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雾先回过神,她坚定地说:“覃彧同志,我很严肃地提醒你,这种事情不可以拿来开玩笑,你是消遣我还是取笑我?相亲又不犯法,而且,我很确定你对我没有爱情。”
“爱情是什么东西,可以当饭吃吗?谁有这个闲功夫消遣或是取笑你呀?”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不过,覃彧也没打算收回那句话,仔细想想,他并不排斥和如雾结婚。
如雾瞪大眼睛盯着覃彧,心想这小子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要不是脑子不小心进水了?还是刚才出门时被门挤了?很可能是在家里的冰箱里拿和其正的时候脑袋被冰箱门给挤了,她根本从来没有想过与覃彧有超乎友谊的情感。她非常认真地说:“爱情是不可以当饭吃,但是婚姻也不能当儿戏,你这样随随便便就说要和一个人结婚就是把婚姻当儿戏。是对自己不负责任,也对我不负责任。”
儿戏吗?覃彧并不这么认为,但是他也不想浪费唇舌去为自己解释,他打量着如雾,认识如雾这么久,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认真而又仔细地打量过如雾,哦呵,原来如雾是双眼皮,哦呵,原来如雾的睫毛很长,哦呵,原来如雾的眉毛又黑又粗,哦呵,原来如雾的鼻翼上有一颗痣……这么多小细节,是他以前从来没有留意过的。是短发的原因吗?他怎么感觉如雾瘦了很多?由于他平时接触的女孩子大部分都是广东人,而广东女孩一般都很瘦小,所以在他的意识中,如雾是高大魁梧的,魁梧得不需要男人的保护,至少没有激起他任何的保护欲望。可是,现在,他突然有种感觉,感觉眼前的如雾是如此的弱小,弱小得需要他的保护。如雾最近好像真的瘦了很多,他莫名其妙地为如雾这样的消瘦心疼,是心疼她为那个人吃了太多苦,还是心疼她如此折腾自己?两者兼有吧!
覃彧没有表达什么,也不想再继续刚才这个敏感的话题,他只认真地说:“在我没有女朋友之前,我刚才说的话都是随时有效的,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就告诉我。我很乐意娶你,不是开玩笑。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在担心你那两个同学的婚礼,担心在婚礼上会见到那个背信弃义的负心汉是吧?”
如雾惊慌地抬起头瞥了一眼覃彧,他的眼神是如此笃定,她慌忙地垂下了长长的睫毛,避免与他对视。
覃彧接着说:“你不用担心,那天我也会去,我不介意冒充你一天的男朋友,放心好了,我这么靓仔,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肯定不会丢你的脸的。就让那个混蛋羡慕嫉妒恨去吧!”
真没发现覃彧还有这么好的口才呀,不过,有人这么夸自己的吗?而且还夸得如此理直气壮,脸不红心不跳的。如雾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覃彧也跟着笑了,两人用笑声化解了尴尬的局面,拂散了空气的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