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明来找我的时候,我还在吃午饭,他在院子里喊我的名字,我拿着一块馒头就出去迎他了。他看见我出来,笑了一下,他以为我不会在家呢,我怎么可能不会在家呢,我还要在家等着他来找我呢。
我们走进屋里,我接着吃饭,他坐在一边。我问他要不要还吃点?他还是笑了一下,叫我不要说话了,抓紧吃饭吧。我见他这么急,以为有什么急事,就大口地吃起饭来,边吃还边看着他的表情。
我吃饱了后,我说我们走吧,去办什么急事吧。周小明好像没有听明白我的话,低着头,用手摸着自己的鼻子,我才知道,根本就没有什么急事,他是在逗我呢,逗我干什么啊,害我吃得这么急,肚子还有些不舒服呢。
他摸着鼻子的手放下去,看着我的脚,我知道他在看着我的脚,我只好坐在他身边,这下你还看吧?真奇怪,为什么看我的脚呢?是我的脚被烫了吗?我应该看他的脚才对,就看他那只被烫的脚,目不转睛。
谁知,他还是盯着我的脚,还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用他的脚踹我的脚,我感到越来越奇怪了,我以为他在发烧,烧坏了脑子,我说,你怎么了?在发情吗?他呵呵笑了一下,小声说道,对了,我就是在发情。
我知道他的眼光也转移了,他不再看着我的脚,而是眼光往上移,到了我的裤裆,眼光停在了那里,就一动不动了。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挣脱开他的手,看着他的低着的头,拍了一下他的腿,我说,你想干什么?
我想到了,他有了秘密,是不是又遗精了?不会是晚上做梦,又梦到刘烟萍了吧?我知道他总是梦到刘烟萍的**,在梦中,刘烟萍光着身子,整个的曲线诱惑着周小明,他也确实被诱惑住了,他趴在了刘烟萍的光身子上,一动一动。
我站起来,走到一边,我问,你是不是思念谁了?他看着我,眼神是那样清澈,好像里面是湖水,是清澈的湖水。他说,刚才,就刚才,宋夏天就是这样盯着我的裤裆。我听了他的话,开始做各种想象。
他刚才去了理发店,一定是店里没有多少顾客。最近,店里的顾客是少了,大家应该都去忙了。可是,周小明有时间了,他去店里找宋夏天,他看着坐在美发椅上的宋夏天,笑着说,我现在有时间了。
是有时间理发了么?还是去找宋夏天聊聊?他一定是把夏天给说懵了,夏天糊里糊涂着,看着他的头发,疑问地说,头发不长的啊?他就回答,我知道不长,那就洗洗吧。怎么不自己洗呢?还是夏天洗得舒服?
他说,夏天给他洗头的时候,他完全沉浸在舒服里,什么事情都忘记了,两只耳朵也听不清外面的声音了,变得麻麻的了,热水还流到了脖子里,这没有什么,关键是,热水还湿了裤子,湿了裤裆那里。
他只好用手巾擦,他用手巾擦脖子,擦完了脖子,又擦裤裆。夏天看到了,责怪他,怎么用这块手巾擦裤裆呢?他叉着腿,夏天用眼盯着他的裤裆,盯了很长时间,好像两个人都忘了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
最后怎么样了,最后他就自己出来了,他就那样湿着裤裆出来了。他叉着腿,看着夏天盯着自己裤裆的样子,是的,裤裆那里顶起来了,夏天一定是吓坏了。我问周小明,是不是夏天吓坏了,肯定是,对不对?
他不告诉我,他只是说,宋夏天看着看着,脸就红了,还说了一句含糊不清的话。他看着我,伸出手势,想要说话,却又没有说出来。我走过去喝了一口水,我在想,夏天的心里一定是害怕的,一定是心跳加快的。
他没有再和我说这件事,而是翻起我桌子上的东西,翻着翻着,就坐在椅子上不知想些什么。我也没有再想这件事,我只是没有原因地叹了一口气,时间也好像变得静寂了,我不知道应该去干点什么,只是站在那里,听见周小明说了一句,你呢?要是一个女孩子那样盯着你的裤裆,你会不会顶起来?
我?要是夏天这样看着我,我会是什么样呢?我不知道我会什么样,我只是希望她不要害怕就行了。
周小明在椅子上转过来,叉开腿,说,你来看看它的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