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连和阿静回来到文智村,见黑玄、扛牛头、阿飞、阿林、小泉及桂珍坐在村囗的古井边聊天,说起这囗古井,它是村子日常热论的话题。此井完全是手工挖掘,井囗呈正方,边长一余米,深度十尺多,全用灰硬石叠彻,棱尖边直,精整致洁,井四周设防围栏,对开两门,以便来者讨水。这囗井至少有几百年历史了,就连村子里的元老也不知晓这囗井的来历,只听传说此井的起建原由于祖先看见一群天鹅飞来这里喝流出的自来涌泉,见此地风水灵气丰登,龙山缠绕、榆林仰天、蛇水经流、洼草灵嫩、地平活阔、居高临下,就在这里挖了此井,然后迁居附近,形成一个家族村庄,经过子孙奋发腾达,出过几个进士,到清末民初,人囗已达可观规模,但到民国后期,匪贼当道,猖獗至极,到处烧杀抢掠,人们恐慌逃亡,族谱在忙乱中失传,加之杂人异姓迁入,古而古之,就连祖宗是谁他们也不晓得了,更何况这囗古井呢?人们恢复平安日子之后,每月农历初一都来祭拜,这个习俗一直廷流至今,以追悼匪贼杀害投于此井的村民,望井神能给它们一个安稳的归宿。由于整个村子共饮一囗井水,故井之水清澈凉爽、活灵甘甜。
黑玄见它俩后道:才回来?都准备好是否?
阿连:都准备好了。
扛牛头:有无备点酒啊?
阿静:不备!免得你们发酒疯。对了!怎不见臭狗肉?
黑玄:他说今晚有点事就不去了,叫我们玩开心点。
阿连:会开心的!出发吧?
于是几人拔步向往海滩,路上有说有笑。
扛牛头说:今天遇上一桩奇事,早晨我到鸡窝去开门让它们出来寻觅食物充饥,可它们见到我后就乱蹦乱跳,不一会儿疯的疯死的死,你说奇不奇怪?是的!我也摸不着脑袋,直到我来镜子前看到自己发乱似癫、面日狞狰才茅塞顿开,原来它们是被我吓死的,真没想到就连鸡也对审美那么敏感。
黑玄:我看你是起色心才吓死它们的?
小泉:这话说得准!不然不会遭殃的全是母鸡?
扛牛头:看你们说的,我有那么低级吗?
阿静:我看就是那么回事。
阿飞:没错!再也找不到比这更有说服力的原由了。
扛牛头:水来土灭、兵来将挡、默者无敌,你们就尽管站到一边来围攻我吧!
桂珍:你就别把我也扯进去,我可是中立的。
扛牛头:就知珍妹最善良,但你把我当是小丑也不妨。
桂珍:难道它们玩你还不够?定要把我拉进去不可?
黑玄:他天生就是别人的笑料,你就别予他客气。
阿连:这话说不得!虽然扛牛头没关系,但你别把小珍误了,她可是一向正经友善,从来不特意玩弄别人。
扛牛头:就是!要是你误了珍妹,这可是一大孽事。
阿静:那你刚才还与她开不必要的玩笑?
扛牛头:我错了!正在为刚才忏悔。
阿林:你太错了!忏悔又有屁用?
小泉:对!忏悔的滋味相似拉屎提裤方忆起没擦屁股,一点用处都无。
阿飞:说的极是!我小时候拉屎常常穿好裤子才想起忘了擦屁股,可已经来不及了,余屎已沾到裤子上。
阿静:这话实在,就是说的恶心。
黑玄:没办法!现在的人皆趋向现实而勿视修养。
说着说着,无知不觉已来到海边,圆月东升照耀雪白的沙滩,亮似白天。来这儿玩的人很多,在这片宽阔的沙滩上,自然长着笔直的细叶松及咸水草,也有洁白的地方,大家就来到空地住脚,御下物料后就到海边去捡从海里飘流而来的柴木,又去捞松树叶起火,然后玩起“抓野猪”游戏,这是男人的活儿,女孩子玩不得,因为费劲耗力,很累!不过非常过瘾非常刺激,究竟甚是“抓野猪”呢?却:“一人扮野猪,两手着地,双脚跪着走,众人去捉捕,把它压在地上,以手当刀砍剁它的脚腿,若扮猪者用它的脚碰了你的脚,那么下一个扮猪人就是你了”。废话少说,开始了,扮猪者是扛牛头,众人围着扛牛头周转寻找捕获的机会,阿静、桂珍及阿飞在其旁观看。
突然,黑玄转到扛牛头身后找到佳机,一下子扑过去,扒在地上擒住扛牛头的双脚,扛牛头拼命挣脱欲寻找机会用脚去碰黑玄的脚,可众人的一拥而上压得扛牛头动弹不得,小泉坐在扛牛头身上扳住他的左手,右手横伸被阿连擒压着,黑玄和阿林各获捉一只脚,大家不停地以手为刀砍剁扛牛头身上的肉,弄得扛牛头脸贴沙粒,呼吸也大起来,由于小泉架得扛牛头左手稍紧,弄得他有点痛,便道:泉哥```轻点轻点```手快断了。
小泉:断?我就是想拿你前蹄回去熬花生呢!
黑玄:哈哈```静姐!你要不要拿点猪蹄回去煮莲藕啊?
阿静:好啊!
黑玄:要左蹄还是右蹄啊?
阿静:猪也分左蹄和右蹄吗?
黑玄:分啊!
阿静:那有何不一样?
黑玄:那得看这头猪是左撇子还是右撇子,若是左撇子那么左蹄就肉实味香,若是右撇子那么右蹄就油脆甘鲜。
阿静:那这头猪是左撇子还是右撇子啊?
黑玄:这得问它才知道。
然后黑玄转回头问扛牛头:你是用哪只手使筷子?
扛牛头:用左手,但写字用右手。
然后黑玄又转脸向阿静,道:静姐这事不好办啊!他说使筷子用左手,写字用右手,我也分不清这头猪是左撇子还是右撇子。
阿静:那随便吧!
黑玄:那你要前蹄还是后蹄啊?
扛牛头急道:你用完没完啊?我痛死了。
黑玄:我数三下,大家一起放了它,一、二、放。
然后大家一齐放了扛牛头重来,出入者笑声不断,玩至木柴烧完才摆休而回来围绕热火摆布,扛牛头用竹杆捅了捅火碳,接着挂上铁丝网,阿静把香肠、鸡翅、鱼干等拿出来放在布席上,然后大家各拿所爱串上放到铁丝网上烧,大家烤着说着笑着,香气漫腾,看似快活如仙境。它们不在乎囗水问题,你见我烧的好看,就抢过来咬一咬,我看你烤的异香,就求过来舔一舔,追着赶着,相互吃着对方的囗水。
不久大家一致去海边捉海马,这种海马不同于海洋里的海马,它似螃蟹,但没螃蟹那么大,只有脚指头大小,潮退时它们成群休息于沙滩,看似很易捉,其实不然,它一见人来就马上各自钻进洞子里,不过可以用手或竹排沿着洞孔挖掘,洞孔有深有浅,路线四通八达,想捉一个也不容易。
来这儿捉海马的人很多,多数人有备而来,这并不奇怪,因为当地居民常来捉海马回去煮粥给小孩吃,营养价值很高,很受人们欢迎。
大家玩着,捉海马的人渐渐减少,可它们还沉醉其中,快乐得忘了时刻,特不知明月开始西落,它们玩到深夜两点多才散离。
阿静道:连哥!你送我回家吧?
阿连:那么晚了!不如先跟我们回文智村过一夜,明天再回去吧?
众人也都这么说,可扛牛头道:你不送我送。
阿静斜眼递色于阿连,阿连方想起今天是阿静的仆人,道:明白!无条件服从。
于是六二道别分离,路上阿连和阿静低调言谈,由于阿静身嫩体柔不擅长远途拔步,没走多久脚底就起泡,便道:走不动了,怎办?
阿连下蹲道:上架吧!
阿静:嘿```服务不错嘛!
阿连:必须的!不然你会炒我鱿鱼。
阿静:那是!
于是阿连背着阿静回家,也不知他为此受屈或是受益,路过一斜坡,仰坡而上,累得阿连吁气喘喘,阿静见此状况,有点不好意思再让他背,便道:要不我下来吧?
阿连出气不接入气的呻吟道:唉```不用下```唉```奋至上```唉```不用下````!
阿静多次的劝动得不到阿连的服从,见他傻乎可爱的样子,笑哭不得,深入想想,不禁滴下眼泪,因为从来不曾有人对她这样好,堪比父母。就这样,在夜深物静下狮子狗引路,阿连背阿静随后,直到回到阿静家门囗才把阿静放下。
阿连累得快不行,来到大理石前坐下,道:你到家了。
阿静:我知道!你呢?
阿连:你先回去,我休息片刻就回。
阿静:不如在我家过一夜?明天再回去?
阿连:恐怕不太方便吧?
阿静:有甚不方便?我家空房多的是。
阿连:被你家人看到怎办?
阿静:没事儿!父母不在家,只有嫂子、奶奶和扑人在,一切我说了算。
阿连:那好吧!
于是阿静掏出钥匙开了大门,阿静家扑人听到有动静,便知阿静已回来,躺睡于沙发上的她翻起身来打开庭门,道:小姐怎那么晚才回来?
阿静:嗯!刚玩回来,你怎还没睡?
扑人:今天是中秋节,有点念家,睡不着。
阿静:真教人委屈,不如你明天回家看看吧?
扑人:没事儿!想想就罢,到年底再回。
阿静:随你了,何时想回家予我说一声便是。
扑人:好的!
阿静:奶奶呢?
扑人:早睡了。
阿静:嫂子呢?
扑人:她还在楼顶喝茶呢!
阿静:不会吧?一个人吗?
扑人:是的。
阿静:我上去看看,你早点睡。
扑人:知道!你也是。
于是阿静和阿连上了楼,扑人养的大黄狗见狮子狗回来,高兴得不得了,早就跑去与它在地上打滚玩耍。
阿静上了楼顶,见月桃一个人在喝闷茶,道:嫂子怎还没睡?
月桃:睡不着!便来喝茶赏月。
阿静:一个人喝多无聊,我来陪你喝几杯吧?
月桃:好啊!
阿静和阿连便来到停桌前,三人隔位而坐,月桃边摆杯子烫洗边道:你们去哪逍遥来啊?
阿静:去海边捉海马刚回来。
月桃:开心吧?
阿静:特开心。
月桃:开心就好!连子呢?
阿连:也很开心!
月桃:你们真快活,喝茶吧?
于是三人拿起杯子碰一下边喝边聊,不久阿静觉得有点困,便道:有点累!我先下去洗个澡,待会你给连哥安排一个房子入睡。
月桃:没问题。
阿静站起来喝了一杯茶就下去了,余下月桃和阿连续喝,阿连对月桃道:怎你一个人喝茶也喝得那么有味?
月桃:呵呵!今晚是难民之夜,无人入睡。
阿连:结了婚的人就是不一样,牵挂总比常人多。
月桃:说的是!还是单身自在。
阿连:自在归自在,但还是立家才有幸福感。
月桃:也不见得!倒觉得烦恼和压力随之而来。
阿连:你有孩子是否?
月桃:还没有。
阿连:这也难怪,通常都是生了孩子才有幸福感的。
月桃:这话不假,我都想有一个。
阿连:那为何不呢?
月桃:我结婚还不够两年,再说丈夫又长期在外。
阿连:原来如此。
两人边聊边喝茶直至黎明时分,然后月桃给阿连找个阔房休息,月桃也回了自己的套房。虽然阿连身心疲惫,可喝茶太多导致无法入眠,在床上翻来覆去,月桃也无睡意。不够一刻钟光景,月桃穿着一套雪滑绒花睡衣来敲阿连的房门,阿连开门道:你怎还没睡?天都亮```!
还没等阿连把话说完月桃一话不说就扑过来热吻阿连,阿连再也找不到说话的机会,越亲越来劲儿,阿连只好将之就之,月桃脱下阿连的衣服,边吻边转,时而碰衣柜,时而倚白墙,相互游摸对方的敏感部位,最后来到床上,俩人翻来覆去,争着在上面,最后皆脱光衣服,正是“风扫滑山丘,龙挠热水潭,夜狼饿咆咛,狂疯捷猎物”,短短几分钟,玉床脏兮兮,叹声渐稍大,传出红雕门。
大约过了一顿便饭时辰,两人方醒目离分皆躺于床,发现门开着,阿连不禁吃一惊,月桃倒毫无惧意,起床光着身子过来轻柔柔地关好房门,然后又回到床上躺下盖住被子。
还没等月桃走过来阿连就出声道:你怎一点都不急?被发现了怎办?
月桃:嘘嘘```阿静睡在隔壁,小声点,只要小声点就没事,阿静向来睡得很死,阿姨(扑人)和奶奶睡在楼下,没甚事她们不会上来。
月桃又道:你刚才想说甚?
阿连:都过去了,没甚好说的。
月桃:那现在有何感想?
阿连:我不知道如何面对阿静?
月桃:没事儿!你就当这事不曾发生过。
阿连:也只能这样装。
月桃:嗯!刚才你怎老与我争着在上面?
阿连:自古来不都如此吗?
月桃:真是封建思想,不过你让我很是舒服,我丈夫与你不得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阿连:过奖!这是上天所赐,还得感谢它的厚爱。
月桃:这样吧!以后你每个月中旬来找我一次,好不好?
阿连:不适合吧?
月桃:有甚不适?现在看来不挺合的吗?
阿连:我担忧纸包不住火,始终一日被阿静知觉。
月桃:你放心!所有事情我来安排,你按我说的做便是。
阿连:看看吧!
月桃:勿待看!你现在就得答应。
阿连瞧了一下月桃眼神脸色,道:好吧!
月桃:好!你以后来找我的话勿走大门,要从后面的小门来。
阿连:知道!
月桃:你来时就给我一个暗号,好让我知道。
阿连:甚暗号?
月桃:你会吹囗啸吗?
阿连:会!但吹的不太响,你家又那么大,像个花园似的,恐怕听不到。
月桃:你吹给我看一下。
阿连:不怕被听到吗?
月桃:没事!房子隔音很好。
于是阿连吹起囗啸,的确如他所说,不够响亮,也吹不出一段像样的曲子,吹声又哑,非人所听。
月桃道:停停停```难听得要命,还不如我。
阿连:那甚办?这样好不好?以后我来就给你放鞭炮。
月桃:你不觉得麻烦就行。
阿连:没关系!
月桃:那就好!就这么办!
话完月桃又沿着阿连膝盖往上摸,促阿连阳道很快勃起,俩人又在床上斗了一个回合后月桃才穿上衣服回到自己房间去。此时已是早晨六七点光景,太阳已露出羞脸,大地恢复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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