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莲舟脸色煞白,他行走江湖数十年,没想到今日败在一个后生小辈手上!却没有要到史红石的正宗降龙十八掌委实奇妙致极,掌力在数丈之内不因距离增远而减丝毫掌力。是以开始两掌,史红石共退了四步而俞莲舟不曾退一步,中间一掌两人各退两步,而最后两掌史红石纹丝不动,俞莲舟则退阵四步半!两下相较,史红石共退了六步,俞莲舟则共退了六步半!在这时,一名丐帮弟子跑进来道:“帮主,少林、峨眉、崆峒、万神帮、地狱门的人联手攻进来了。”
史红石听了大吃一惊,对俞莲舟道:“俞掌门果然好功夫,他日再作领教如何?”
俞莲舟长叹一声,道:“败将不敢言勇,史帮主放心,他日相遇,俞某当再领教高招。”招呼大师兄一声,两人默然离去。
史红石见走了武当二侠,心中放心了一半,连忙吩咐门弟子迎敌。各派高手已冲了进来,双方混战在一起。九幽女鬼、张六拐、玄妙师太围攻史红石,史红石在三人围攻之下,只能自保。
混战之中忽有一个脸蒙黑布的人窜到了大锅旁,点中两名看守的丐帮四袋弟子的晕穴,掀开大盖,用冷水一浇,提出那个布袋,施开绝顶轻功,悄悄离开。
那人提袋疾奔了一会儿,走进了一家客栈,扯下蒙布,露出一张清丽无比的脸蛋来,赫然便是慕容文琴!慕容文琴神态古怪,一会儿脸色欢喜万分,一会儿又悲苦无比。过了好一会儿,慕容文琴缓缓地撕开布袋,闭着眼睛抓起人肉递至嘴边,泪水却盈盈欲滴,突然伏在桌上毫淘大哭,悲声叫道:“夫哥哥,夫哥哥……”
原来慕容文琴醒来之后见九幽女鬼正好冲开穴道,便疾步离开姬如意去追史红石,在长江渡口追上了史红石,便一路跟至汩罗,并将徐坡夫在史红石手里的消息暗中告诉了恰在汩罗的俞舟莲、宋远桥,自己又趁机抢走了被史红石蒸熟了的徐坡夫。待她到客栈时,摸到被蒸熟了的徐坡夫的肉,霎时想了徐坡夫对她的种种好处,不禁深悔自己竟然不在史红石调息的时刻救走徐坡夫。心中悲苦,不禁毫淘大哭。
慕容文琴哭了一会,突然抓起人肉猛吃,泪水如雨,吞食如狼,待吃了一会儿,竟将蒸得稀烂所余下的人肉吃了一小半!慕容文琴吃饱后便用油纸包好余下的人肉,竭下不提。
史红石支撑了一会儿,使感到应付艰难,深悔没有将打狗棒带在身边,没有东西敢去挡玄妙师太的倚天剑;忽见张六拐一拐打来,便溜溜地一个转身,双足在张六拐单拐上一点,飞升数丈,跃上房顶。九幽女鬼、玄妙师太同跃起,追了上去;史红石见玄妙师提剑刺来,又脚一使劲,猛地压塌房顶,落入屋内。
史红石一跃至屋内,却发现了守锅的两名弟子已被人点倒,锅中的徐坡夫已被取走,心中大吃一惊,“嗖”的一声从窗中窜出,向慕容文琴去的方向疾追而去。
姬如意、玄妙师太跃至屋内,发现不见了史红石,便拍开那两名丐帮弟子的穴道,逼问史红石、徐坡夫的去向。那两名丐帮弟子被姬如意以“九幽媚笑”一媚,便将事情全盘托出。九幽女鬼一听到徐坡夫让史红石蒸得稀烂了,心中气恼万分,也朝史红石追去的方向追去。心中想道:“我得在徐坡夫被史红石吃了之前把那个熟徐坡夫抢到手吃下,再捉一个不会武功的美少年男子,让他吃了,然后再取其元阳。”心中不觉闪过一丝遗憾:普天下之恐怕再难找象徐坡夫那等少年可人儿了。
史红石追至慕容文琴所住的客栈时,慕容文琴早已离去,在客栈中她发现了她用以装徐坡夫的布袋,心中大急,返回总坛,收拾大小帮众,查寻慕容文琴的下落。
慕容文琴离开客栈后,当天便吃完了人肉,发现自身并无异状,不知道吃了徐坡规后内力究竟怎样了,更加紧调息练功,数十天后不见任何功效,心中着急,不知道有什么地方不对。忽然记得起了当徐坡夫与石点头的那次死拼内力之时,徐坡夫每次让石点头逼得吐一口血,内力便深一层。心想莫非她也得找个高手与硬拼内力,然后让对方的内力激出自己的内力不可?如此思前想后,又是过了数十天,又想到普天之下只有武当牛鼻子老道张三丰内力最深,自己何不找他动手?于是便取道向武当山而去。
慕容文琴进入湖北境内,却被无影剑公孙玄遇上了。公孙玄一见慕容文琴便暗中跟上,慕容文琴不知已被人跟上,看看天色已晚,便走进一家客栈,包了一间上房,要了一桌酒菜饱吃了一顿,吹灯睡下。
“梆梆梆”三更敲响。时月光正被一朵乌云截住,微弱的星光下只见窗外一个黑影一闪,伏在窗前,侧耳细呼了一会儿,听见屋内慕容文琴呼吸轻柔,显是已经酣睡,那人轻轻添破窗纸,伸进一竹筒,顿时一阵轻烟向慕容文琴飘去,慕容文琴人在睡梦中打了一个翻身后就不再动弹。那人一见大喜,推窗跳了进去,蹑手蹑脚地走至慕容文琴床头,慕容文琴面色平静,浑然不知道色狼入室。
那人呆呆瞧了慕容文琴一阵,轻轻爬上床去,伸手解开慕容文琴的罗衫,突然间饿狼一般整个身子压了上去……
却说姬瑶姬引开众人后便急忙赶到她算准慕容文琴必去的道路,却发现了史红石夹着徐坡夫走来。姬瑶姬没有瞧出史红石已受内伤已根本是她的对手,不敢去抢,只是悄悄地跟上,跟上一会儿,瞧出史红石的去向,便施展轻功赶到史红石的前面,途中点倒一个丐帮四袋弟子,便乔装成丐帮蛇龙啸天属下“林中木”在路边等候史红石,结果史红石果然叫她背负徐坡夫。姬瑶姬正欲找机会背着徐坡夫逃走,没想到一路上又碰上了一批丐帮弟子。姬瑶姬寻机不得,便一路跟随史红石来到了汩罗,正碰上武当派宋远桥、俞莲舟来寻徐坡夫,姬瑶姬才在混乱之中,狸猫换太子,用小猪换了徐坡夫。
姬瑶姬救了徐坡夫后,没日没夜地赶路,她知道普天下之下的人都在找徐坡夫,天下虽大,却没有一片净土可供他们栖身。姬瑶姬想来想去觉得天下只有武当山最安全——武当派乃武林中公认的领袖,谁也不敢冒然来搜山,而且谁也不会想到她与徐坡夫会躲在武当山!
姬瑶姬将徐坡夫背至武当山上后腰,见山林中有一户人家,便背着徐坡夫前去投宿。走至屋前,姬瑶姬一敲门,并无人应,姬瑶姬又见门上灰尘沉沉、蛛网重重,知道无人居住,便拨剑削掉门锁,背着徐坡夫住了进去。
姬瑶姬环视了一下屋内,但见锅柴俱全,可以做饭,好在又离山下小镇不远,且又离武当山较远,便老实不客气地住了下来。下山卖来油盐菜米,生火做饭。但她自幼深藏“红楼居”,娇生惯养,于做饭菜一理一窍不通,好在她聪明万般,非人可比,与徐坡夫吃了几次生饭咸菜后便再无此事了。
徐坡夫除了舅父教过他的一点内功入门心法外,并不知道如何调息叉走外道的真气,好在他全身脉胳全通,真气虽然散走,与性命却是无关紧要,只是那一身绝世内功,却因此再无半点作用。
姬瑶姬见徐坡夫闷闷不乐,张口劝道:“公子不必过于烦恼,安心养伤,不久便会好的。”
徐坡夫一呆,张口欲说什么,可又止住,他几日来一直在想着慕容文琴,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他想问一问姬瑶姬,但他知道自己若一问,姬瑶姬肯定会不高兴。想当年自己在西湖落水后向慕容文琴问起段佩的消息,慕容文琴大为气恼的模样,他几次欲问又止。
姬瑶姬见徐坡夫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道:“公子有什么事便说无妨,瑶姬自当替公子尽力办到。”
徐坡夫一听,连忙道:“没事,没事。姬姑娘你别多心。”
姬瑶姬一听,笑道:“公子,我多什么心?奴家身属公子,自然与公子排忧解难,公子说奴家我多心,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公子是在想慕容姐姐了是吗?”
徐坡夫听了脸上一红,讪讪道:“你瞎说些什么,我哪里就想她了,我只是担心她罢了。
姬瑶姬一听,道:“想了就想了,男子汉大丈夫的,为何不敢承认?还不如人家小女子。”
徐坡夫道:“我自然不如你,你聪明无匹,伶牙俐齿的谁人说得过你。”
姬瑶姬道:“聪明无匹,伶牙俐齿,谁人说得过你慕容姑娘。我再笨不过了,让你的慕容姑娘以你为人质逼我带路呢。”
徐坡夫道:“慕容姑娘实是一个好心肠的人,她只不过有点多心而已,姬姑娘你别见怪。”
姬瑶姬道:“我哪敢见怪,我讨好她还来不及呢!她日后总是正旁,我这个做姨太太的又怎敢见怪她!”
徐坡夫脸上又是一红,讪讪道:“你又来了,你损我又何必带上慕容姑娘,小心她多心怪了你。”
姬瑶姬道:“她听了高兴还来不及呢。哼,多半是脸上装不高兴,心里却暗暗高兴。”忽然瞧见徐坡夫脸色发红,又道:“你为什么脸红心跳?可见你心里有鬼。我说你在想慕容姑娘这没错罢。”
徐坡夫脸上更是一红,道:“你总爱损人。”说罢不再答话。
姬瑶姬道:“真的没有?你们男人连喜欢谁也压在心里不敢说出来,我们女子就不是这样,奴家从此万里追随公子,当着谁我也敢说,我怕谁来着?”顿了一顿,忽然凑近徐坡夫,道:“你喜欢不喜欢我。”姬瑶姬吹气若兰,双目含情,深情地望着徐坡夫。
徐坡夫一听顿时扭捏不安起来,哎哎期期地答不上来。
姬瑶姬大急道:“你不喜欢我?”
徐坡夫哎了半天方道:“不……不……”
姬瑶姬大喜,道:“那么就喜欢了?”没想到徐坡夫的那个“不”字一直说到姬瑶姬说那么就是喜欢了还在说。姬瑶姬一听幽幽道:“公子,不管你喜欢不喜欢我,贱妾此生当永远追随公子左右了。”等了一会儿,见徐坡夫还是不说话,便道:“你想知道慕容姐姐怎样了,是吗?”
徐坡夫一听,脸上大露期望之色。姬瑶姬见状幽怨道:“你这般对她情深意重,人家对你却毫不在意,眼睁地成心瞧着你被别人蒸烂,然后将你的肉抢走吃了。”徐坡夫一听,有心说几句慕容文琴不是那种人的话,但又不忍心说出来伤姬瑶姬的心,默默地不置是否。姬瑶姬见状知他心情,道:“你不相信也罢,就当我没说好了。慕容姑娘好得很,你不必为她担心。”说罢走了出去。
月光下慕容文琴面若桃花,樱口微翘,美目轻合,呼吸轻柔。那人呆呆地瞧了一会,蹑手蹑脚一爬上床,轻轻解脱慕容文琴的罗衫,慕容文琴那微微耸起的酥乳顿时露出,月光下隐约可见慕容文琴光洁似玉的酥乳上隐隐约约地各刺一行小字;那人手指发颤,慢慢摸向慕容文琴酥乳,突然发疯似的整个身子压在慕容文琴身上,紧接着听到一声惨叫,一缕血一滴一滴地滴到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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