆铁路要快修的号召,积极支援三线建设而且做出贡献的同志,希望你们继续发扬。你们以后要加强学习,要把自己锻炼成有思想觉悟有文化的好社员,你们手上的《**》是我从县里领来的,全公社就只有这么十几本,我们公社的同志每人一本,其它大队一本都还没有呢,这是我考虑你们这里要支援成昆铁路建设,就专门留得几本来奖励给你们的,希望你们要努力学习,争取做出更大的成绩。”
陈晖茵拿到《**》感到十分的高兴,觉得这是她唯一所有的东西,她把书翻来翻去反复的看,谢剿匪走在她面前说:“晖茵姑娘,《**》你要好好保管哦,你有条件,不识字可以向勘察队学习,勘察队员个个都是识字的,只要你认真学习,将来你也可以成为一个有文化的人。”
深秋了,河边上的风一天天大起来。晖茵的身体在秋风里线条越发显著,院子里虽然有三个美女,但是只要晖茵经过,看她的人就会不由得心里一阵紊乱,她每天经过院子总要让那些勘察队情不自禁。
易龙恨这些人已经恨之入骨,一次晖茵出院门正好碰上易龙从外面进来。易龙故意使坏与晖茵擦身而过,晖茵当即就被触动得有些震惊,她感到浑身的不自在,她出了门不由自主地站在门外等在那里,想看他易龙到底要怎么样,结果没见易龙回头,她才郁闷的走了。
冬天了,晖茵不仅没有感到冷,反而觉得身体在发烫,胸脯里经常有一种簌簌地说不出的鼓胀。有时夜里睡不着,想到就在这床上有一个男人,火急火燎地差一点就扒了自己的裤子,碰了自己的身体,哎,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有时觉得还真不应该这样对他。
近一段时间来晖茵的脑海里常常会出现易龙:易龙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他每天回来都在最后,他要把他的橡皮船在河边上放置妥当,栓得牢牢的后才回来,他怕他的橡皮船会被水冲走了,到了第二天上班时找不见船。
第二天易龙在河边上把橡皮船靠了岸,找了一处大石头栓好船,又反复进行了固定,回过头来准备走,却一眼撞见陈晖茵就站在自己面前用背背着,易龙急忙问:“你怎么跑到这里来的,天都快黑了你跑到这里来作甚,走吧回去了。”
易龙说着话迈开步子要走,晖茵抢上一步用背挡在易龙面前,易龙这才醒悟过来一抱抱住她的身体。晖茵感觉四肢瘫软,倒在易龙怀里,易龙把她放在沙地上解开她的上衣,没有见过世面的男人,想看看里面的究竟,易龙惊呆了,两个浑圆浑圆的东西摆在面前,这会是一样什么奇怪的物件,怎么会放出电来让人浑身痉挛,再看那张桃红的秀脸,双眼紧闭,他俯下身子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正在此时突然从上面传来喊声:“易龙,易龙,你到哪里去了,怎么不见你?”两人听见喊声“噌”地坐起来。手忙脚乱的易龙镇静了一下向喊声的方向回答:“哦,我在解手,你先走着,我马上就上来了。”
一起下工的见易龙没有跟随着回来,怕他在河里有什么闪失,就回过头来喊他。这一喊不要紧却使得易龙的好事,再一次的失败了。
晖茵的心跳慢慢恢复了正常,她坐在那里赖着不想站起来,她在想也就这样了。易龙把晖茵抱起来推着她的后背往前走,快到家门了她还是这样摇摇欲坠的样子。易龙拿她没有办法,占到前面打算先回屋里,让晖茵随后单独回来也免得被人看破,晖茵似乎不领他的这份情,紧跟在易龙身后到了院门口,抢上一步在易龙前面进了院门。院子里的人视线一下落在了两人身上,晖茵头发松散衣衫不整,一颗纽扣还没有扣好,后脑勺和屁股还沾着地灰。她一副撒泼的样子,仰着头匆匆走过院坝进到自己屋里。人人都看得出他们已经发生了事故,人人都看得出这女人的意思是,我就是要让你们知道,我们已经这样了。
晖茵进到屋里后大伙把目光盯住易龙,易龙满脸绯红不知怎么是好,恨不得挖个洞钻到地里去。王队长的第一反映是赶快给易龙制造下台阶的机会,他指着易龙骂道:“你赶快给我拿碗吃饭,稀稀拉拉的,还嫌大伙等你不够!下次留在后面的不给留饭菜。”
陈老翁正在院子里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二话没说放下手中的活计,匆匆出了院门,队员们知道情况不好,经过紧急商定后马上派了一个队员出门,用最快的速度朝楠木山上的山路去公社找谢书记,在家里的队员急忙收了碗筷全躲到牛圈楼上,等候灾难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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