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结你面前的那个小子,哈哈哈哈”一声凄厉的声音在次从空中传来。对面的那男人听到话音后就像被打了鸡血一样亢奋。抡起背上的那把斩妖刀就向我冲来过来,速度非常之快。
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我手里只拿了一张黄颜色的纸而已,而你呢拿了把大砍刀,这还怎么玩啊。这老太婆真tm狠一出手就把哥们我往死里整,这哥们也正是的论长相论身材去当舞男都不会少赚钱,为啥偏偏跟在这老鬼婆子后面干啥。
霎时间,那男人就冲到了我的面前,双手握把,抡起大刀举过头顶正对着我便劈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我急忙一个侧滚多开了这一刀的攻击同时也拉开了我们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个高品质的柏木躺椅被他那大刀轻松劈成两半,躺椅的两条木腿四处飞散,还好我身手敏捷要不然的话现在的下场估计跟那躺椅一样了。
他见没劈到我并没有仍和表情,提起手中的到放慢了动作,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仍然没有任何表情的向我走来,我把符咒放到了口袋里不用也不能浪费不是嘛,再说现在多张符咒对我来说**就多份筹码。只不过我这次下的赌注是我的生命而已。
我在地上捡起了两根木腿放在了手里,毕竟是高质木料,虽然两根木头的长度要比我八斩刀短那么一点点,但是多少可以和他搏一搏。
“喂!哥们,你别想不开。要知道鬼话连篇不言轻信。”我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那男人的动作,时刻和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抓鬼我在行可是砍人的话我就不够格了,因为现在的这个社会是个孩子都知道杀是犯法,我要想办法控制住这家伙才行,首先就是要控制住他手里的那把斩妖刀,我可是深刻的明白那把刀的分量是多少。那把刀随便一挥即使不用力切我的话都就像切萝卜似得无压力,所以不能轻举妄动。
这男人没有任何表情,面孔同一块木头刻两个眼没有什么区别。刀的重量驱使这家伙必须双手握把,那么说燕雪凝的腕力的话也是相当惊人了。
我保持着安全距离顺着泳池的一边游走,双手持棍八斩刀起势。左前右后始终护好自己的中线,有句话说的很好,咏春其实就一横一竖,错了的,躺下就好。
正常人在攻击的时候都会给人一种潜意识的空当,那就是他的眼神。即便是在高超的技击手在攻击别人的时候也会潜意识下的眼神看一下自己要打击的点位,只是速度的快慢而已。可我面前的这个死鱼眼一点微表情都没有,让我很难揣摩他的心理动机以及攻击目标。
用短劲的话我应该很轻松就能了结了他。男人依旧一步步向我逼近,看到他那蓄势待发的样子,我提高了防备。虽然看不了他的表情变化,但是肢体语言还是诚实的告诉了我他的下一个动作。
横劈!没错被我猜中了,那男人手握刀把放到了自己的胸前,对着我的头就横劈了过来,还好我提前便做好了准备,在这个阶段我如果用那两根木棍去抵挡的话下场只有和那两根木棍一样被他那早已饥渴难耐的大刀劈成两半。
我右脚一个撤步,把头顺势一低刚好躲开他那横飞过来的大刀。没错就是这里,这也就是重刀的弱点,短时间内即便他腕力在打也会被这刀的惯性带着,抓住了这个机会我双手架棍呈十字型,直切他的中线,利用他那刀的惯性方向顺着他的力,对着刀背一个短劲直接把他手中的刀给敲掉。
一切的进行十分顺利,敲掉刀之后那个木脸男一个停顿,便挥起他的那沙包般大小的拳头对着我打了过来。在如此近的情况下一个半步斩刀便打开了木脸男手臂上的中路,这些动作基本上都在一瞬间完成的。借开中路之势右手反抓木棍对着木脸男的大腿斜边上的筋络短劲发力占时阻断了其腿部的信息运输。
这木脸男一点本能的闪躲性都没有瞬间一条腿失去了平衡直接倒地,即便我给了他如此重创也没能见到他表情上的任何变化,不过这木脸男占时对我也构成不了什么威胁了。
我把木棍狠狠的扔在了地上,仰天长啸道:“你个鬼婆子还有呃?放开我!!”我话还没说完不知被什么东西一下扑倒再地,双手把我累得紧紧的,力量十分之大。即便我使劲浑身解数都无法挣脱这样强大的蛮力。
用脚趾想想都知道,这抱着我的肯定是那木脸男。当我正在想办法挣脱之际那诡异的声音不知从何方再次传来。
“小子,在你太奶奶面前还敢这般猖狂?呵!好大的胆子!”这声音还是那么的诡异,不过现在的我已经成了菜板上的肉了,因为我心里很清楚无论我怎么挣扎在这种压倒性的力量下全部都只是徒劳而已。
这木脸男没有表情没有触感,如同死物,可为何还有体温呢?若不是这家伙有体温我还真把他当成了控尸一族的尸傀呢。可既然他不是尸傀又怎么能够做到为畏惧伤痛呢?他的目的就只是出来杀人的吗?应该不会这么简单,此事必有蹊跷。
“你个鬼婆子把我引上来到底有什么目的!快说!”我厉喝道。话音刚刚落就见面前阴气不断聚拢泛起了黑雾,那些由阴气聚成的雾气开始逆时针无规律的旋转,转着转着黑雾的正中央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人影。
人影十分高窕,和刚才木脸男的出场方式不同,木脸男是泛起黑雾之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而现在眼前的这个就相当于凭空幻化出来的,并没有按照先前的惯例从背后出现,简直是赖皮到翻牌的节奏。
黑雾中的那人影卖弄了下妩媚的站姿之后,便开始说话了:“小崽子还挺机灵的嘛,那奶奶我就不让你死的那么不明不白了。”头一句是之前那鬼婆子的声音,听到到时候我还有点诧异,一个如此曼妙多姿的身形发音确实一个干枯到不能再干的鬼婆子声。
“喂!鬼婆子,你丫的生前是天山童姥吧。”我在地上强行的调侃了一下前面的那黑影。
“真是死鸭子嘴硬,死到领头还敢多嘴。太奶奶现在就要了你的小命。”说完刷的一下前面的那个黑影突然就消失了,紧接着一张鬼脸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吓得我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半面脸是一娇艳少妇,则另一面却是烂到极点的骷髅脸,肌肉纤维都已经腐烂,骷髅半面的眼眶里还有少量进进出出来回攀爬的蛆虫不停的往下滴这半透明的黄色液体。
我并不是被他的样子所吓倒了,而是深怕她那脸上的粘液别滴在了我身上。那样的话洗都洗不掉。
在我还沉寂在她那张脸中恶心的同时,鬼婆子直接抽出了那满是阴气环绕的利爪,指甲是鲜红色的和那干枯无色的手指有着鲜明的对比。看来这也就是我生命了结的时候了,或许之前死活不愿意上来只是潜意识给自己的预警罢了,但我并没有听,最终还是走向了这段迈向死亡的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