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屋,杜丽颖也来,庐山表现出热切,却觉出了她十足的冷艳,没觉得一丝女儿的柔媚,心下索然无味之极。杜丽颖没有转身离去,而是近前跟庐山说话,丰腴玉体立高脚抽屉前。庐山因为索然,再没有心驰神往的痴醉,没有了偷窥她的冲动。
以至于她说完话,明眸眄睐搭了一眼,庐山调整状态速度慢了,没有看见以往对她的痴迷。那一刻,庐山认为她一定如自己一样索然无味之极。此时,他没有半点赌气的心理。他具有较高的审美能力,却不是好色之徒。再好看的美女,倘若一味的矜持冷艳,勾引不了他的原始冲动。庭梅先露春一点,才爱枝头好颜色。女儿的媚态和电眼直视是其美的全部。
然而,杜丽颖就像大自然的天气一样,美丽也多姿多彩,索然之际,有人找,她在高脚抽屉前瞬间鲜活的说话。忽然回眸,惊鸿一瞥,在刹那就笑弯了腰,“人家说话,没你啥事,你给那儿直勾勾瞅啥?啥事都愿意掺和,自己的活儿还干不完!”笑的风生水起,花容乱颤。笑声中,随着玉体摇曳,近前一步,娇颤颤玉体在轻轻摆动中尽管隔着衣服,也与庐山已经肌肤相亲了。
杜丽颖娇媚又果决的说,“给我好好干,认真点,干不好,我可跟你急,我翻脸不认人,你可别没记性。”说这话时,俊靓的眸子忽闪忽闪,娇润清澈,把握撒娇和温柔的尺度,看起来小心翼翼,内心却大胆无比。说完,起身离去,齐整整玉体走到门口,悄然回眸,又递庐山一个凝切的眼神,似乎在说,“我给你娇媚,你还不明白吗?收起你的小算盘吧!”
庐山再次不能自已,起身跟她上楼开会。杜丽颖恰坐身边,一袭黑色衣裤下遮蔽的滚圆硕臀,烫人肌肤,慑人魂魄,如小丘起伏,似馒头暄软,随着她齐整整腰肢款摆,私处汩汩幽香散发开来。庐山落座后,她深靠在椅背里丰腴迷人的玉体向后幅度很大的扭转一下,左腿迅捷矫健的仿佛带着风抬起压在右腿上。
庐山心头咯噔一动,这是再次展示娇媚给自己吗?在他自作多情之际,杜丽颖俊靓的眸子看见了什么,探柔臂纤指,在他西服左袖上拂拭两下,婉媚低语说,“看你衣服蹭的啥,整的埋汰了。”那个凝切,让他感到凉润之中的热辣。
受用之际,杜丽颖放下左腿,上身挺直,认真做记录,蛮腰凹凸有致,修长丰健双腿分向两侧,双臀如小丘滚圆,再有一袭似乎仙袂飘飘的黑色衣裤遮蔽,迷人风韵,在刹那几乎将庐山的魂灵带走。
特别是午后归来去汇报,杜丽颖浅粉花格衣衫裹衬娇盈玉体稳稳端坐,温婉的抬头问,“替我巡视了吗?”庐山笑说,“我刚巡视归来,再晚上来一会儿就好了。”
杜丽颖哏哏一乐,妩媚又撩拨的说,“那我要问你咋才来,你是不是就没有活路,就死定了?”
那个慑人的魅力,让庐山受用已极,“昨夜加班写材料,回家后眼珠都感觉不会转动了。”杜丽颖娇讽说,“我都跟你说清楚的了,谁让你不听我的了,活该!”这个情态,这个气口一下子就能把他的魂灵吹到万里云天。
杜丽颖说完,深邃一笑,转身出去开会。庐山久久回味。无意间,看见她桌下垃圾桶里装满了黄灿灿的东西。拽出来看,原来是近一米长的崭新的浴巾,干净的垃圾桶里湿漉漉的。她弃之如敝履的浴巾,于他却是激越之物,可算收有带着她玉体芳泽的东西了。
正痴痴出神,忐忑不安之际,杜丽颖散会归来,打电话叫他过去。庐山暗说,好悬啊,这要是让她看见自己如此变态的痴情,不定怎么笑话呢?进了屋,女伴国伟也在,两个正站着说话。杜丽颖丰腴的身姿高出国伟一些,高挑的玉体轻盈曼妙,黑色小夹袄,臀部肥软煞裤脚的黑裤。
恰桓局长进来找他去检查。杜丽颖率性的脱口说出,“可忙了,没时间啊。”忽然意识到不妥,她说,“一会忙完,就让他去。”脸上却现出一丝尴尬,极为少有的不自然。
等桓局长退出,她勃然作色,咣当一下坐下,小手拍着桌子发威嗔斥庐山,“你把自己的工作先做好行不行?你看你整天东一趟西一趟,就不愿干自己活儿,整天给别人忙就想交人啊。”多狡黠的一个奇女子啊,把自己的尴尬转嫁到别人头上。
然而,杜丽颖的作色,不是狂飙突进式的,而是半嗔半喜,如能录像,哪怕是速记,记录下来每一句话,联想她的媚态,绝对是极品享受。此时的媚态是全新的,是崭新的,风格少见。说话时,不是脱口而出,而是寻思着说,矜持着说,察言观色的说,声色不露的说。不解风情的人难以觉察她的风情。
庐山正痴痴自赏,她侧目剜了他一眼,秋波冷峻,眸带嗔色,有些拉着长音,“你都答应人家了,赶紧去啊,还给那里发啥楞啊,还没挨呲儿够啊?”
国伟小手抿嘴,会心一笑。庐山起身笑说,“你答应的,还说我答应?”国伟笑说,“你倒是快走啊?我也看出来了,你真是挨呲儿没够啊?”啊,她也这么看自己?杜丽颖则向后一靠,盯着他,神色复杂一些,倒是鲜活依旧。
办事中,她打电话来,“我说你咋回事啊?交给的事咋总整不利索,还总有说法,就知道给别人办事啊?”庐山笑说,“我错了还不行吗?”她说,“错了就完事了?回来写个检讨当我的面念了,我就不追究你的刑事罪责了,否则我就敢把你拘押起来惩罚你一下。”话没说完,在电话那边已经笑得春意融融,前仰后合。
庐山回来后,已经到下班时间。正收拾东西,杜丽颖挎着皮包,和国伟一同摇摇进来,一屁股坐到长条沙发上,玉腿秀二郎,静静的坐着,粉面粲然。庐山知道她准备叫自己同归。这样一想,还有先前愉悦的心绪,更想到那晚在别墅的火辣,一种特殊的美好让他竟然矜持起来了,装作心不在焉的样子弄材料。
然而,正洋洋自得的时候,杜丽颖悄然起身,跟国伟说,“走吧,回家。”几许凝重的离去。国伟微微侧目,神色竟然也一丝复杂,看了他一眼,那意思好像是说,“你这么木讷啊?”
庐山顿时后悔,却也没跟出去,并不再像以往那样失意的要死要活。独自当步行到机关门口,恰杜丽颖驾车从机关后院向左拐出,从他面前驶过的时候,瞬间加大油门!
庐山仿佛以极短的时间被冷冻一般,丝丝凉气在胸膛弥散。艳女更辣啊!尽管如此,还是不似以往立即死一般绝望的感觉。
可是,刚到家,杜丽颖就打电话来,到单位加班,明天有市领导视察。听语气,不像生气的样子。还说来接。庐山竟然果断婉拒,“来回绕弯,不给你添麻烦了,我自己去吧。”
返回单位,杜丽颖已经先到。忙完材料,郑副区长张罗几个部门同事吃夜宵。徐局长给杜丽颖倒酒,她笑语婉拒,“我喝不了酒,一会儿,还得送庐局长回家呢!”徐局长笑说,“你喝酒,我负责送。”她笑说,“你不知道,庐局长要求可高,想送他回家,得必须是个女的,还得漂亮的。”满座大笑。
庐山笑而不语,心下惬意凝然,却也仍然一丝赌气的心绪。吃喝中,看见她和武刚几近贴面热语,格外融洽,再想起她迅速加快油门的场景,心里隐隐升起明显的醋意。等到夜宵一散,庐山便择机走进黑暗里,决定再次独步回家。
正想着,杜丽颖便打进电话,“你咋还先走,走啥啊?我都等你半天了,你等会就不行啊?我能吃了你啊?你给我赶紧回来,我在办公室呢!”听语气,她的话语仍然没有恼怒和生气,庐山暗乐,自己也能调戏美女玩儿了。这样一想,心绪变好,转身回去。
进了屋,杜丽颖正打电话,“好的,一会就回去了,你别乐晕了。他进来了,我让他帮我搬,我自己搬不动。很快就到家了啊,行了,我挂了。”打完电话,她轻嗔说,“你啥意思啊,走都不打招呼?你平常不这样啊?怕我找你干活啊?”
庐山说,“没有,这不回来了吗?”“那也是我叫回来的。你啥意思啊,是不是我越批评你,你越是不服气啊?那是不能够的,在我身边,我这么严格要求你,你才会有进步啊。你知道我咋看你吗?对别人的事,可认真了,对我的事,要说认真去做,谁也没你认真。要说糊弄,我真想整死你得了。”
这让庐山没法说话了,只得抱着她指派的一个大包装箱下楼,上车,到了她豪华别墅,再下车,搬上楼。
刚到门口,门便开了。进了屋,气喘吁吁的把东西放下,站起身,才发现,国伟在屋里!回头看看身后的杜丽颖,呀哈,两个模样周正的少妇,身段好,大胸上的一对乳房都堪称巨乳,各有特色,不用说,绝对都是性欲强烈的高龄少妇。
这让庐山有些晕圈,今夜在劫难逃吗?转念一想,自己意淫了。纵然难逃,也是美事。男人有怕喝酒的,有怕跳河的,哪里还有怕女人发骚淫荡的?
杜丽颖领教过了。即使浑身丰满的国伟缠着送货上门,就算流尽最后一滴血,也要把这个少妇给拾掇满足了。正自遐想,国伟走来了,浑圆的两个大屁股蛋子就像洋瓷面盆的圆底扣在腰下,两个胳膊就像两根剥了皮的葱一样白净细嫩,漂亮的娃娃脸,鼓鼓的杏眼,一张恰到好处的樱桃小嘴眯着,两个乳房鼓鼓的,一抖一抖的颤悠着,短裙短的,让下面那一线天的花格子小内裤,不用蹲下,几乎就能看见。庐山心里想,就这个迷人的少妇,夜夜折腾,任何男人不跪床头求饶才怪呢。
国伟说,“忙了半夜,坐下,歇会啊,还站着干啥?这个地方,你也不是第一次来?”庐山一愣。杜丽颖说他,“那还寻思啥啊?坐就坐下呗?好好陪陪我好姐妹,她也不是外人,你也熟悉。我先去里屋换换衣服,你们聊着,冰箱有啤酒。
国伟说,“是呢,我陪你喝点。”说着,打开冰箱,一起拿出四个,用手一指,看着他说,“坐下,都喝了,不许剩。”说完,哈哈哈一笑,格外放荡自在。
庐山暗暗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不是做梦,乖乖的坐下。国伟也拿出四个,砰的一下打开一个,咣当一下坐沙发上,把衣领向两边扯了一下,让酥胸露的更开更大,抬起大腿,翘起二郎,又放下,把一条大腿放庐山的怀里,“还傻看啥,不认识我啊?打开喝,快点,一会让你看个够,想不看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