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鬼雨称为师姐又敢这样跟老大说话的女人,肯定不是个简单的主,欠人一条命啊!
“想想怎么感谢救命之恩吧,哼!”鬼雨似乎知道魑在想什么一样,说完也跟了过去。
这大半夜比武的,想必大家都是第一次见到吧,我们的贝若初还仿佛势在必得,努力的与达奚辰泽周旋。想她这几年来也没少练,可是达奚辰泽……也太难打了吧,还是不懂怜香惜玉,几个回合她就败下阵来,毫无悬念。
“你输了!我要你做我的新娘!”达奚辰泽接过毛巾边擦汗边霸道的说。
魑被达奚辰泽的这句话震到了,递毛巾的手不禁一愣,一旁的鬼雨笑了,贝若初刚喝的一口水全喷了。
“不,不,不可能!我们再来!”贝若初把瓶子扔到一边,不服输的她还不知道自己早已经掉进了这个陷阱。
于是她又败了,惨败。
“明天去领证!”达奚辰泽再次肯定的说完朝卧室走去。这间后院可是达奚辰泽的小别院,与前面的酒吧相比天上人间的差距,鬼雨和魑无奈的收拾着残局。
“小寒呢?我只要小寒!”贝若初跟在达奚辰泽后面边走边喊,此时的她反倒像极了一个母亲。
当贝若初大吵着走进去后,达奚辰泽忽然停下脚步转身,贝若初毫无征兆的撞了个满怀,她揉着鼻子委屈的看向达奚辰泽,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走进雷区。
“干嘛这眼神看我?不认识了?你儿子可是安心的在家呢!”达奚辰泽边解上衣扣子边说。
“好好准备准备做我的新娘吧!”达奚辰泽随手把衣服扔到床上。
“你故意的!达奚辰泽,咱不闹了好吗?你就要结婚了,我现在又是你哥的女朋友。时隔这么多年,你不再是以前的小辰,我也不再是曾经的小若了,你放过我好不好……”贝若初有些凌乱。
“放过你?你就这么喜欢我哥?想做我嫂子?我让你看看我到底还是不是曾经的小辰!你忘记了吗?就是在这张床上,我说过只有你才可以为我穿上婚纱!这些你都不记得了?”达奚辰泽一步步的逼近贝若初,心力交瘁的喊出这些话,完全忽视了门外还在收拾着的鬼雨和魑,更忘记了。门,还大敞着。
直到贝若初一步步退到墙边,达奚辰泽用脚把门关上,霸道的抱起贝若初,任她在他怀里挣扎,歇斯底里的喊叫,就是不肯放开。
外面的鬼雨带着魑识相的离开。师兄永远只能是师姐的,他也相信自己没跟错人!
天知道达奚辰泽是有多渴望这小女人的味道,五年来,尽管有曼文当幌子陪在自己身边,但他不碰女人的事实差点就被人当做断臂,甚至被怀疑他有问题。
贝若初用力的想要挣开达奚辰泽的束缚,可她似乎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达奚辰泽的挑逗很快就让贝若初有了渴求的欲望,渐渐地放下了所有的防备,不自觉的配合起达奚辰泽,满室的春光旖旎……日上三竿,贝若初从疲惫中醒来,稍稍一动,身子的酸痛让她想起晚上的翻云覆雨以及达奚辰泽毫无节制的一次次的要着她,愤怒之余脸上一阵潮红。
“回到我身边吧。”达奚辰泽感觉到贝若初的动静,从背后轻轻拥着若初的身体,呢喃,“五年了,我没有一刻停止过想你,我们别再彼此折磨了,好不好?”
“不好!”贝若初干净利索的说完想要起身,无奈心有余力不足不说,还被辰泽抱得更紧了。那年在瑞士我以为你是去找我的,可你一声不响的离开了,让我怎么去原谅你。
“为什么?我要怎么做,你才肯重新回来?”达奚辰泽无力的说。
“怎么做我都不会回来了,你要结婚了,新娘不是我,难道你是要我做你的情人吗?话说回来,我们可以不顾别人的看法,难道你想眼睁睁的看着雅熙再去受到伤害吗?他是你亲哥!”贝若初说着眼角的泪珠流了出来。
“雅熙!雅熙!又是雅熙!你宁可伤害我也要护着他吗?你不爱他,能不能不要再用他来做幌子!只要你愿意,那将会是一场我为你准备的婚礼。”达奚辰泽心里的痛又有谁能懂,他感觉到若初抽泣时身子的颤抖,为她拭去眼泪。
她不爱雅熙,她一直以来都把雅熙当做哥哥一样的对待,只是她还能相信达奚辰泽说的话吗?她被伤怕了,真的,她不知道像曼文这样为爱疯狂的女人还会有多少……就这样,如此安静的他们如此和谐的抱着躺在床上,良久。
就这样,如此安静的他们如此和谐的抱着躺在床上,良久。
“好点没?还痛不痛了?”达奚辰泽扳过若初的身子,温柔的问。
贝若初摇摇头,垂下眼帘不去看他。
“起床吧,带你去一个地方!”达奚辰泽是要彻底打消她的疑虑,这死女人只有在没有任何退路的情况下才会乖乖的,以前这样,现在还这样。
贝若初抬头看到“民政局”三个字似乎忘却了身上还未散去的酸痛感,转身看向达奚辰泽。
“别忘了你输给了我,进去吧。”达奚辰泽没有了在床上时的温柔,霸道的俯身在若初耳边说道。
贝若初仿佛还没有弄清楚状况,云里雾里的就跟着走了进去,直到拍完照,盖章的时候工作人员看着眼前有些奇怪的两个人问道,“女士,你确定你是自愿要嫁给这位男士的吗?”
达奚辰泽冰冷的看了那人一眼,“废话!”
等贝若初彻底清醒回过神,看到的却是两个鲜红的印有“结婚证”三个字的小本本,方知为时已晚。
当他俩肩并肩走出民政局,正要去上班的达奚泽伊恰好开车路过这里,这一幕自然而然被他收入眼底,心被刺了一样的痛,他甚至不敢想象辰泽和若初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还在闷闷不乐,这已经是事实了,达奚太太!”达奚辰泽调皮的说。
“谁是你夫人?我想死的心都有了行不行!”贝若初没好气的甩过去一句。
“贝若初!嫁给我当真这么痛苦吗?”达奚辰泽猛然刹车,欺身过去。
“我……我只是在想贝亦寒会不会同意?”贝若初赶忙说。
“他巴不得呢,以后我们一家三口正好享天伦之乐!”达奚辰泽回到驾驶座上坐好,得意的说。
“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他父亲。”贝若初小声的嘟囔。
“我若不是谁还会是!”达奚辰泽不甘示弱,其实这话一点都没错!
贝若初看了他一眼,选择了闭嘴,言多必失啊!
Kim和之语额感情持续升温,他基本不怎么在家里待着,这不又把亦寒扔下跑了。
贝亦寒一个人偷偷跑到贝若初卧室,翻出她五年前为鼎锐做的设计草图,撒的满客厅都是,尤其那张在贝若初看来极为重要的手表的设计图稿,他很是顽皮的放到了刚浇过水的花盆里,一半垂在外面,一半已被水浸湿,剩下的就是坐等贝若初回来。
果不其然,刚一进门的贝若初看到家里的一片狼藉,顿时失控。
“啊!贝亦寒!你给我出来!又瞎搞什么呢这是?
达奚辰泽一眼就认出了这被扔在地上的图稿,皱眉看着紧张的蹲在地上捡纸的若初,转眼撇到了花盆里的这张,小心翼翼的拿出来,当他看清上面的图案时,脑子里出现一个大大的疑团……
达奚辰泽一眼就认出了这被扔在地上的图稿,皱眉看着紧张的蹲在地上捡纸的若初,转眼撇到了花盆里的这张,小心翼翼的拿出来,当他看清上面的图案时,脑子里出现一个大大的疑团……
“Coral?”达奚辰泽故意试探着喊了声。
“啊?干嘛?”贝若初下意识的答应,让达奚辰泽又惊又喜又懊恼,手里拿着图稿,一动不动的看着若初。
贝若初似乎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匆忙起身。
“那个,你自己找地儿坐吧。”贝若初一脸尴尬,不敢抬头看他,不过当她低头看见达奚辰泽手里的东西时,又开始大叫,“啊!怎么会这样!这可是我最宝贝的一张!”她小心翼翼的拿过来,心疼的抚平。
“亦寒,看来你又闯祸咯!”达奚辰泽没理会她,看向她背后的贝亦寒,笑着说。
“有爹地在,我应该不会有事吧。”贝亦寒狡诈的笑笑,心想我这可是在帮你啊,落井下石可不是君子所为哦,而且你还要想想怎么谢谢我呢!
“神马?贝亦寒,你喊他什么?是不要死啊你!我还治不了你了!”贝若初听到贝亦寒的称呼更是火冒三丈。
“你是我太太,他喊你妈咪,当然是要喊我爹地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Coral的账我给你记着,咱下次选个良辰吉日好好算算!”达奚辰泽恶寒的说。
“啊!别让我看见你俩,从我眼前消失,消失!我的图稿……”贝若初气的边叫边蹦跶。
“记得去公司上班,没得商量!”让达奚辰泽抓住小辫子哪里还会有好事啊,你贝若初悠哉的日子到头咯!正当他们三个乱成一乱遭的时候,门铃的电话声响起,贝若初转身接过来,原来是kim忘记了带门卡。
Kim风风火火的闯进家,也没顾得上看看屋里有谁在,就着急忙慌得把尚之语跟他说过的话一股脑的全倒了出来,达奚泽伊也开始找Coral,那么,艾英久肯定也会找她的,哎!没想到自己隐退这么长时间还可以再引起一场战争,贝若初摇摇头。
达奚辰泽和贝亦寒对视一眼,看向正在喝水的kim,kim这才稳住恍然大悟般意识到这房间内原来还有俩人。
“嗯,我觉得你倒是可以考虑下看谁出的费用多,哈哈!又可以赚一笔了!”kim无视那父子俩,自言自语道。
“她可是鼎锐的第一夫人,你少打她主意!”达奚辰泽对kim阴狠的说,又伸过头认真的看向贝若初,“我不准你擅自公开自己的设计师身份,否则……你懂得!”他可不想再次让自己的夫人陷入这场无休止的纠结中。
贝若初不惧达奚辰泽,翻了个白眼又去忙活她的宝贝草稿了,kim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