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牌上的字迹依旧清晰可见“丁丑延我寿,丁亥拘我魂。丁酉制我魄,丁未却我灾。丁巳度我危,丁卯度我厄。甲子护我身,甲戌保我形。甲申固我命,甲午守我魂。甲辰镇我灵,甲寅育我真。“这么几句难道就是此法器咒语?
按道理来说的话一般法器的起法咒语不会印在法器的本身,而且如此牛掰的法器这么可能自带使用说明书,看来我是天真了。不过既然装备都这么牛逼即使不施法应该也能够压榨一方妖邪吧。
本派吐纳术果然妙趣十足,我现在的气已经顺了不少了。是时候该上去救人了,在不上去估计他们俩也差不多要挂彩了。我稍微整顿了一下,把六丁六甲阵的石牌卡在了自己的腰带上,这分量我都担心到时候会不会把我的裤子给坠掉,可是口袋太小也装不下。
我即将走向这栋楼的最高层,即将面对的是某某鬼王级别的人物,这上楼的步伐如此沉重,我有点相信我现在怂了。不过我不会妥协的,绝不。
安全通道的门始终是开着的,这就有点诡异了。我还是不以为然,大步浩荡的迈了进去。
眼前的这一幕让我颇为震撼,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三十楼顶楼竟然是露天的一个阳台,还有游泳池。这还真应了那句“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的经典名句。这里的装潢十分奢侈,这种地方如果不是来抓鬼我估计这辈子都没机会上来一躺。即便是露天的场地还是令人很不舒服,被一种强大的阴气笼罩着。
我四周环视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收获。我没时间理会这里的繁华绒里,我的生活和这些东西是无法接轨的。接着往水池边走去,这里充满了危险和死亡的气息,水池边上干净的出奇,没有水质没有灰尘。
正当我低头沉思的时候,突然!后方传来了啪嗒一声,我本能的慌忙转身回头向身后望去,结果发现刚才一直打开的门已经关上了。刚才从背后传来的那啪嗒一声正是那关门的声音,在这个除了风声之外没有任何声音的地方这关门声便显得格外诡异了。
这门关上的原因有两个,原因一:顶楼的风较大,把门给关上了;原因二:我现在已经被盯上了,第一个待走的是张锦,第二个带走的雪凝,这第三个的目标应该就是我。前者当然是不可能的了,因为那扇门一直是朝里面开的,所以无论风有多大都不可能把里面的那个门给吹到关上。所以答案就是第二个。
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与其被动被他耍我还不如直接跟丫死磕到底呢。
我走到了场地的正中央单手叉腰怒瞪四方,厉声喝道:“那谁,别成天在背地里咿咿呀呀瞎搞,你妹的,有本事就出来跟爷干一场。”我这声音没什么别的特点,就是比较洪亮而已,怎么说天哥我当年在实验小学三年级演讲比赛上也是过奖的人。
即便我的声音如此余音绕梁,那龟孙还是一点回应都没有,见这厮如此怂我接着变本加厉的喊道:“什么玩意绝地鬼王,干脆叫绝种鬼王好了,有种的就出来尔等山野猛夫哪是道爷我对手。”
嘚瑟的笑了几声,余音未落。我突然感觉到脊背发凉,紧接着四周传来了极其恐怖而又诡异的笑声,“嘻嘻嘻嘻嘻嘻”看来这东西要来了,不对莫非这绝地鬼王是个女的?要不然这笑声为何如此这般骚贱浪?山野猛夫看来是我多言了,我现在可没闲工夫想些别的东西管他什么男的女的,即使人妖有任何?我可待他多时了,按照往常惯例这鬼东西应该会直接从我的背后出现然后开始掐我,对没错就是这样。
我便猛地转头,背后仍是阴风阵阵的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二人极有可能已经遇难,我还在这里被这鬼东西当猴耍,我的畏惧在这一刻就被愤怒所击溃。
“你这鬼魅道爷我今天必定收了你!!”我单手抽出一张太玄三一破煞符,用剑指加在手中,四处环望。
“你这毛头小子也配自称道爷?哈哈哈哈,毛长齐了没”一句极为挑衅的话从悠然的空中传来,这声音十分尖利,比八九十岁的老太太音质还干,给人一种随时都会撕裂一样的感觉。
我刚想还嘴就被那鬼东西的话音打断,“张青玄那小老儿都不是我的对手,你这才几年道行啊。你既然来了,今日姑奶奶我就了解了你。”说完又是一段非常恶心的笑声。
这话一出让坐实一惊,惊到我的并不是那句要了解了我,而是这臭婆娘怎么会知道我师父的名号?吹牛也找个靠谱点的吹,草稿都没打好就来和我说?既然我知道了她的性别激将法让它现身就十分容易了。
这么重的妖气想必我的阴阳眼已经被激发出来了,只要我看不到它就说明我占时的处境是安全的。
现在要做的是把她给引出身形才好击溃她。于是我接着对声音传来的那个方向大骂道:“鬼婆子,你是不是丑的不敢出面啊!有能耐的就别老是躲在后面吹,你是骡子是马也得拉出来溜溜啊。虚的话谁都会吹。”我这人除了功夫和道术之外还有一个十分惊人的超级技能,那就是能侃,我要侃起大山来一个两个果断扑街。
这老女鬼听到我的话后先是闷哼了一下之后,便没有别的什么动静了。看来我的激将法已经成功了一半了。这个时候还需要再接再励,于是我接着喊道:“喂喂喂!鬼婆子,既然你都又老又丑了,也没脸来见我,那把我的朋友给放了吧。”
“先保住你自己的命再说吧,杀了他!!”这鬼东西看来是真的动气了,杀了谁?这句话到底是不是对我说的我有点困惑,看来时间久了这老东西的语言组织能力都不行了。
我刚想咧嘴大笑但是接下来的场面却让我笑不出声了。迷茫中前方黑雾中渐渐的出现了一个人影,那人影正在向我走来
从身形上来看这个家伙个比我个都高,体型非常的健硕。应该是个男的,这样的话我就能直接排除他们二人的可能性了。难道刚才那老女鬼的话是对他说的让他杀了我?搞笑,我要是那么容易被杀还能混到今天吗?要是人人都能杀那我岂不是和一般的跳梁小丑没有什么区别了么。
那男人逐步的向我走来,渐渐地我便看出了这家伙的模样,高挺的鼻梁出脓的眉毛穿的倒还挺时尚的。年龄最起码要打我个三四岁左右。 浑身的腱子肉,背后背了一把同燕雪凝十分相似的斩妖刀,不对那好像就是燕雪凝的那把。
这鬼婆子到底把燕雪凝怎么了,我为什么要担心她呢?还是先看看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再说吧。于是我装作浑然不知的样子向他问好:“前面的那位兄弟,请问阁下来此有何目的啊?”
我的这句话一出,前面的那家伙并没有作答,也可以说他是根本就没听到。这么以来的话我就要认真起来了,要知道如果是被脏东西上身的那种人还是有沟通能力的,最起码不会一点反应都没有。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对面这家伙是敌不是友。
那人行走的动作和常人无异,这样更加能够排除他被上身的可能性了,被上身的人本体会产生一种排斥外来灵体的微动作也就是常说的抽搐,他呢一点这方面的征兆都没有体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