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夏冉继续逛了几个商场,买了些东西,她可能是看我没有什么心情,所以提议结束逛街,一起到表哥家去。
我也的确没有什么心思用在逛街上,莫研的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总是像电影回放一样徘徊在我的脑海之中,一直以来我都知道她在我的心里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可是我没曾想到,多年不见的她居然依旧能够令我绷紧全身神经令我感到心在随之而改变了频率舞动。
我这样走神的站在一个美女的身边想着令外一个美女或许是不应该的,或许是对身边这位美女极为不尊重的,所以我们的美女同志做起了反抗。
这是一种令人无奈的反抗,是一种没有番号没有声音的反抗。
在乘坐回去的公交车时,在车上,据我估计可能是由于车上过于拥挤人太多且又走走停停晃来晃去导致夏冉又晕车了,因为她很不顾忌自己美女形象的蹲了下来,可怜的抱着自己的腿脸上露出一副特别痛苦的表情。
我俯小声的问她:“怎么了,又晕车了吗?要不咱们下去缓缓?或者打车回去吧”
夏冉抬头看我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没事的,我就蹲一会就好了。”
我看看身体虚弱的夏冉,然后回过头看见老弱病残座位上坐着玩手机的一个大胡子,我把今天所有购物买来的东西都用左手拿着,然后用右手轻轻的拍了拍那个大胡子客气的说道:“哎,哥们儿,不好意思啊,我妹妹身体不舒服,你腾个座儿怎么样?”
那大胡子有点儿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把头又扭回去继续玩起自己的手机。
我于是再次拍了拍他,问道:“哥们儿,看你身强力壮的不像是伤残人士啊。”
那大汉再次不耐烦的抬起头,这次眼睛里渗透出一股怒意,说道:“麻痹的你说啥?”
感情还是个挺横的家伙,不愧长了这么大块还留了那么浓厚的胡子,确实有当一个坏人的先天条件,要是去进军影视行业一定能够混个反面人物演演,可是,他这充其量不过就是用来吓唬人的把式罢了,哥们儿我怕吓吗?哥们儿我什么阵势没他妈的见过,死在我手里的人数量都比代表我年龄的那个数字多了,怕他鸟?
于是我对着这个大汉说道:“我是想请问一下,您老人家哪残了啊?”
那大汉是彻底被我给整火大了,一看平常就是欠教训爹妈惯坏了的家伙,站起身来就抓住我的衣领用他很恶毒很恶毒的语气对我说道:“你麻痹的你是不是想残了,爷这就让你妈的折个胳膊腿儿的你信不?”
我微笑的摇了摇头,然后那只空着的右手迅速的攻向大汉抓我衣领的胳膊,然后整个车厢内都听到了一个比宰猪还要难听的一声惨叫,大汉的一条粗壮的胳膊被我把关节给摘了下来,脱了臼。
看着大汉黄豆大的汗珠躺下脸颊,痛苦的哀号充满委屈的表情看着我,说道:“哥们儿,怎么回事儿,咱哪儿有过节怎么的,有什么事你说明白了,好商量,干嘛一上来弄掉我一胳膊啊。”
我微笑的轻轻拍了拍大汉的肩膀,温和的说道:“哥们儿是想让你能够心安理得的坐在这个座位上啊,你没看上面写着嘛,老弱病残专座,你看你这身板你年轻吗,你弱小吗,你像个病人吗,所以我就让你残了得了。”
“哥,哥,我错了,你别玩我好吗,不就是个座位嘛,至于废我一条胳膊吗?你坐还不行吗,你坐着儿。”大汉突然求饶道。
周围的人看到我迅速的卸掉大汉的胳膊后也没有发表起什么争论,可能是被我突然的这一搞弄得有些震惊了,可是现在有人开始很正义的发表言论了,一个中年女人也是这个公交车的售票员正义凛然的说道:“你说你这么大一个小伙子就一点儿的眼力劲儿都没有,没见着这边这姑娘身体不舒服的都蹲下来了吗?你还心安理得的坐那儿舒坦了,你这种人啊,就欠有人教育教育,来,姑娘,坐这儿,谁要跟你抢座儿,阿姨我第一个不饶他。”
“这,这……”夏冉也明白我对这个大汉动手的意思,可能是觉得这样有些不好,可是在那个售票员阿姨的带头儿之下其他人也都让夏冉坐在那里,于是夏冉就坐了下来,但表情还是很痛苦,不知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还是因为有些难为情的缘故。
“哥,哥们,我这,你看那姑娘都坐下了,你就……”那大汉磨磨唧唧的说道。
我再次快速的出手,咔的一声儿响,那大汉又是一声难听的哀号,他的胳膊恢复了之前的健康时的状态,在他刚想再次对我表示出不服时,看到我抬起了右手又灰溜溜的压下了他内心里燃烧的火焰,然后走到了车门口的位置。
当车停下时,他再也受不了这个车里那百余道锋锐的鄙视眼光,赶紧下了车。
我问坐在座位上让然佝偻着身子表情痛苦的夏冉:“怎么样了,好点儿没有啊,哪里不舒服。”
夏冉看着我,那双大眼睛都已经看到了即将决堤而出的泪花,她摇了摇头无力的说道:“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我看她脸色发白,还出了虚汗,一直捂着肚子,心想不会是刚才吃了那一斤多的冰激凌的原因吧,于是我问道:“是不是肚子疼了?”
夏冉那发白没有了什么血丝的脸色突然有了些微微的红晕,她不敢正视我的眼睛轻轻的点了下头。
我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对夏冉说道:“咱们下车吧,去医院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别是急性肠胃炎什么的。”
夏冉微弱的声音说道:“真的没事,不是的,就是,就是,反正真的没病。”我不理会夏冉的话,说道:“什么没病,都疼成了这样了还没病那,听我的,下一站停了咱就下车去医院。”
“真没事儿,一会到家就好了,我现在不想动,坐一会儿就好了。”夏冉还是不肯听我的去医院小声对我说道。
可能是因为夏冉觉得北京的医院都太贵了吧,她是个节俭的孩子,是个害怕浪费的孩子,我对于这个观点是表示赞成的,但是生病了的时候必须要及时去看病,不能够因为怕浪费钱而耽误了,那样不是节省,是另一个层次的浪费。
一方面浪费了自己的体力,另一方面如果病情严重了反而要花更多的钱去治病,钱没省了还多受了几份罪。
最终夏冉还是听了我的,在公交车停下后我拉着她下了车打车去了一家就近的医院,然后我背着虚弱的她还拿着我们一起购物买的东西走进医院,接着我挂号等等一系列医院看病的章程,而且那些医院里的人似乎真的不关心别人死活似的不紧不慢的进行着他们的操作,让你心急如焚他仍一如既往的淡定。
终于给夏冉检查了,检查的时候还让我出来了,好在是个女医生,不然我还以为有什么不良企图呢,都是某些电影误导人的正常思维方式,加上我对医院的这些那些规矩常识什么的真的不很了解。
最后医生给夏冉开了两瓶点滴,于是我坐在她的旁边看着那两瓶字液体流入她纤弱的身体,流向她那纤细的胳膊。
她有点儿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说:“其实真的没事儿,过一会就好了,非要来让我被针扎你才舒服不是。”
我说道:“看你都疼成了那样儿了还说没事儿那,要是弄厉害了怎么办,病了就得来看。”
夏冉渐渐恢复了些精神,又开始有点小调皮的说道:“可是我没有病啊。”
我问道:“那你没有病怎么会肚子疼还疼得那么厉害?”
“恩……”夏冉把头调转的另一边不在说话。
“没话可说了吧。”我有些小得意的说道。
“你自己看看吧。”夏冉把病历本拿给我说道。
我打开仔细的辨认了一些那些书写的很有狂草风格的字后,终于明白了夏冉肚子疼的原因。
痛经。
对于这个听说个没见过更加没有机会体会的名词,我有些不是很熟悉,于是我问道:“意思是不是说你这两天……”
夏冉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据我这不是很精通的生理知识了解,女生月经期间好像是不能够接触凉的东西的,可是她居然刚刚还吃下了有一斤多的冰激凌,于是我用一种审问犯人的口吻对她问道:“那你还吃那么多冰激凌?”
“是你给我买的嘛,还买了那么多,我不吃了多浪费了,多伤你心啊。”夏冉好像做了很大牺牲似的说道。
我也不再跟她狡辩,谁让她是个病人,还是个女人,还是个美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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