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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第017章权钱法则
书名：古惑仔之翻云覆雨 作者：金灶沐 更新时间：2016-07-20 05:00 字数：3098
第017章权钱法则
“我觉得你很眼熟，不知道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徐文泰试问着，侧头瞄着徐梓桐眼角的光。
“或许吧。干了这杯，今晚玩的开心点。”徐梓桐浅笑举杯，仰首饮尽。歌舞依旧，她浅浅地点头，径直走上楼梯，抚着把手没过徐文泰的视线。
“头儿，她姿色不错哦。”阿森坏坏的笑道。
“一边去。”
清晨风凉，窗外零星的下着小雨。街面上站满穿着短打的膀汉手里拿着板砖和木棍与东九龙重案组的徐文泰在“香蕉园”门口对立。还在梦乡中的徐梓桐摇醒身旁的雷洛去关窗子，楼下的吵杂声不断涌上楼、涌进他的耳朵。
“徐探长你最好不要管这件事，不然别怪我们不给你面子。”领头的莽夫趾高气昂的对徐文泰嚷道。
“我也告诉你最后一遍。这间店是我罩着的，颜统的事我不会过问，只是不想你们对我的店耍什么花样。”徐文泰带人越前一步，士气袭人，要那些地痞不敢轻举妄动。
雷洛揉着眼睛推开阳台的门，双手附在栏杆上，向下瞧着那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住在三楼宿舍里的雷字头兄弟纷纷穿好衣服涌出门口，鲜明的黑色与粗布的短打。徐文泰叫手下拦着出来的人，一面僵持、一面谈判。
“告诉你，最好识相的带人走，不然我叫人统统把你们抓回重案组拘留四十八小时。”徐文泰敞开衣怀，把警枪露了出来。
寻衅滋事的地痞们纷纷退后，欧明国穿戴齐整的和王志成、叶武从街角走来。颜统派出的一个便衣被一条长长地绳子拴住手脚被人拖地到“香蕉园”门前。徐文泰愣在原地，不知是退还是该进。雷字头的兄弟纷纷围上前，眼神冷漠的看着脸色青紫的家伙。
“这小子很嘴硬，一会儿带去码头问问看。如果什么都不说，就挖个坑把他埋了。”欧明国蔑视那便衣，冷冷的交代身前的阿龙等人。
“知道了明哥。”阿龙上前抓起那人的头发，“啪啪”就是俩嘴巴，狠狠地起脚踢了他，任由王朗、贺虎把他架走。
王志成站到那班地痞的面前，把手伸进衣怀，掏出手枪指着那领头的脑袋扣下扳机。溅了旁人一脸鲜血，他纹丝不动。徐文泰被惊了神，呆了眼。
乱世之下，手枪和钱才是道理王法。雷字头的兄弟在街面上的行径看在站在阳台上雷洛的眼里，他淡定自若，转身关上门回去房间里。
“楼下有枪声，是谁出事了？”徐梓桐从睡梦中醒来，倚靠在床头向雷洛发问。
“志成在街上杀了一个小痞子，东九龙重案组的人也在。”
“那志成岂不是撞在枪口上了。”徐梓桐穿着睡袍下地，赤脚到里屋蹲在地上转动保险柜的密码锁。柜门打开，摞好的金条和钞票映入她眼里。她随手拿起一摞点好的钞票装进一个纸袋子里，锁上柜门。“这里有一万块，拿去给楼下的那些条子分了吧。”
“你这算不算是贿赂他们。”
“志成是我们的兄弟，他的事，你这个做大哥一定要扛起来，不然人家会说你没义气的。”徐梓桐把袋子塞到雷洛手里。他低头看她赤脚的样子，一把抱起她坐在床边。“干嘛？”
“天凉，小心冻着脚。”
“知道了。”
雷洛起身穿了西装到楼下，看着一个被架走、一个被子弹打中眉心躺在地上，还有一个愣在原地，不移足下的双眼惊惧。
“说好的只是教训一下，干嘛下手这么重啊。”
“对不起洛哥，我没留活口。”王志成收起手枪，躬身回道。
“对不起长官，我的人太冲动了，给您添麻烦了。”雷洛随手把手里的纸袋子递给徐文泰的手下，他的人打开纸袋子点了点，掖在裤腰上。“这件事有劳您费心了。”
雷洛说着哑谜一样的暗语给徐文泰听，彼此熟知这些传统的语境后代表的深意。王志成立起了衣领，双手擎起。
徐文泰的手下取出手铐，正打算实施拘捕，只见他突然搪过手臂阻拦，还摆手要现场的人撤走。事先毫无征兆的伸出援手帮忙“香蕉园”，又视而不见王志成枪杀闹事的地痞头目。阿森完全猜不透曾经嫉恶如仇的他是怎么了。
“我们收了钱，就要与人消灾。阿森，叫兄弟们收队。”
“是，探长。”
入夜。
西九龙城街面上向炸开锅那般热闹，一些躲在巷子里的黑市生意人、拉皮条的、粉档里的小贩活跃了起来。颜统的负伤成了轰动一时的新闻被媒体炒作，一些不守规矩的捞家趁乱发财。
医院里前去殷勤探望颜统的马屁精们买的花篮堆满了整间病房，前来打针的护士碍的没处下脚，只能撅着屁股勉强下针。
“你能不能好好给我打针啊！”颜统脾气很臭的责备护士。
“瞧你那德行，被人打得跟猪头三一样，你吼个狗屁，神气个球。”小护士强悍的回应要颜统的脸上甚是挂不住面子，只能用手推掉柜子上的水杯发泄不满。
雷洛透过江湖混混的打听，知道颜统住进医院，凌晨“香蕉园”的客人零星，交代了孟勋看场之后，带着雷字头兄弟来到医院。
一行三辆黑色的车子泊在停车场里，雷洛在后坐压低了帽檐，欧明国、王志成率先下车护在后车门边，叶武亲启后车门，阿龙等人列队侯在医院门口。
“查查他住在几楼。”
叶武关上车门，疾步走进医院。雷洛从兜里掏出香烟叼在嘴边，双手划着洋火。炙热的焰芒，温热了手心的透凉。
“他住在714号病房。”叶武跑回雷洛面前告知。
雷洛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随意的将指间夹着的半支烟丢到地上。
“走。”
雷洛摆手要雷字头兄弟进入医院正厅，随即大步跑上双行楼梯，他领一队、欧明国带着一队急行七楼。
保护颜统的手下守在走廊上，见雷洛等人急行前来纷纷全力阻拦。身手敏捷的雷字头兄弟三两下子就制服了人，叶武按照门牌号一间一间流眸，直到走廊的转角处才停下脚步。
“哐”的一声，病房门被阿龙一脚踹开，欧明国首当其冲拿着手枪闯进屋内，蜂拥进来的雷字头兄弟纷纷涌入房间里，把正在睡熟的颜统惊醒，五花大绑的将他拖下床摁在地上，王志成上手抓起他的头发问道：“叫什么名字！”
“颜统！”
“老子要找的人就是你，不要用这种目光盯着我看。老规矩，揍了再说。”
阿龙等人动用私刑，对他拳脚相加，站在一旁的雷洛蔑笑道：“住手。我听说你很罩，西九龙你最大。”
“王八蛋，你有种就干掉我！”颜统冲雷洛吼道。
“干掉你是迟早的事。早晨我的弟兄已经送你的小弟上路了，迟一点在送你走。”雷洛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咱们猜个哑谜吧，你要是答对了我或许会放一条生路给你。听题，尸体为什么是冷的？”
颜统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看你的眼神好空洞，你小的时候没读过易趣话本吗。心静自然凉的道理都不懂，看来你不死都没用了。”
颜统双臂用力挣着，摁住他的雷字头兄弟一人赏了三拳两脚，打得他吐血也不撒手。
“你说你这人是不是犯贱啊，我刚刚给你机会你不争取。现在被揍了，还打吐了这么多血。真是越看你越有一副犯贱相。”雷洛擎住颜统的下颚，左右仔细的打量。
“要杀就杀！”颜统胆怯的喊着，企图用胆识唬住雷洛一行。
雷洛看着他那副衰相顿时没了继续盘问的兴致，示意叶武拿来锤子和一本厚厚的电话簿。
“洛哥多少页？”
“五十页吧。”
叶武拿着电话簿放在颜统身前，跟着挥击锤子打得他满身内伤，眼睁睁看他吐血也不罢手。前来奉药的护士害怕的丢下药品手推车，转身碎步跑开。
“停手。颜统，我对你真是没什么好感。而今是给你个教训，下次就没那么走运了。记着，谁敢让我睡不安稳，我就要谁先去下面躺躺。你好自为之，我们走。”雷洛起身立起衣领，王朗开门。王志成取出刀子狠狠地扎在颜统的腿上，要他惨叫出声，惊醒了隔壁已经睡下的病人。
颜统被折腾的血肉模糊，打得不成人样。围观的医护人员碍于职责所在，不得不上前为他救治。一些砍人受伤的街面小混混瞧着造型有够特别的他，纷纷捏了把冷汗，幸好出手惩治他的人不是警察，不然挂彩就是他们。
发霉在“香蕉园”里的姑娘们各个没精打采的围坐在吧台和贵宾席间。整晚没个人影的街面上零星走过几个便衣和军警，徐梓桐和杜月笙的家眷打着小麻将打发时间。孟勋带着几个门徒来回在门口踱步，恨不得到街上抓几个人来充充场面。
雷洛带人从外头回来，瞧见门口的那些便衣和军警对他视而不见的样子，说着他们的成人笑话。一入店内，昏暗的灯光，要人提不起精神，徐梓桐停下洗牌，杜月笙拄着拐杖走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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