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后,杜丽颖重又上班了,洁白厚重翻毛大衣裹衬丰腴身姿,透体弥散妖娆,如热浪般汩汩散开。尽管玉体有恙,但同时也休整了,本就丽质的她,粉乳乳面庞,娇颤颤姿态,香袅袅玉体,明亮亮眼眸,齐整整芳踪,凉喷喷气口,天下几人能如斯?
杜丽颖的秀色和娇艳,时而奔放如瀑,时而绵软似风,时而润物像雨,可人媚态与先前判若两人,修病月余,几乎是修炼,出落的更加娇艳,风情迷人。庐山在她的芬芳中游弋,沉醉,把玩,让自己的魂灵在她升起的汩汩香味中逐波漂流。
杜丽颖也许口渴,进屋后,拿过小瓷杯,看没水,又放下,慵懒之中当有所希冀。庐山给她接水。杜丽颖甘甜畅快美滋滋的一饮而尽。然后,她丰满酥胸和微微隆起的小腹向前一挺,拿起空杯,放庐山跟前,华首微垂,没说一句话,玉体娉婷在近前,庐山几乎不错眼珠的看她。
杜丽颖优雅雍容,润靓的眸子不易觉察的打量他的痴憨之态。庐山酥软痴迷的静静陪在一旁。她杨柳一样傲然的身段如蛇逶迤,柔姿荡动,滚健臀峰甚是扎眼,些微款摆,就能抖落无数风韵。
庐山问她一个项目,杜丽颖说,“你消息这么不灵通呢,一点儿不像我徒弟。”庐山说,“你也没收我啊。”她脸上升起一丝红晕,扭头开心的笑说,“这么说,哪天得举行个仪式呗?”庐山也一丝害羞了。
她柔媚的看着他说,“每天你替我刷卡吧。”庐山笑说,“行,你雇我呗?”她笑说,“行,每个月给你十块钱。”然后,哏哏的笑起来。又喝了一杯水,才从包里拿出红色小夹袄换上,“都这岁数了,还喜欢穿红的。”本是普通的一件小夹袄,穿在她凹凸有致曲线分明的风骚体格上,立即显得分外美艳动人,使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又酥又软,似乎咬上一口,便会让人满嘴余香,娇艳欲滴,让她的美立竿见影。
庐山的痴傻之际,她款款走到高脚抽屉旁,静静远望,淡定之下,既为自己的美丽陶醉,也为他的痴赏而惬意。庐山被她的红颜和娇艳吸引,放下山西文学,偷窥了好一会儿。
肖月进来,杜丽颖回座位陪着说话,“昨晚十五,独自一人过的,儿子也没给家,连饭都没做,我认可不吃,也懒的做。别人问我咋样,我说好多了,躺床上能扒着大屁股翻身了。”说完,洒脱一笑,言语直率,也充满野性。
庐山余光看她的侧身,鲜红的小夹袄让她的野性更加燃烧。
午后回来,杜丽颖没在。庐山惊艳的看见那红色小夹袄竟然在自己一侧的衣架上挂着!也许她出去时很匆忙吧。然而,杜丽颖很快回来,伏在高脚抽屉上,鲜活欢快的歪着脑袋,别有深意的笑问,“你看见我把衣服挂你衣服这儿了吗?”庐山不解这话的含义,痴痴之际,杜丽颖娇羞袅袅,妩媚慑人的说,“你不是共产党员吗,我想考验考验你呢?”
考验?庐山刹那感到了一个特殊的快感。看了一眼娇艳的杜丽颖,如花笑靥更加妩媚与娇羞。再看那在自己一侧的衣架上挂着的红色小夹袄,仿佛透着美神柔柔体香,格外芬芳夺人!
杜丽颖重又换上红色小夹袄,回座和别人说话,身体却与办公桌成直角,恰好正面对他,深深向后仰靠,并优雅的剔牙。说话的人走后,杜丽颖依旧正对他保持玉体半横之态,大腿压二腿,翘起二郎,释放出汩汩娇娆给庐山,让这个傻帽欣赏自己的玉体。在这一时刻,绝对是不露痕迹的两情相悦,精神上偷情。庐山隐隐的感觉到她被自己的闷骚和偷窥撩拨的娇羞旖旎,春情荡漾,整个丰腴高挑的玉体之内已经形成了惬意的高潮。
想必杜丽颖极为惬意,下班更衣时,重又把小夹袄挂自己一侧。庐山无语回眸,看看身后衣架上像鲜红旗帜一样的小夹袄,再转过头来,痴望杜丽颖丰仪离去的袅娜身影,一直到晚上,他独自回味她的这个举动,多有风情的一个奇女子啊。
几天后,庐山来时,杜丽颖恰在自己座位里临窗站着打电话,鲜红色的小夹袄仍然挂在朝他一侧的衣架上。庐山欣然,便在对过座位上坐下,借看报的机会深切痴赏美女和衣架上红色小夹袄。杜丽颖沉醉的在电话里跟人说给儿子参加传统文化培训的事,来回悠然的踱步。
中间,绕过庐山衣架上朝庐山一侧挂的红色小夹袄,探出右手红酥纤指,拇指食指在衣架上他的墨绿色夹克上一番揉捏,并轻轻拂拭一下尘土。转身时,俊靓的电眼搭了庐山一下,很凝切。忽然看见山西文学前主编韩石山送庐山的书法卷轴,忽闪着水润的明眸,似乎问,“这是啥啊?”庐山还没说话,她轻轻扥开捆线,与她等身的卷轴轰然打开,费劲的向上举,庐山赶忙过去帮,终于把卷轴挂在衣架顶端她的红色小夹袄上,细细看着条幅上的字:静对图书寻乐趣,闲看花鸟会天机。
庐山却心疼起来,可别弄脏了她的小夹袄。放下电话,杜丽颖坐自己位置上,粲然笑说,“一会儿我给你们讲一课传统文化呗。”别人没吱声,庐山接话,杜丽颖便与他侃侃而谈,并起身到高脚抽屉前,依偎站着,优雅妩媚的谈自己和儿子学习中华文化的感想。
杜丽颖说,“传统文化讲了夫义妇德,怎样做丈夫,怎样做妻子,什么是标准的男人。我儿子学完之后,当大伙的面,跪着给我洗脚。”
杜丽颖说话中,一眼一眼凝切搭庐山,半是落落半娇羞。庐山仿佛听见她心里说,“你愿意给我跪着洗脚吗?”这可是销魂的撩拨。
看看午时将近,杜丽颖转换了话题,问他,“饭店安排了吗?”庐山安排完,说,“11点咱们就走,下午1点回来,你休息一会儿,一点半开会正好。”杜丽颖嗔讽说,“就这个安排的还不错。”庐山笑说,“我也没安排过这方面的事啊。”她笑说,“我说的不是这个。”轻轻转过丰腴高挑的玉体,艳若桃花,笑盈盈的说,“我说的是你在别的方面。这要是在别的地方,就你这性格,从六楼到一楼,我一天不定踢你几个来回呢?看你气人的时候,我就寻思踢死你算了。”庐山笑而无语。
红太阳火锅店的酒桌上,两个人分别颖临窗对桌。她玉体丰腴稳称身,轻轻斜坐,好似娇娆美貌的新娘。她让齐兵安排菜,齐兵谦虚的让庐山。杜丽颖雍容性感的娇讽调侃说,“他会安排啥啊,他就会吃。”那个情态,庐山不觉的尴尬,相反还有浓烈的被她消融的香艳享受。整个聚会,杜丽颖唯一给庐山夹了两个鱿鱼。
进餐中,她跟金干事款款说,“庐山挺有心劲,替我干了许多我都干不了的事。”说话中,庐山说到女儿小时候在托儿所与一个小男孩互相劝哭的事,杜丽颖大气落落,又葳蕤娇媚的说,“你姑娘这是遗传了你的优秀品质。”出自她口中的赞美,很迷人醉人。
散席后,杜丽颖提出结账。庐山说,“就算给你夸官了。”她便不再坚持。庐山兴奋的说,“现在十二点半,一点到单位,午休到两点。”
杜丽颖静美丰腴的高挑玉体绕过桌子,堵在他面前,柳眉微挑,俊靓微红的杏眼圆睁,威严的犀利,“你美吧?”庐山伸了一下舌头。
说完,杜丽颖一丝傲然,向外走去,开着车带着大家回来。下车后,齐整整身段,傲然雍容,齐兵竟然情不自禁的挎着她右臂,搀着她走。同性犹怜,何况异性?
进办公室,杜丽颖和人说话。庐山借助微醉,看了一眼红色小夹袄,又有意无意的往她那里看一眼。恰被杜丽颖回眸看见,和人温婉的说,“他没酒量,喝一点儿,眼睛就迷离。”语气轻柔的要命。庐山怎能不知,这是委婉的提醒自己,莫在人前失态啊。
办事的人去后,杜丽颖休息一会儿,便张罗搬往新的办公室。搬东西时,她齐整整身段,娇颤颤体姿走到庐山面前,仙气汩汩,华丽衣裤难掩透明的娇娆体态,让庐山冲动欲酥,中午思想她时死寂一般的心刹那重又复活。成也萧何败萧何,可生可死,怎敌她透体娇色?因为距离近,杜丽颖似乎也有某种冲动,把一个正科以上才能坐的转椅让庐山坐。
杜丽颖玉体款约在衣架上的小夹袄前迟疑俄延走过,也许同庐山一般留恋眼前的这个有两个人的情思在其中的火红的小夹袄。庐山盯着她,杜丽颖没有动小夹袄,是齐兵不明就里也是顺理成章给她红夹袄收拾走。杜丽颖把红色小夹袄挂在衣架朝他一侧的那一刻起,几乎再也不怎么穿了,庐山要是要,杜丽颖肯定给。
红色的小夹袄,如飘扬的旗帜让人飞扬。庐山每天面对的时候,都像图腾一样赕拜和观瞻,享受杜丽颖的芬芳,让他接受考验。庐山也曾怀着矛盾心理,把衣架上的小夹袄,从朝向自己一侧,移到朝向杜丽颖一侧。又觉得自己木讷,再移回。美女如此风情大气,自己何必木讷虚伪呢?庐山还带着崇高的冲动心理,看小夹袄三个纽扣,杜丽颖更衣后只系上一个,便把三个纽扣全系满。
终于挂了整七天的小夹袄代表杜丽颖结束了对自己的考验,也让庐山失去了朝拜的图腾。于他而言,所谓的新的生活又重新开始。不知道这次的新生活是什么滋味,只觉百无聊赖。因为他的心思还沉醉在杜丽颖的芬芳中,魂魄还跟随着她没回来。
稍后,有事去杜丽颖新屋,三扇窗帘遮掩,光线有点暗,庐山把窗帘打开。不想,杜丽颖翻儿了,“谁让装欠儿打开了,这屋是我待是你待?”说话中,娇盈的玉体轰然倒塌,大气落落的丰腴浑圆的身子向后猛然一靠,一屁股坐长条沙发上,腿秀二郎,肥大的黑裤把她玉体裹衬的格外迷人。杜丽颖脱下一只鞋,看看鞋里,又穿好,迅捷起身,继续娇嗔,“明天少在我面前显摆。”庐山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