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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凤凰城
书名：美人，你别逃 作者：末未至 更新时间：2016-12-12 22:50 字数：6238
四．凤凰城
自古美人配英雄。想我路晴天的名声响彻武林，那些个美人儿自然趋之若鹫。只可惜呐，如今只有悍马陪侠客。
为什么说是侠客？可能是这个词儿显得比较落寞吧……
「晴天哥哥，这月亮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你已经盯了足足一个时辰了？」路笑笑眨着无知的眼睛问我。
唉……我正在忧伤之中，你那眼睛是怎么长的！偏偏来破坏气氛！此刻，跟我同行的，除了路笑笑，还剩一匹马，我们叫它阿宝。
阿宝现在在马厩里安安静静地睡着。为了给它起名字，我跟路笑笑还激烈地讨论过一番。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那傻姑娘盯着马看了好久，说，[不如叫骁骁吧？]我若有所思地点头，然后问：[好名……为什么叫骁骁？][你想啊，骁骁，笑笑啊！]路笑笑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我。
我一拍马背，[好，那不如叫小天好了，嘿嘿。]哈哈，想爬到我头上来，你还嫩了点！我本以为路笑笑这厮会翻脸的，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羞涩地卷起衣角来……这，又是唱的哪出？
[晴天哥哥，你真坏！你让马叫你的名字……我们一直骑着它，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短路，她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但是下一秒，我就明白了。靠！如今的小姑娘都是花花肠子啊！一肚子坏水儿！
[你是不是看了什么禁书？这脑子里想什么呢？]我拿手指戳戳她的脑袋，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喂！路笑笑，你好歹是个姑娘家家，你给这畜生起你的名字也是那个意思？][不是我的名字啊？又不是同一个字……]路笑笑十分委屈的说着，但我分明看见，她柔弱外表下那颗已经不纯洁的心灵。
所以，在我们协商又协商之后，一致通过了阿宝这个名字。
阿宝真是一匹好马，我跟路笑笑现在能舒舒坦坦地在凤凰城最有名的酒楼望月阁的包间里赏月，它功不可没。
距离那次黑风林事件已经3天有余，这一路上，风平浪静，连个小毛贼都没遇见。我想或许是我太多虑了，既然有机会出庄，理该好好游一游，乐一乐的。
路笑笑显然是支持我的这种想法的，那厮心里的那点小九九，我能不知道？！所以，此时的我，看着她天真的脸，心里却在想：此情此景，只差一个心上人了啊。路笑笑，你这种还不知怀春为何物的黄毛小丫头哪里懂得我的心思。
所以，我选择无视她目光的追寻，对着皓月叹了一口气，转身，回房。
[晴天哥哥，你怎么了？这么无精打采的。]路笑笑不知死活地，死皮赖脸地跟了过来。
我心中的那个气啊！你丫的就不能看看这什么气氛！我的世界是你能闯进来的吗？
[你回房吧。一个姑娘家，呆在男人的房里算怎么回事？]我拿眼睛斜睨着她，一副赶人的架势。
路笑笑倒出奇地没什么特别反应，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明天咱们好好逛逛这凤凰城，好不好，晴天哥哥？]我看着她那种期待着的眼神，不忍心拒绝一个少女的心呐。
[好好，你快回房休息吧！明日早起去逛早市！]我想这凤凰城挺热闹的，也是应该逛逛。
路笑笑跟捡了钱一样，眼睛眯成一条线，快活地跑了出去。唉，终究是孩子心思。
我又走到窗前，盯着苍穹上那一轮弯月，顿时惆怅起来，月啊月，你是否懂得我的心？
次日清晨，我被路笑笑叫声惊醒。半醒半梦间，我只感觉到一双手死命地摇我，不用猜，我就知道是谁。
[晴天哥哥，你快起来，快看看，好热闹啊！外面人山人海的！！]我睁开沉重的眼皮，有气无处撒，怎么说我也是昨晚上才答应人家陪她的，君子一言，四匹阿宝也难追啊！所以我只能，臭着一张脸，慢慢吞吞地起床，更衣。所幸的是，今天阳光明媚，是个出游的好日子。趁着这大好时光，出去走走逛逛，一扫之前的晦气，或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想到这，我嘴边有了一丝笑意，[笑笑，今日师哥陪你玩个尽兴！]
下楼后，我们随便吃了点东西，路笑笑就已经耐不住性子，一个劲儿地催我，[晴天哥哥，咱们走吧，这街上人越来越多了。]我抬起头朝门外看去，再看看路笑笑那张急切的脸，一挥手，[小二，算账！]出了望月阁，我们沿着街道走着，道两边的小摊小贩极为热情的吆喝着，好一派热闹的景象。
[晴天哥哥，想不到这凤凰城如此之繁华啊！]路笑笑瞪着一双大眼睛，抬头看我。
你听听，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的！这凤凰城再好，能跟京城比吗？我索性不去理她，就当是小孩子家家的说笑好了。
但是这之后发生的事，确确实实让我意识到的一个问题，这凤凰城，的确有内幕。
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多，有好几次，我都差点儿跟路笑笑走散了。好在她够机灵，趁乱拉住我的手，看在事出有因的份上，我也就不跟她计较了。但是奇怪的是，我们竟被人群挤到了烟花之地……
我不禁把路笑笑的手紧了紧，在这块儿要是走失了，那师父非灭了我不可！可老天偏偏跟我作对，那些姑娘家家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个劲儿往我身上扎堆，莫非我太帅了？在人群中也很是显眼？
[公子！进来坐坐呗……][哎哟！好俊俏的爷啊！正合奴家的意呢……][公子，算你半价！姐姐我来好好伺候你……]各种声线的女人一起围着你，本来是件挺美好的事儿。可是，当你感觉到到她们说话的同时脸上有脂粉掉落，你又作何感想？我极力忍住胃里的翻腾，连连摆手。路笑笑这时候显然很是愤怒，她一面帮我挡掉那些女人向我伸过来的手一面还骂骂咧咧的，完全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你们这些货色，还敢勾引我晴天哥哥！不回去照照镜子！]唉，无奈我一个男人，竟沦落到了让一个女人帮忙的地步。这足以说明，女人，你是惹不起的。
[笑笑，走吧！]我拽住张牙舞爪的她，准备逃离这烟花之地。
[哎哟，公子莫走，你是看不上我们这些姑娘，咱们醉月楼还有头牌呢！只要公子你啊，出得起价钱！]一个穿着红色纱衣的女子拽着我，然后又伸手往天上指了指。
我本来想一走了之的，可是突然发现周围的人都止住了脚步，嘴里还发出惊叹的声音，我纳闷地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就在醉月楼招牌的上方，有一扇窗户，据我初步估计，紫檀木的，价值不菲。
但是其实，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就在那扇紫檀木窗后，一位绝妙女子立在那儿，眼神飘忽不定，似在找寻什么，又似是漫无目的的观望。但是那眼神中，又有着一种俯视一切的高傲。[晴天哥哥，咱们走吧。]路笑笑晃着我的胳膊说。
可能是发觉我的失态，那红衣女子笑呵呵地说，[公子也动心了吧？这楼上这位姑娘啊，就是我们醉月楼的头牌。]我收回目光，却是一笑，[确实倾国倾城，只是在下消受不起。]我无视周围不住地赞叹声，拉着路笑笑就走。其实我挺想留下来会会那位姑娘的，只是，我不能忽视路笑笑已经有了杀气的眼睛，还是少惹事端的好。
[笑笑，你应该学会掩饰自己的情绪。]我拉着她走到了一个较安静的地方后，看着她的眼睛说，[不然你会吃亏的。]哪知这丫头不分青红皂白的，一腔怒气往我身上撒，[路晴天，你说，你说你是不是看上那臭女人了？]我有点傻眼，这回连师哥都不是了，直呼名讳了。这女人，还真是善变啊！
[不是，我就是觉得她眼熟。真的。][哼！你们男人看见漂亮女人都眼熟！！！]路笑笑说着说着眼泪珠子就要溢出来了。
我一慌，忙举手投降，[我发誓，我真是觉得她眼熟，骗你是小狗。][胡说，你总共没出庄几次，怎么会认识这种女人！！！][所以我觉得奇怪嘛，她不应该在这种地方的！]我故作神秘地看着路笑笑，[这次被你搞砸了，下次你乔装打扮一下，咱们混进去瞧瞧！]「啊？你是说女扮男装？」路笑笑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女人，立马就笑开了，「好啊好啊！我也要体会一把逛窑子的感觉！哈哈！」
我斜睨着她，「你还真是说一出是一出啊！还逛不逛了？」
「逛啊！我还什么都没买呢！」路笑笑抹了一把眼泪，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走吧！晴天哥哥。」
……女人，真是善变！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是大多男人的通病，可是，我是招谁惹谁了！堂堂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要陪一朵小菜花逛街逛到脚软？怪我把承诺看得太重啊！
此时，天已渐黑，月明星稀。回到望月阁后，我已是累得一头倒在床上。可是路笑笑那厮不知哪来那么多精力，一回酒楼还去马厩看了看阿宝，说什么它会寂寞的。
我的心思却还停留在白天的那.惊鸿一瞥。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唉，好一个闭月羞花，好一个沉鱼落雁。瞧她的姿色，就是京城的姑娘也未必及她啊！是不是我路晴天的桃花运来了？
第二日清晨，路笑笑很是自觉了叫醒了我。当我睁开惺忪的双眼，一个模样俊俏的公子哥正眨巴着眼睛看我，我一个激灵，差点没滚下床。明明梦里是俏娇娘，怎么一睁眼就变成公的了！我可不是断袖！
「晴天哥哥，我这幅打扮是不是连你也给迷住了？」俊俏公子哥说话了，却是女人的声音。
我突然又一个激灵，「路笑笑，你穿我的衣服做什么！给我脱下来！！」
这下我彻底清醒了，追着路笑笑满屋子跑，有句话我不得不说，从小到大，这厮对这种你追我赶的游戏总是乐此不疲，而且对象仅限于我，我“追”了她十几年，实在是厌恶了这个游戏。
「晴天哥哥，你抓我啊！抓到了我就脱！」路笑笑一副精力过剩的样子，很是欠扁的笑着。
我很是无奈地摇摇头，这种黄毛丫头，你越在乎，她越跟你蹬鼻子上脸。「笑笑，没有人大清早逛窑子的，咱们不急，你看你这身衣服，太大了，咱们还有时间，去买一件合身的。」
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磨磨唧唧地跟她说了好一番废话，她才勉强答应下来。用一双无比纯洁的眼睛望着我，「晴天哥哥，咱们只是去看看窑子，你不是真的要嫖妓吧？」
「自然不是，你就放心好了，先下去吃饭。」我懒得多作解释，大手一挥，「你在楼下等我，我洗漱完就下来。」
「嗯，点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哦。」
我看着路笑笑转身的背影，默默说了句，「对不住了，师妹。」
望月阁的名气果真不是盖的，虽说比不上京城的酒楼气派，却在这凤凰城，也算是数一数二了。经过二楼雅间的时候，我总感觉被一种怪异的气氛包围，虽说每个雅阁都有隔板和门，根本看不见里面的人，但今天感觉着实和平日里不同。下了二楼，一楼给人的感觉却又大不一样了。都是一些普通的百姓人家，自然也随意些。我环顾了一下大厅，路笑笑正一个劲儿地朝我挥手。
「晴天哥哥，这里这里。」
喂！路笑笑，虽然大家都在自得其乐地吃自己的饭，但是你未免也太高调了吧！你这一叫，让多少黄花闺女误会咱俩的关系啊！
「菜还没上齐啊？」无视路笑笑意味不明的眼神，我很是淡定地说道。
「应该快了吧……」
我有一种错觉，路笑笑是不是把我当成她最爱的红绕肉了！！！那眼神，那哈喇子……
「那什么，你去催一下，一会儿还得买衣服！」我赶紧推了推路笑笑，以免她走火入魔了。
「嗯，我去厨房催催。」
路笑笑这丫头没别的爱好，就是跟人自来熟，这不刚住下没几天，小伙计都管她叫姐了。
趁着这空挡，我从袖口处掏出准备好的药粉，全倒进了路笑笑的茶杯里。
「晴天哥哥，上菜咯！」
无比欢快的声音传来，我掩面喝茶，没有正视路笑笑。
「那什么，先喝口茶！」我见她半天没动静，忍不住说。
本以为还要周旋一番的，没想到这厮太没自我保护意识了，对着杯口，一咕噜就灌了下去。
「喂……」我话音还没落，路笑笑就已经喝完茶眨巴着眼睛看着我了。
我也看着她，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说实话我第一次干这种事儿，心里没底。
半柱香的功夫过去，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一直等到我很是郁闷的把糖醋排骨消灭了一半，路笑笑才两手一撒，晕了过去。我心里直骂草啊！什么破药，看我下次砸了你的招牌！
大厅里的众人还是自得其乐，没有注意到我这边的情况，我倒也自在，继续吃着我的饭，全当路笑笑这厮醉了，虽然没有酒。
等到我酒足饭饱了，我才扶起路笑笑，往楼上走。途径二楼的时候，一个衣着很是华丽的男子正好从一个雅间出来，面无表情地从我们身边经过。本来这种有钱或者是有势的呆在这种雅间很正常，可是让我担心让我忧的是，我分明很清楚地看到，那个雅间里面坐着的人，不是龙一又是谁……
怀揣着各种想法回到房里，把路笑笑安置好之后，我细细地想了一番，要说龙一身为一介草莽，又怎么认识什么达官显贵！而且那个人很明显是目中无人的级别，连我这么显眼的存在都给忽视了！这其中，又会有什么隐情呢？此刻我的脑子一团浆糊，索性什么也不想了，反正今日醉月楼是去定了。美娇娘，你等着我。
月上树梢，正是寻花问柳的好时辰。我看了看床上熟睡的路笑笑，上午的那一包药虽然见效慢却时效长，保准她一觉睡到明天早上。我掖了掖被子，然后无声地走了出去。
走在凤凰城的石板路上，我竟有了一种文人的惆怅。唉，路晴天啊路晴天，不过是一个女子，你就卖弄起风骚来了。
不知不觉中，我的脚步在醉月楼的停了下来，我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门口的女子就认出了我。
「哎哟哟，是这位公子啊！快！快进来啊！」
我强忍住胃里的不适感，顺从着她进了醉月楼。
「妈妈，有贵客！」
拉着我的女子尖着嗓子叫着，我心想我怎么就成了贵客了。无暇顾及这些，一个年纪约莫三四十的女人踱着步子缓缓走了过来，与其他胭脂俗粉不同的是，这个女人虽然年纪稍大，但却风韵犹存，气度不凡。
「公子，第一次来醉月楼啊，哈哈，别的我不敢说，就在这凤凰城，在我这，保你满意。」
我一面留意老鸨（呃，暂时这么叫）一面打量着这醉月楼，果然跟我想象的有所差别。
「那个……」我双目含情地望着跟前的人，欲言又止。
「我叫秦皓月，公子叫我皓月吧。」气质美女的一双眼睛似是能看透我的内心，「公子此行来是不是为了诗诗姑娘？」
诗诗姑娘？我心下一惊，这个诗诗姑娘，莫不是就是上次的那惊鸿一瞥？更重要的是，这个诗诗姑娘，怎么也叫诗诗？
我咽下心中的疑惑，用一种询问的眼神盯着秦皓月。
秦皓月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公子好无情啊！上次我们诗诗与公子隔窗相望，公子可忘了？」
我继续装哑巴等着她的下文。
「公子，诗诗姑娘可是想着你呢？」秦浩月忽然一把拉过我，附在我耳边小声的说「昨日隔窗，今日同床啊！哈哈哈……」
我十分惊奇地看着怪笑的秦浩月，心想妓院终归是妓院。
「那就有劳皓月……姑娘了。」我有些不自然的说着，要知道，叫一个大你十多岁的女人姑娘，是要有一定勇气的。
秦皓月倒是不在意，她领着我上了楼，来到一间房前。
「诗诗，公子来了。」秦皓月轻轻地叩了叩门，语气很是轻缓。
我正觉得有什么不对头，屋内一声软软的「进来」拉回了我的思绪。
门被秦皓月推开，有那么一瞬间，我闻到一股熟悉的清香，但是还不容我思考，香味就消失无迹。
「公子，请坐。」
软绵绵的声音又传过来，我把所有思绪都收回，定定地注视着美人。要知道，这才是君子所为。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诗诗起身一边斟茶一边说着。
「在下路晴天，诗诗姑娘。」
秦皓月此时很是识趣的退了出去，嘴边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笑容。
「路公子，请喝茶。」诗诗柔声说着，「这可是上好的龙井。」
我笑着喝了一口茶，然后望着眼前的女子。
「诗诗姑娘。」我缓缓开口，「能否告诉我你的姓名呢？」
「诗诗，你叫我诗诗便好。」
「那姓呢？」我有些不耐烦了。
诗诗却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公子何必纠结于这些表面的东西呢？我们这些风尘女子，哪来的姓，哪来的名，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
我一时竟有些语塞，半天才憋出一句，「冒犯姑娘了。我只是，听闻京城有也有一位头牌，叫苏诗诗。」
诗诗看着我，仿佛是有些惊讶，但随即又冷下脸来，「公子若是喜欢那位诗诗姑娘，就去寻她好了。」
我一时间又语塞了，这女人心海底针啊，我们此次是第二次见面，可是，我怎么好像闻到了一股醋味儿？
「诗诗姑娘，你……知道我今晚要来？」为了避免尴尬，我只能转移话题了。
「嗯。」
「那诗诗姑娘？你是这凤凰城的人？」
「不是。」
「你什么时候进的醉月楼？」
「怎么？公子想赎我？赎金就怕你付不起。」
「……」
正在我考虑该怎么回答时，突然之前的那种清香又飘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眩晕感。
「你……你……」我指着诗诗，说不出完整的话。
就在此时，似乎是秦皓月走了进来。
「怎么才好？把他扶到床上去。快。」
呃……这不是……要来强的吧？
意识朦胧中，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
「脱！」
至于究竟是秦皓月还是诗诗说的，那就有待考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