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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第018章六年不见
书名：古惑仔之翻云覆雨 作者：金灶沐 更新时间：2016-07-20 05:00 字数：3093
第018章六年不见
“事情办得怎么样？”
“那家伙被我教训的像个猪头，现在这会儿应该在医院的急救室里。”雷洛嘴角一扬，笑着说道。
“知道今晚为什么没客人吗？”
“门口那些？”
“不单单是他们的原因，而是颜统在住院之前下的命令。还记得我和你说的话吗？”杜月笙一副严肃的表情说道。
“记得。这个世上只有三种人，一是我的人、二是敌人、三是死人。”雷洛掏出衣怀里的手枪上膛。
“在西九龙重案组里打响招牌，带些钱去，先礼后兵。”杜月笙老道的教诲雷洛。
“知道了干爹。”
一出“香蕉园”的大门，雷洛带着雷字头兄弟风风火火的穿过便衣和军警的视线。一些颜统的在街面上走动的爪牙奉命蹲守，一见他们路过便抄着家伙就地开片。
正在卖着馄饨面的摊子被砸个稀巴烂，雷洛站在人后，欧明国掏枪护从。王志成和叶武带人和迎面而来的十几个小混混厮打在一起，没过三分钟的时间，就见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打手，捂着伤痛呜呼哀哉。
守在“香蕉园”门口的便衣和军警纷纷跑到临街拔枪对势。僵持着，谁也不退让。
“叫你的人放下枪，否则我们开火了。”便衣拿着左轮，手哆嗦的叫道。
“抖得那么厉害还学人拿枪。”王志成冷哼一声，不屑的小声嘀咕。
“天都快亮了，你们等着吃早点啊。”雷洛一副满不在乎那班便衣的样子，对身后的雷字头兄弟说道。
王志成知道他话里有话，率先拔枪抵在一个便衣的额头上，阿龙和王朗动作迅速的制住其余差佬，缴了他们的械，还被脱去制服绑在电线杆上亮相。
秋末的风很烈，那些被脱去制服的警察冻得只打哆嗦。路人看到谁也没上去好心的披间衣服给他们，那些每晚都要欢爱的商人们等在巷尾看着他们倒霉的样子别提多欢赤，没人封路，急着要司机把车开去“香蕉园”一解春宵。
再次来到医院已是凌晨一点一刻，雷洛抬手看了看腕表与身旁的欧明国对时。此刻，医院的住院部灯熄灭了大半。王志成抬头数着亮灯的房间，阿龙也仰头去看。
“你俩干嘛呢？仰着头玩脖子湿疹啊。”雷洛出手捣了一下王志成说道。
“没呢，我只是在数还有几间房的病人没睡。”
“甭数了，等会整栋楼的病人都要醒。你去把颜统那家伙给我绑来，我们在西九龙重案组碰头。明国、叶武跟我走，咱们去买点东西去。”
“知道了洛哥，阿龙咱们走。”王志成带着阿龙等人冲进医院。
“咱们也走吧，去买点冥纸和烧香。”欧明国和叶武一脸愕然的看着雷洛，不解他意图为何。“快走，不然时间不够用了。”
威严的皇家警局门前，雷洛把买来的冥纸堆了一地，后来居上的王志成用轮椅推着颜统就位，一个站岗的军警见情况不妙跑回屋里叫人支援。
十几个便衣走出警局，雷洛站在那堆冥纸前摆弄着火柴，随时都要点燃的架势。颜统头上裹着层层纱布，胸口前的淤青更是夺人眼眸。
“颜探长你没事吧？”花仔强一脸奴才相的向坐在轮椅上的颜统嘘寒问暖。
“他被我的人打成这副德性，估计伤好了也是个半残废。阿龙。”雷洛示意阿龙拿出钱箱展示众人面前。“这里有些钱大家分了吧。以后小弟赚到的，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你把我们颜探长打成这个样子，想用这么点钱了事，你当我们是小孩子啊！年轻人最好不要太气盛，劝你还是回去准备好三百万保释金留给你在牢里用吧。”花仔强严词道。
“年轻人不气盛叫什么年轻人，三百万就算我有，我也一毛钱不会给你们。既然大家谈不拢，那些钱我省了。但是有句话我要搁下，以后你们的人再在我的“香蕉园”门口站岗，我就打断他的狗腿。”
雷洛一把火点燃了地上堆着的冥纸，火焰炙热，滚滚黑烟窜起……
香港时常无端的刮着什么风球，搞得人心惶惶，只能躲在家里，什么事都做不了。烦闷的天气让徐梓桐无精打采的度过了她回香港之后最无聊的一天。大厅里除了雷字头的兄弟就是杜月笙那班穿着黑色短衫的门徒。和他们说话不到两句半，就见他们恭顺的过了头，想找雷洛谈心，又见他窝在被窝里呼呼大睡。想找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坐在吧台前的椅子上，闭上眼，睡一会儿又醒。醒了睁开眼看看，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又或者没有人来叫她，她便接着闭眼假装睡着。
一天未露面的徐文泰带着阿森风尘仆仆赶来，“香蕉园”里滞留的宾客皆散去大半。他们的到来无疑要人格外关注。
“徐探长您来了。”吧台的调酒师认得他，一边擦着酒杯、一边打招呼。
看场的雷字头和杜月笙的门徒误以为徐文泰、阿森是颜统的手下，纷纷凑到吧台跟前。欧明国摇醒拄着下颚小睡的徐梓桐。
“什么？”
“有状况，你先到楼上去避一避。”欧明国附耳小声对她说道。
徐梓桐抬头看了看徐文泰，见他的样子比初次遇见的那会儿更觉亲切，起身站到欧明国等人的身前。
“这位先生我认识，你们去忙别的事吧。”
徐文泰这才反应过来，欧明国等人的动机。阿森紧张兮兮的摸索着掖在腰际的警枪。
“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怎么会，给徐探长和这位兄弟一杯酒。”徐梓桐拍着吧台的理石面，调酒师麻利的斟酒。
“不要了，我昨晚喝的太多，现在肚子有点饿不知道你这儿有没有什么吃的。”
“这个？”徐梓桐犯难的看着徐文泰。
“现在外面刮着风球，不知道几时能退去。”阿森看着橱窗外大风刮起的树叶自问道。
“你们坐一下，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徐梓桐起身，雷洛穿着睡衣下楼。
“他就是昨晚要颜统那班杂碎难堪的小子，做事很带种，手法也很特别。”阿森站在徐文泰身后小声嘀咕着他昨晚看到的事情。
徐文泰侧头看了眼正从楼梯走下来的雷洛。一闪六年之前发生在他身边的种种，他陷入了那晚月黑风高。
九龙医院……
“呵呵呵，真有意思。和潮州人一个德行，小倔种！”
警车停下，蒋天乐捂着头自己下车，坐在车上的徐文泰笑了笑，要司机等在车里，只身跟在他后头。九龙医院的护士见他额头流血，立即带去处置室清洗。
徐文泰站在处置室门口，蒋天乐咬紧牙关，任凭护士小姐用酒精在他额头上消毒，简单的包扎了几圈纱布。
“挺坚强的，没流马尿。”徐文泰笑道。
“不知徐探长大驾，令公子的伤口已无大碍了。”护士不知内情随口奉承了几句。
“他不是我儿子。”
护士尴尬的站到一旁，红着脸灰溜溜的走掉。
九龙警员公寓……
关起铁栅门，徐文泰轻声走进房间，蒋天乐拿了放在沙发上的一条毯子给小女孩盖上。悄声跟他进到大屋。
“看不出你这么懂事。”徐文泰忙活着给蒋天乐铺床。
“她是叔叔的女儿？”
徐文泰歪着头看了眼靠边站的蒋天乐，点了点头。“这间房就我和我女儿住，你安心的睡觉，等天亮之后她会叫你起床的。”
“谢谢叔叔。”蒋天乐脱掉外套，一头扎进被窝面朝窗户那方。床头柜上的一个相框引他留意，透过微薄的光源，相框里的徐文泰一家三口合影要他倍感思亲。
“我叫徐文泰，很高兴认识你，小帅哥。”徐文泰躺在另一边，眼望天花板。
“我叫乐仔。”……
徐文泰凭着多年铭记在心的感觉脱口而出：“乐仔！”
雷洛站在楼梯上怔住，徐梓桐也驻足回眸。三个人陷入在相互通视的角度，他迈步下楼，他迈步迎前。
“你刚刚在叫谁，知不知道楼上还有客人没起呢。”雷洛岔开话题，眼神上下打量着徐文泰脸上的褶皱。
“他是东九龙重案组的徐探长。”徐梓桐插话。
“蒋天乐？”徐文泰试问道。
雷洛脸色顷刻变了温和神情，严肃的看着面前对他了若指掌的徐文泰。徐梓桐心里开始泛着嘀咕，雷洛是蒋天乐的秘密除了死去的真雷洛知道，欧明国知道，再就无人得知，刹那间气氛变得异常紧张起来。
“先生可能认错人了，我叫雷洛不是你说的什么蒋天乐。”
“你是不是乐仔我不关心，我只是想透过乐仔找回我的女儿徐梓桐。”
徐梓桐这三个字平日里在雷字头兄弟口中被读作大嫂，杜月笙门徒嘴里的徐小姐。一下子增添了几许亲切感，是徐文泰六年不见的女儿。阿森意外的盯着他们看，几乎要伸手掌嘴，把那晚说错的话打回嘴里、咽进肚子里。
“能不能借一步说话，去我楼上的书房？”
“去到哪里都一样，我只是想确认我的感觉。”
“会的，随我来。”雷洛转身上楼，徐文泰跟从，徐梓桐大步走去厨房收拾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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