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回头一声励喝将我在次吓了一个哆嗦。
“葛凌天!!你妹的咬我手干嘛!变态啊你”这个声音非常熟悉,看来我刚才那一口算是给她咬醒了。
我现在哪有时间跟她解释啊,距离这妖孽冲出镜面应该没长时间了,况且这个楼层里的脏东西不止眼前的这一个,但是刚开始进来找吃的时候就看到三五个了,单凭我斜挎包里的那十几张符咒肯定不够用。它们摆明了就是鬼多欺负我们人少嘛!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一把拉起了燕雪凝就往安全楼梯那里跑,只要这鬼东西敢出这个满是玻璃的楼层道爷我就直接用符咒拍死丫的。
燕雪凝好像也明白了什么,没有多说便和我一起朝着安全出口出去,估计那掉了头的鬼东西已经被我刚才的举动估计也傻眼了。
人生在于运动,赵大爷说的很对没事走两步,没事走两步。跑到楼梯口后为了我一把关上了安全通道的门,为了安全起见在门上贴了一张太玄三一镇煞符之后把门给繁琐上了。
“这就行了?”燕雪凝疑惑的看着我,我并没多说什么只是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没错我是做到了,可是那些鬼东西一日不除日后必定危害一方,恐怕这也不是我们能管的事情了。
罢了,我转身往楼下走去,刚下了两个台阶就被人一把抓住。
“不是说好了一起去救人的嘛?我们连一半的进程都没有达到你就打退堂鼓?”我回头望着燕雪凝,她的眼睛如此清澈纯净。这么一个性格直爽又如此善良的姑娘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但内心深处还是充聚正义之心的。
“我打退堂鼓?这次我们俩差点都没命了,救你完全靠的是运气,如果再运到这种情况我们能不能出来还都是个问题呢。”我回头对燕雪凝说道。
她的眼眶湿润了,但是她的倔强阻挡住了即将揉搓欲出的泪滴。轻轻吸了口气对我说:“算了,这本身就是你的事情我也不强迫你了,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说完她就带着那高冷的气息转身往楼上去了。
在这一刻我们产生了分歧,明明知道前方会有致命的危险还要硬着头皮往前走,这死都要钻牛角尖的性格有我当年几分神似。这姑娘没有再回来求我毅然而然的迈向黑暗的深处。
我要退出这场戏还是要演完这部剧选择权,,或者说他们两个人命运的选择权都攥在了我一个人的手中。
燕雪凝还在往楼顶的方向走,我开始问我自己,这啥绝地鬼王名字起的倒是挺有震撼力但是它有大妖河童厉害吗?或者说他有那不知多少年道行的清朝僵尸厉害吗?要知道那大妖河童可是我仅凭一己之力就给它灭掉了,该不会被区区鬼王就给下怂了?
怂?到不至于,其实我是根本无法面对战友在我的眼前死去
退出就相当于逃避不是吗,不敢面对不得与不会发生不是吗,即便是逃避了现实可是现实还是存在的。如果我这么见死不救岂不是丢了师父他老人家的名声,我师父可是相当爱面子的一个人,也就是说不管从哪个立场上出发我今天去救人那是必然的。
一股热血用上心头,在几股不明能量的驱使下我还是转过了身迈开了脚步朝顶楼出发,这个楼道我在清楚不过了,毕竟刚才在那个虚幻的镜子空间假的燕雪凝已经带我走过一次了,当时确实把哥们我累的够呛。
燕雪凝的脚步声我依稀而闻,声音还是很清楚,现在追上她的话应该不会太难。一步两个阶梯,没一会便追上了正在前行的燕雪凝。
“喂,等我一下。”我的声音很小生怕惊动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因此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起初她好像没有挺清楚,可能在思考些什么,我接着又喊了一遍:“喂,等我下”这第二声我多少起了点声音。可她任然没有一点动静,只是加快了脚步由最开始的一步一个阶梯变成了一步两个、三个阶梯,她的身上可是背着一把斩妖刀呢。
还能跑这么快,这不符合逻辑啊。
靠!又出事了,姐姐你可是个斩妖人师啊,怎么可以三天两头的被鬼给上身啊。不带这样玩的吧。
她的速度很快,我立马跟了上去,她可别出什么事。要不然的话我会自责一辈子的,由于刚才所消耗的体力过多没跑几层我的呼吸频率开始有点乱了。
上楼梯对现在的我来说可是个苦差事,我在想等下一口气冲到顶楼的时候我的体力差不多消耗殆尽了,到时候再遇到那什么绝地鬼王的时候我就好比那石台上的即将被宰杀的母猪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由其摆布了。
即便如此也要先救人,其他的就等救了人以后再说吧。我借住了楼梯上的扶手这样的话可以减轻我腿上至少百分之三十五的体重负担,平时我也没感觉这妹子这么能跑啊这耐力这体力不用多说要多犀利有多犀利。
沿途中的楼道坐标我都有留意,全是正着的阿拉伯数字。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这方面的安全意思哥们我还是一点都不缺乏的。本来要半个多小时左右的路程她这么一带最少提前了百分之五十的速度达到楼顶,你可别小看这是来分钟,我可是差点没把肺给喘出来,累死宝宝了。
等我即将到达顶楼的时候安全出口的门是开着的,燕雪凝直接就冲进去了岂不是很危险,我不能贸然的进去,在门外的下一层楼梯口我用吐纳来平息自己的的气息,不能冲动。先想想接下来要面对的鬼东西是何等的狠角色。
我解开了斜跨包把剩下的符咒都装在了衣服上的两个口袋里,这斜跨包挺沉的,出奇的沉,这可不是一个斜挎包该拥有的重量,我提起包在下挎包的内侧有一个拉链,我平时很少往里面装东西,所以刚才面对镜子鬼的时候就被我给忽略了。
我拉开了拉链把手伸进包里摸索了一下,我有点难以置信,这斜跨包里怎么会有板砖这种东西?不过嘛,这东西可比板砖的质感细腻的多,而且这东西挺薄的质感也比较光滑,可我一时半会也想不起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拉开了全部的拉链,把那类似板砖一样的东西拿了出来。看到这所谓的板砖的样子后,我笑了,笑的很是得意。其中也包括一点点的嘚瑟,师父以前说过我的这种嘚瑟是与生俱来的,发至骨子里的嘚瑟,是掩饰不了的嘚瑟。
瞧我这记性,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忘,我这脑子里整天装的都是什么东西嘛。我无奈的自嘲道。
这刻有六丁六甲阵的石牌竟然被我给忽略了?要知道这可是能够镇压那清朝僵尸的神器啊,虽然这块石牌是由六根棺材的棺材钉衔接而成的,但是这可是镇压过僵尸的东西啊,僵尸的戾气远远要超过任何厉鬼。这绝地鬼王无非也就是比较牛x的厉鬼而已,它在牛叉它也只是个厉鬼。
面对这快石牌那鬼东西也只有扑街的料了,或者被我果断KO,想到这里我那骨子里的嘚瑟再次溢了出来,此时的我早已把救人啊拯救世界啊什么的事情全都抛之脑后了。
话说,这法器固然厉害,可是好像我还不会不会使用这件牛掰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