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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冰河寻幽
书名：潇洒野蛮人 作者：半邪 更新时间：2016-07-20 05:00 字数：6262
杰海因等人看着眼前的闹剧哭笑不得。布尔凯索对小熊的表现实分满意，他的演技是越来越精湛。此时，他已知道奥玛斯是素未谋面的老熟人，而且还有可能成为自己的老师，幻想着自己就要学会神奇的魔法，心情大好，立即出口制止了小熊对胡子佣兵米山的蹂躏。
“小熊,好了，不要再闹了！”布尔凯索走到一个野蛮人身边，低下头说道：“希尔，是你们破坏规矩在先，开年后你们继续休假吧！”
“布尔凯索，你……”希尔理亏，身体又麻又痛，肌肉根本不受自己控制，说话也是哆哆嗦嗦。
布尔凯索也不理他，吩咐手下说：“青牙，你和兄弟们在这里守着他们，可别让他们进了高原狼的肚子。如果他们到中午还不能行动，就叫个人去通知他们的族人，让他们自己人来抬他们回去。”
希尔口不能言，心中却在诅咒着布尔凯索！自己也太倒霉了，本来想速战速决收了“过路费”就走的，可没料到商队竟然雇佣了五百人的长枪兵，而且还有法师存在，希尔简直欲哭无泪，只有自认倒霉。现在希尔虔诚地祈祷着，希望自己尽快恢复行动，若是真正让他家长抬自己回去，就丢人了。
忽然，车门大开，女魔法师缓缓走了出来，“老师，这么又来这么多人？他们和先前的人是一伙的吗？”说着，凝神戒备，只带奥玛斯点头，便要动手。
布尔凯索听她声音清脆柔美，显然应该是年轻女孩的声音，不觉向她望去，只看见面具后面一双明亮大眼睛，不觉索然。
奥玛斯向女魔法师叹声道：“塔尔，过来拜见少族长，这些都是少族长的人！这位就是熊部落现任族长的孙子，布尔凯索——就是我经常给你提到的小子。小布尔，这是我的学生塔拉夏！你叫塔尔姐姐就行。”
塔拉夏双目一亮，看着布尔凯索笑道：“你就是那个冬天里还被老妈逼迫到冰河里游泳的小孩啊！啧啧，你不是野蛮人吗？这么个子这么小，和我们扈伊曼人没什么分别嘛？”
布尔凯索小脸一红，身为巴布拉人，他最郁闷的就是自己瘦小的身材，为此从小没遭人嘲讽。可正如奥玛斯先前所担心的那样，泰坦神族的血脉的抗拒性太强，布尔凯索并没有获得巴布拉人强壮巨大的身躯。不过，泰坦神似乎也并没有完全抛弃他的后裔，在老妈母暴熊布尔制定的十年魔鬼特训后，布尔凯索体内沉睡的血脉终于苏醒，一夜之间，布尔凯索力量暴增百倍。
十年的憋屈使得布尔凯索早熟梨很多，他更懂得了力量的重要。十年之忍，布尔早已学会了用自己的智慧解决问题，他隐瞒了自己的神力，那天晚上，他偷偷跑到山上疯狂地发泄了一整夜。
“咦，人家问你，你怎么不说话呀！”塔拉夏取下面具，露出娇媚的面孔。
布尔凯索看得一阵失神，心里突然想起来安雅脸上雀斑，还真是可爱啊。布尔被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但马上又想到自己这几年所遭受的悲惨奴役，不由打了个冷战，哆嗦着摇了摇头。
“呃，塔尔姐姐你好，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我叫布尔凯索！”
塔拉夏见布尔凯索一脸严肃，老气横秋，却是小孩子一般的语气，不觉掩嘴轻笑：“一点也不真诚，难怪还在冬天游泳，真是调皮！”
布尔凯索哈哈大笑，说：“开玩笑，开玩笑而已，我只想活跃一下气氛嘛。对了，塔尔姐姐，奥玛斯老头说刚才是你放到魔法，你是什么等级的法师啊？”布尔凯索看塔拉夏年轻美貌，心中不知打着什么主意，连姐姐也省得称呼了．
奥玛斯人禁不住，扬声大笑。
奥玛斯等人重新回到了车里，缓缓前行。布尔凯索骑着雪熊王跟在旁边，向几人讲述着巴布拉人的故事。
走了十多里，前路出来一阵大吼声，四条人影急速奔来。
“布温，你别跟我抢，这回奥玛斯大师该住在我们部落里吧！”
“哼，算了吧，格拉图，你们部落那些破房子也能住人？奥玛斯大师一把年纪，要是因此染上伤风感冒什么的，你负得起责任吗你？”
“你们部落的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前几天下雪，某人还不是都跑到我们部落来打秋风。吼……”
“霍勒斯坦，难道你想让奥玛斯大师跟着你们一起住山洞！”
“好了好了，你们三个就不能少说几句，每次，一见面就吵个没完没了，累不累啊！这次，奥玛斯大师的受马拉祭司之邀而来，当然住在神庙里了，你们还毫无觉悟地争得那么起劲！我算服了你们仨了！”
布尔凯索笑了笑，暗自疑惑想：“四个族长爷爷也来了，恩，原来是马拉奶奶邀请的客人。”布尔凯索眉头微皱，眼珠咕噜噜乱转，“该不会是为了冰河里的那东西来的吧……”
布尔凯索来不及不多，布温、霍勒斯坦、希尔穆特和格拉图等四个部落族长已是冲到近处。连忙迎上道：“爷爷，三位族长爷爷，你们怎么来了！”
霍勒斯坦看着布尔凯索身下的雪熊王，脸上闪过一丝羡慕，笑道：“小布尔的坐骑果真不错啊！老熊，你可真疼你孙子啊，亚瑞特山上的雪熊王也不过十头，弄这么一头成年雪熊王，你花了不少力气吧？”
“哈哈哈，”布温得意地大笑，“这是小家伙自己的本事，我可什么也没做。好啦，闲话少说，还是先办正事！”
“车上可是奥玛斯大师？”四人齐声恭敬地问道，“我们四人受马拉祭司之托前来，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啊！”
布尔凯索暗自朝布温撇嘴，爷爷也真会保密，奥玛斯老头要来，也不先告诉自己，还有安雅那个便宜姑姑，口风也紧得很，明明知道自己想要学习魔法的热切愿望……
奥玛斯几年前来过，自然认识四族族长，走下车道：“有劳几位了，奥玛斯受宠若惊！几多不见，四位族长还是风采依旧，我却是更老了。”大法师倒是客客气气，一点也不摆架子。
布温四人同时躬身施礼道：“大师德高望重，领导各族共同击退了地狱恶魔的入侵，封印魔神，是达克尼斯的英雄，而且您还是马拉祭司的朋友，我们都是发自内心的尊敬大师。”
“四位族长客气，我们还是快点赶路，想必马拉也等久了吧！”奥玛斯笑着说道，眼神变得悠远起来。自嘲道：“我还是上马车了，在哈洛加斯草原，可没有人比你们巴布拉人能跑的。”
布尔凯索心里只想着让奥玛斯老头快点检查自己是否有魔法天赋，他想学魔法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听着几个爷爷辈的尽说些没营养的话，心如猫抓一般的难受，恨不能立刻变身为巨鹰飞到神庙。
奥玛斯早就看到布尔凯索坐在雪熊王背上磨皮擦痒的，心中暗笑，自然也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当下笑道：“小布尔，你塔尔姐姐对亚瑞特雪上的景致向往已久，你就客窜一回向导吧！想必，我们这些老年人回忆过去，你们也不感兴趣，还是各自玩耍吧！”
赞美战神！布尔凯索心里大喊：“老头子，你太可爱了！”也不说话，跳下熊背，一把抱住塔拉夏放到雪熊王背上，狠狠地拍了一下雪熊王的屁股，哈哈大笑道：“走喽，和塔尔姐姐游山玩水去啦！几位老头子，再见啦！爷爷，这次的过路费就便宜你啦！”
塔拉夏给布尔凯索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不由用力抓住茸茸的熊毛，大白吃痛，惨叫着发力狂奔。
布温看着飞奔而去的孙子，若有所思，喃喃自语道：“那个小女娃。少说也有百八十斤吧，小熊崽子怎么抱得起？平时可是连提一只野兔也嫌重的啊！”
因为商队队伍拉得很长，行进的速度自然快不了哪去，布温等人也不得不放慢速度，护在马车两侧，随大队一起缓行。
塔拉夏先是吓了一跳，片刻之后，突然发现雪熊王跑得飞快，却是十分平稳，放下心来，穿越茫茫雪域草原，眼前是巍峨雄浑的亚瑞特雪山，塔拉夏渐渐地被眼前迷人的景致所吸引。
“你是叫布尔凯索吧？老师怎么叫你小布尔？”
“呃，那是老头子懒，不愿多说话，连叫名字也要省略！”布尔凯索，脸不红、心不跳地往奥玛斯头上扣帽子。
“恩，老师是个严肃的人，平时也都是很少话的！”塔拉夏似乎想起了什么，“你带我向好玩的地方去，选你爱走的地方。”
布尔凯索点头道：“我们从冰河路径进去，先玩山下，游完了了在上山如何？还有山上夜景也是不错的，要是你打算在山上过夜，那还得多准备点东西。”
塔拉夏笑着说道：“我没意见，你只管领着我去就行了，一切你自己安排。山上有住的地方？是住神庙吗？”
布尔凯索笑道：“山上住的地方多了，神庙只有尊贵的客人才能入住，就是四部落的族长也只有在每年祭祀的时候在神庙住上一夜，一般人就更别提了！”
塔拉夏笑道：“我晚上倒不一定要睡觉，也许看夜景时个不错的选择呢！到时候再说吧。”
布尔凯索点点头，不再说话。到了冰河口，指着山谷说道：“这就是冰河，沿着冰河路径蜿蜒而上，经过神庙，可以到达山顶峰，山上野花野草的倒有不少，可惜都给积雪压住了，要夏天雪化了才能看到。其实，冬天是亚瑞特雪山景色最单调的时节，我们巴布拉人更喜欢夏天多一些。”
沿着冰河路径一路前行，塔拉夏渐渐地对眼前白茫茫的景致感到有点厌烦了，布尔凯索突然停了下来，道：“塔尔姐姐，你等我一下，我去拿点东西！大白，你好好保护塔尔！”
布尔凯索身姿矫健，飞一般爬上来一侧山崖，消失在苍茫的林间。塔拉夏，轻轻抚摸着雪熊茸毛，突然感到有点冷了，紧了紧身上的法师袍。这还才刚刚进山，如果到了山上的话……塔拉夏难以想象巴布拉人是怎么样在这么恶劣的条件下生存下来的！
过了一会儿，布尔凯索抱着一个大包裹从山崖滑了下来。打开包裹，取出一件雪白的袍子，递给塔拉夏道：“夜里山上冷，这件雪狐袄子可是让你免收寒冷侵袭。”
布尔凯索帮塔拉夏穿好雪狐袄，神秘地笑着说：“等下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去处！”
塔拉夏看到包裹里还有核果、肉干等食物，心里感动，对布尔凯索口中的好去处也向往起来。
沿着冰河逆流而上，不时碰到肩扛猎物的野蛮人，塔拉夏更是好奇！遇到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到了一处悬崖，悬崖下方雾气朦胧，深不见底。塔拉夏疑惑道：“这就是你说的好玩的地方？什么都没有嘛？嗯，我刚才怎么没看见神庙呢？”
布尔凯索笑道：“若是没个人都知道，那还算什么好地方！这个好地方就在悬崖下面。”
塔拉夏疑惑地看着布尔凯索从包裹里取出一根粗绳，一头捆在雪熊王身上，手上挽着另一头打了几个圈，伸手向塔拉夏抱去，道：“走我带你下去！”
塔拉夏略一犹豫，让布尔凯索抱了个满怀，布尔凯索的小孩子模样让塔拉夏放下心来，等身在怀中才发现，原来小孩子的胸怀也很宽阔。
“走了！”布尔凯索抱着塔拉夏走到悬崖边上，纵身跳下！
虽然有绳子套着，但是，塔拉夏还是吓了一跳，等回复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山洞之中。
山洞有人工开凿的痕迹，洞中奇花多得很，同时洞壁上还有很多古怪的图画！里面有流泉，有石室。
塔拉夏讶异道：“啊，还有这样的好地方，你怎么发现的？”
布尔凯索笑道：“这洞通往山下冰河尽头的深潭，去年，我在‘图腾夜会’上故意输了一场，被老妈追着打，无奈跳进冰河，追一只怪鱼，无意之间发现的，你可是这里的第一个客人。”
塔拉夏惊讶道：“你参加‘图腾夜会’？你才这么点大，你父母不怕你受伤啊，我听说‘图腾夜会’三场比试都是很危险的。啧啧，算是小男人啦！”
布尔凯索讪讪笑道：“没什么关系啦，熊部落连赢了好几回了，偶尔输一次也不算什么？其实，几个族长爷爷都团结得很，相互谦让，谁也不肯出面统一四个部落，哼，总有一天我要把四部落统一了……也不用收那寒酸的‘过路费’了！”
塔拉夏没料到眼前的小孩心怀大志，看着布尔凯索瘦弱的身躯，暗自忖道：“小屁孩在吹牛！除非你会变身，不然怎么可能打得过强壮的野蛮人，族长可是一个部落里最强大的战士。”
二人沿路慢行，越来越难视物，山洞却是越渐开阔，仿佛一座地下城堡。塔拉夏不由越发好奇。
走进约有半里，当前豁然开朗，塔拉夏抬头一看，发现一侧洞壁居然有十几个斗大的窟窿，阳光就是由孔中射下，洞外是哗哗的流水声。
塔拉夏越看越是觉稀奇。暗忖道：“这会不会是远古野蛮人留下的遗迹呢？”
洞的旁边有三间石室，其中两间室内空空如也，只有一间石室里面摆着一些简陋的家居——一张简陋的木床，铺着几张厚厚的雪熊皮，床前一张小圆桌，连凳子也没一张。
布尔凯索笑道：“我也是无聊之时才来这里呆会儿……”
布尔凯索忽然发现塔拉夏走到了通光的窟窿往外看，于是走到桌子边，把包裹打开，取出食物摆好，等着她看完后来吃。
山洞里道路曲折，多岔路，布尔凯索带着塔拉夏玩了个遍，等再次回到石室时，阳光都已透过窟窿打斜了，塔拉夏仍舍不得、离开，在吃东西的时候问布尔凯索道：“这么好玩的地方，你怎么不带其他人来玩呢？”
布尔凯索摇头道：“这可是我的秘密藏身处，还是我自己知道就好了。”
“你就不怕我告诉别人知道！”塔拉夏笑问道。
“你不是巴布拉人，没有人会相信你的！再说，两个洞口，一处在悬崖峭壁，其他人也看不见，另一处在水潭下面，整个哈洛加斯也只有我才进得来。何况，我也相信塔尔姐姐会帮我保守这个小秘密的。”
吃过食物，又休息了好一阵。布尔凯索又道：“我再带你去个好地方！”
天色渐黑，布尔已带塔拉夏进入一个幽谷，那是个四面高峰，中有森林的地方，森林中间却又有个小湖，湖面漂着雪团，湖水清澈见底，水里尽是尺许长的雪鲟鱼，湖岸绿草如茵，野花遍地，居然又是一处奇境。
塔拉夏一见啊声道：“这地方可真美啊！怎么好像这里很少人来过的样子。”
布尔凯索道：“族里的长辈们都说这个谷中有亡灵，连接近都不敢，马拉奶奶也说很危险，这湖底就是先前山洞的另一处入口所在。上次，我就是追湖里的怪鱼才发现的。”
塔拉夏闻言郑重道：“马拉祭司真的说有亡灵吗？”
布尔凯索道：“我倒没有细问，马拉奶奶年纪大了，安雅不准我经常打搅她！但听老妈说这森林里有个五米多高，力大无比的骷髅王，骷髅王能召唤无数的骷髅和没有脑袋的僵尸！”
塔拉夏心忖，肯定是母亲担心儿子，故意吓唬他，不由笑问道：“那你不怕？”
布尔凯索道：“我曾被幽灵打入湖中，我也被恶魔吊起来不停转圈，可是我都没有死，还有从小我就经常遇到很多危险，现在想来却是一点也不害怕了，活着真好。”
塔拉夏见他语气诚恳，显然没说假话，心里佩服他的勇气，因而更加对他有份说不出的好感，笑道：“我也是个不怕亡灵的人，我倒希望今夜有亡灵出现，正好可以试试我新学会的魔法。自从恶魔被赶回地狱，亡灵倒是很少见到了。”
布尔凯索道：“这里有亡灵也许是真的，因为马拉奶奶确实劝过我，叫我不要来。马拉奶奶是哈洛加斯最伟大的祭司，从不妄言的。”
塔拉夏道：“我们今晚就在湖边守著，看看有什么亡灵出现。”
布尔凯索道：“这里的露气很重，夜里更是寒冷。我有个地方可以让你休息。”
塔拉夏笑道：“是刚才的山洞吗？”
布尔凯索超摇头道：“是个树洞，既可避风雨，又能看到外面的动静，那是费了半天工夫才整理好的，里面还有枯草，很乾净。”
塔拉夏轻笑道：“有多高？”
布尔凯索道：“高啊，距地有二十多米！”
塔拉夏高兴道：“太妙了，我们可以效法森林精灵族住树洞啦。”
在冰湖东面森林中有一株四五人合抱的大树，枝干参天，超出他树过半，离地二十多米处有五根大横枝，每枝都可卧两人，主干上有一洞，布尔凯索走近一指道：“塔尔姐姐，你看：洞里可容四个人，我先上，等下放绳子拉你上去。”
塔拉夏摇头轻笑，口中低声吟诵咒语，布尔凯索惊讶地看见她的背上长出一对青色薄翼——魔法：轻灵之翼。塔拉夏缓缓升空，笔直飞上横枝，俯首叫道：“布尔凯索，该你啦，看你如何上来？”
布尔凯索笑道：“这比上攀登山岩容易多了！”
他双手抱树，两脚并拢，形似猿猴，粗糙的树皮，很容易着力，稳稳当当地向上爬，转眼就到了横枝上。
塔拉夏看得又高兴，又惊奇，笑道：“现在我怀疑你是不是有獭树怪的血统了！”獭树怪是森林里一种常见的魔兽，手脚都长有吸盘，再光滑的树皮，都能轻易攀爬。
布尔凯索笑道：“我自己也有这样的疑惑，不过显然是不可能的。”
塔拉夏向树洞里钻进去，发现里面竟如标房一样，轻笑道：“布尔凯索，你可真懂得玩。”
布尔凯索笑了笑，说道：“塔尔姐姐，我在洞口守望，你可在里面躺著休息。”
塔拉夏奇声道：“难道你不睡吗？”
她试探这小男人如何处理睡觉的问题。
布尔凯索一时倒没想到男女之间的嫌疑，他只关心塔尔姐姐的安全问题，闻言立答道：“我不睡，我一连十天不睡都不会感到疲倦，我要在洞口替你守望，提防真的有亡灵出现。”
塔拉夏暗叹道：“他太纯洁了，我从此不再怀疑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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