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明白了,原来你出来的时候天门盖一直没合上,经过这次的碰撞才合上的,不然怎么会突然开窍了呢?”姝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才天门盖没合上呢?”邹晨白了姝白一眼。
如雾依然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着,她夸张地说:“真是太好了,邹晨,我真为你高兴,我太高兴了。”要不是包房不够大,她说不定要兴奋地拉着邹晨翩翩起舞了。邹晨一时还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如雾的“高兴”,求助地看着乐婕。
“你不用管某个失恋后遗症患者,接着说你的。”乐婕说完还很明显地瞟了如雾一眼。
这一眼足够让某人自觉地对号入座:“你说我是吧?什么失恋后遗症,你还老年痴呆症呢!”
“失恋后遗症的第一表现就是像霜打的茄子斗败的公鸡一样,要死不活垂头丧气。第二表现就是像吃了兴奋剂或者注射了鸡血和激素一样,莫名其妙地兴奋异常。你第一阶段已经过了,现在正好来到了第二阶段。”乐婕言之凿凿。
如雾死鸭子嘴硬:“谁说的,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
“你说失恋后遗症吗?这是我说的,刚刚才想到的这么一个名词,你说要不要去申请专利?”
“你们俩别扯远了,邹晨,继续说你和唐主席的事,你们现在如何了,真的好上了?”姝白不耐烦地打断如雾和乐婕的斗嘴,她才没什么兴趣听她们两个扯什么“失恋后遗症”呢,她希望如雾快点从失恋的阴影中走出来,为那种人伤心难过,简极就是浪费生命,太不值得了。就连提到他都是浪费口水,想到他更是浪费脑细胞。
邹晨这次没有闪避,她认真地说:“是,我们在一起了,唐伟杰下半年可能会来深圳,他说他们公司下半年有个项目在深圳,他申请调过来了,而他也认真地跟我说了他的想法,我同意做他女朋友了,各位朋友,这次我是真的非常认真地非常用心地想好好经营一段感情,这些年我真的太累了,我的感情需要归属,而我,希望唐伟杰就是我一直寻觅的归属。朋友们,为我祝福吧!”
“祝福”二字刚落,姝白乐婕如雾默契地欢呼起来,邹晨的那个“吧”淹没在她们的欢呼声中,邹晨高兴地看着身边的几个朋友,她们的欢呼,她们的欢呼声中携带的欣慰和祝福,她统统接收到了。
欢呼过后,姝白很八卦地接着追问:“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A?B?andC?”
“什么ABC,听不懂。对了,乐婕,你不是要发请帖给我们吗?还不拿出来?”邹晨趁机转移话题。
“哦,是呢!”乐婕赶紧从包里拿出请帖,如雾一把抢了过去,“这请帖真好看,红艳艳的,太好了,乐婕,你们一定要幸福喔。”
“会的,会的,我们大家都会幸福的。”
如雾在心里告诉自己:该振作了,每个人都应该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