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随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可是和女孩子拉手跑的过程太美。明明不用奔跑,他的身份在那了,谅是酒吧幕后老板亲自料理这件事也不会出事。可是也许是想试一下与女子一块儿奔跑的感觉吧,想多与女孩子接触会儿。
周围明明无风,可是在向前奔跑的过程中,他却感觉到身边似有清风拂过,少女的裙摆仿佛拂到他的脸上,馨香入鼻,周围鸟鸣虫唱一般。
很美,很美,到现在想一想,真正的心动好像就是从那时开始的,甚至一直绵延至今。
韵韵,在过去的20多年里,我从来没有那样的感觉。真正的值得我放下一切的心防,让你轻易走进我的生命里。
可是,真的不后悔!
终于狠下心来拿起桌上的牛皮纸,白严昊递给身边站着的人,“李秘,这个,投到那人的家里。”
春雨过后的晚上,微风徐徐吹来,韵韵独自一人走在人来人往的街旁小路上。张开双手,呼吸着雨后的清新气息,韵韵惬意的吐出一口气。
景年,就连白昊男都找回善善了
身边一对情侣,学生样子,人手一份冰淇淋,亲亲蜜蜜的从韵韵身边走过去。
“喏,给你这个,我要吃香草口味的呀!”女孩子停下动作,看了男孩子几秒。趁男孩还没有反应,调皮的女孩子快速的拿过男友手上的冰淇淋,跑了开去。
男孩子的脸上被女孩子递过来的冰淇淋不小心弄花了一大片,又看着女孩子一脸灿烂笑容的跑在前面,还时不时的回头看他。表情既宠又怒的,男孩面带无奈的抬头望天几秒,也迅速的追女孩子去了。
接着,韵韵身后面断断续续的传来了女孩子听起来实在不怎么真诚的尖叫声,求饶声,男孩子装作语气凶恶的训斥声。
“呵。”真是青春无忌的岁月啊,韵韵继续踏步向前走,不自觉的轻笑出声。
景年,曾经也这样青春过的。虽然少年老成,但景年当年在她身边时也是像一个邻家大男孩一样。鼎鼎大名的A大全校皆闻的美国交换生,却在她身边笑的像个孩子!
究竟多久多久,没有见到景年那么单纯快乐的微笑了,究竟多久没听到过景年爽朗纵容的笑声了。景年,你快回来吧。
亲爱的,我在回忆里等你。
“白总,他到A市了。”白家最为年长的机关秘书李秘书恭谨的走到正坐在大宅花园的圆围桌旁的白严昊身旁,尽忠职守地报告今天跟踪勘察的结果。
“李秘书,准备机票,去巴黎。”
“是。”颔首致意,李秘书迅速退下。
夕阳西下,残霞落日,沐浴在橘红色日光下的精致男子倏地站起身,剑眉星目、温润俊朗的五官此时冷凝着,终是眷恋的望了眼落日余晖,转过身扬长而去。
残阳依旧,圆木桌上的咖啡早已冷却。
接近夏日,天色变得很快。轰隆隆的一声响雷,乌压压的黑云盖过来,天色迅速阴下来,紧接着大滴的雨点纷纷落下。韵韵从公寓的地下车库走出,伸出双手露出屋檐,很快便湿成一片。
路上行人匆匆走过,车水马龙间,只有不远处停着一辆红色的兰博基尼。因为车窗整个是关闭的状态,所以韵韵并无法看到车内的景象。
心里不禁咯噔一下,韵韵猜测,会不会是景年的车停在那?不过,又迅速摇了摇头。怎么会呢?景年现在应该还在美国吧。
真的是日有所思啊。暗自哂笑了下,韵韵摇着头踏上楼阶。
虽是周末,何父看在韵韵这阵子辛苦忙碌的份上允许韵韵放长假,但是长期养成的生物钟还是驱使韵韵在早间七点准时醒来。
舒服的伸了个懒腰,韵韵揉揉睡眼惺忪的双眼走到窗前,刷的一声拉开精致的粉蓝色绣花帘。
雨早就停了,但天色还是阴着,太阳慵懒的躲在层层乌云背后呼呼的睡觉。
很久都没能在周末闲着了,突然闲着韵韵好像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于是饭后,韵韵套上很久没穿过的修身运动服运动鞋,一身轻松的出门去。
踢踢嗒嗒的从楼梯上下来,走到楼梯转角的韵韵突然感到一股寒气的侵袭,正要回头间,一只手臂抓住她被运动服包裹的手腕。
反射性的摆出擒拿手的招式,韵韵一把抓住来人的肩膀,双脚迅速趋到他两腿之间,正要侧空翻,恰看到来人正脸。
“韵韵。”对韵韵施在身上的力量无动于衷,一身寒气的江景年紧抓着韵韵的手腕,脸上表情晦涩难分。
“景年。”手上动作虽停了,但韵韵脑间却还没想好该说什么。
“韵韵,我回来了。”忍不住一把抱住韵韵,江景年俯首靠向韵韵的发间贪婪的呼吸着韵韵的气息。
“嗯,回来了,就好。”声音哽咽,韵韵双手紧紧环住景年的腰,却摸到股股寒气从景年身上散发出来。
不经意的眼神流转间,那辆还停在不远处街道上的红色兰博基尼映入眼帘。突地,一个念头冒出脑海。韵韵不可置信的抬起头。
“景年,你在外面呆了一夜?”
“嗯。”尽管声音像蚊哼一样,但韵韵还是听到了。
“景年,既然回来了干嘛不找我?这么冷的天你呆在外面干什么?”一想到景年昨晚一人呆在她窗外的情景,韵韵忍不住恨恨的双手成拳状打在景年胸前。
看得出韵韵眼中流露出来的怜惜,景年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任着韵韵发泄心中的积愤,内心却是一片温暖。
“真是的,景年,你就非要那么傻折磨自己又折磨我么?”一遍又一遍的,韵韵心疼的用手臂摩擦着景年宽阔的背,企图帮景年驱走身体的寒气。
听出韵韵话尾那收不住的哭音,景年的心仿佛能融成世间最温暖的铁水。“韵韵,不过是一晚上吹点儿风,你就这么心疼。”拥紧怀中属于他的女孩子,“那这些年来我让你受的所有伤害呢?”
“韵韵,我早就该下地狱了。只是你始终坚持的一味只要我而已。”亲亲韵韵额顶的发丝,景年语气眷恋地维护着身边这唯一的救赎。
“真是!景年,你非要我感动得哭掉么?”眼泪股股的自眼角流出,全都熨帖到景年的胸前穿过丝薄的衬衫流进景年的心里。
“哭吧。韵韵,我就在你身边。”
切好姜片添上水,一切准备就绪后,韵韵把小砂锅放到电磁炉上加热。嘴里哼着小调,韵韵走到厨房门口斜着身子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直挺挺的景年,又满足地转回身子继续忙活。
房间里很温暖,景年甚至能感觉到自脚底散发出来的热气。第一次到韵韵住的公寓,景年左右巡视。
微低头,额前的一缕发丝从耳后倾泻下来,韵韵正一手拿着勺子放在嘴前尝试着,唇一抿一抿的,“真辣”忍不住噘噘唇,韵韵放下勺子,关上火。
景年巡看到厨房的时候,恰见到的就是这样像小孩子般撅嘴娇嗔的韵韵,心里一阵火热,景年三步并两步走到韵韵的身后,环上韵韵纤细的腰肢,脸颊摩擦着韵韵的发丝。“真贤惠。”
“嗯,那是。”韵韵丝毫不惭愧的接受景年的夸奖。
“哈哈,真是不害羞啊。”忍不住用手指蹭蹭韵韵兴高采烈的脸颊,羞羞脸
景年的手指在脸上胡乱摸索着,趁着景年的手指靠近嘴边时,韵韵一脸调皮地一口含住景年的手指,用齿尖狠狠地咬了下。
“啊!”甩甩手指,景年不可置信又满脸欣喜的看着手指上鲜明的点点红印,韵韵往日情深时那股娇蛮的劲又出来了。
“哈哈!”小把戏得逞后非常愉悦的笑声从韵韵口中像银铃般吐出。
“哼哼!”多么怀念,怀中的女孩子现在在他怀里一如当年的笑!单手将韵韵的腰抱得更紧,甚至是牢牢地固定在怀里,景年一如当年的坏笑声后,韵韵脑海反射性的就想逃,无奈景年抱得太紧,在还未逃跑前,景年空闲着的手已经有了动作,毫不客气地挠着韵韵的腰以及胳肢窝。
“oh,哈哈哈,天,哈哈哈,我错了,景年,饶了我吧。”非常虔诚的求错声,可是景年依然不理我行我素。
“嗯哼,景年,哈哈,不挠了,好不好?哈哈。不挠了啊!”痒得厉害,韵韵的挣扎更是厉害,同样的,像是要多听些韵韵真实的笑声似的,景年束缚地韵韵更紧。
景年的坏笑以及恶劣的表情,韵韵很熟悉,当年两人在一起时,这样的表情她看过的可不少。心里一阵不平衡,可恶,这么多年没见,景年欺负她的念头依然没放下。韵韵边咬唇抑制笑声边挣扎着,同时聪明灵活的脑袋瓜子细细思索着该如何报复景年。
倏地,韵韵的眼光被景年胸前随着两人挣扎而不断在眼前晃动的领带吸引,心思一个转弯,一个好主意就这样出炉了。斜睇了景年一眼,韵韵快速付诸行动,一只手拉住领带将景年拉下,韵韵的唇吻上景年的,另只手圈住景年的脖子。
心爱的韵韵主动献吻,又是这么温馨的时刻,景年非常受用地反客为主圈住韵韵紧紧贴合着他,唇舌毫不客气地攻城略地。
实践总是与想象有些许差距的,在景年的强势侵占下,韵韵十分艰难地才得以分散出些许心神。轻轻地解开景年的领带,韵韵稍微心虚地睁开迷醉的双眸看了看同样沉醉眯眸的景年。
“嗯哼。”从鼻孔里发出的声音,景年环住韵韵纤腰的手掌轻轻的捏了韵韵一下。
“啊!”怕痒的韵韵果然一声尖叫。
“嗯哼,专心点!”
没有回答,但明显的韵韵确实更加投入了,更加主动的唇齿纠缠轻易地令景年又沉浸其中,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双手已经被韵韵抓住放在后腰侧用领带给绑住了。
心不在焉的韵韵手忙脚乱着,双手又是一阵忙活,待到确定景年的双手已经紧紧的被反绑在背后,韵韵才稍微离开景年的唇,细细地嘘了一口气。
“嗯哼。”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什么发生的景年正欲求不满眯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