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通过杜丽颖,从认识国伟到现在,根本就没有机会单独处过。她长得真很漂亮,庐山真的很痴迷她这副脸蛋,甚至她身上香水都是很特别的。她端着易拉罐,眼睛看着他,还不时的媚眼,那种姿势是很美丽,很诱人的。她说,“我嫁的是一个老总,比他小20岁,是他的第二个妻子,他骗着第一个跟他离婚了,于是我这个老二就顺其自然的从写字楼的文员转正为老板娘。”
她说,“你做教师本来挺好的,想不到你还进机关了,现在像你这样的人在我们公司里工资都超过8000了,而你到政府干,能挣几个钱?哪天到我那里试试呗,我给你最高工资?
庐山没敢答应。到了她身边不得折磨死自己啊,笑说,“钱多钱少没什么,就是想换个环境,即使是现在到了机关,我还记得杜姐和你对我的好,我在你们身上学到不少的东西。”国伟哈哈一笑,“你嘴很甜啊。”
不一会,她就喝干了一个易拉罐,并催促他快点,“怎么,你个大男人喝酒这么费劲啊?”说完起身,打开冰箱,给拿来一个个的美味小食,“你放心喝吧,啤酒没有多少度数,再说,今夜不想醉一把吗?”又一阵放荡的笑声,喝完一支,又喝了一支。
在国伟的频频催促笑骂中,庐山四个易拉罐啤酒全部干掉,不仅肚子鼓鼓,也成为色媒人。不禁暗骂,杜丽颖家的啤酒简直就他妈的是春药。或者就是专门配置的隐形性药。
忽而,国伟很大方的用手挽住他的脖子,显得像一个小姑娘,“今天酒喝多了一点,要不我们休息一下,待我酒气散去了才回家,到时我老公也不会说我什么。”
说着,摇摇起身,拉着他进了卧房,杜丽颖也不知道干啥去了,没一点动静。到了卧房,她就问,“我漂亮吗?”庐山憨憨的说,“漂亮,真的!”国伟立即将上衣解开纽扣,酥胸全裸,“漂亮你还愣着干什么?你还像个男人吗?你以为我滥情啊,你以为我在滥交啊,是我喜欢你我才这么干的,是他那个老男人哪方面不行了我才这么干的!
说完,她突然抱住庐山,把他拉到床前。
第一次与她交欢,庐山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只知道迅速地将她抱起来,帮她脱衣服,占有此刻她便得到美妙的享受,她用嘴接纳着他,使人感到这是一种无比的快慰,她要将这种奇特的快慰转入到她身体的各个部位,就像吃东西能将营养供给各个身体部位一样,她感到这是一种粮食,至少是生理方面的粮食。
庐山无比的激动,全身都在为她颤抖正寻思,国伟挥手抚在他肩头,“你看看我呗,看我跟杜姐谁漂亮?”胸前的乳房一颤一颤的。庐山中性的说,“你俩都一样漂亮。”国伟又是放荡的一笑,“你有种咱们就试一回火,看谁吃了谁?敢吗?”庐山心跳加快,想答应,还说不出嘴。
国伟说,“看来杜姐说的对啊,你得需要慢火撩拨。姑奶奶我可没那么好性子,今天都这样了,就真的和你试一回,你真的是一把好手,姑奶奶就和你玩个够。要是不够意思,后果我不说,你也清楚。别想出这个门。”
说完,国伟又极尽温柔的伺候着,庐山勇猛而又温柔体贴,两个人颠鸳倒凤,缠绵不够。国伟白花花的双臂蛇样盘着他的脖子,说:“你是真男人,姑奶奶喜欢不够。你以后好好伺候我吧,我把你当神敬着。”说着话,她浑圆丰满的**裹住庐山,手伸向了他的底下,又一次握住了那硬硬的物件,庐山再次向下俯冲,压在了她的身上……两个人终于疯狂起来。
国伟是纯色的美人,个子有一米六五,体重一百三十多斤,身段均称,脸蛋好看的有水色,两个碗口大的乳房颤悠悠的迷人眼球。只是过于贪这一口,庐山稍慢一点,她就生气跺脚骂开了,甚至抡圆小手,啪啪的打他的耳光,打的他越来越性欲旺盛。有时她的手伸向了庐山下体,自己疯狂剧烈的把玩……
终于,国伟高潮过去,渐渐平息下来,喘着香气,拿过一块纸巾掖在体下。忽然,隔壁房间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低低惨叫。庐山有些诧异,穿好衣服,走出去。恰一个帅气的小伙子赤裸上体,坐在沙发上,用手揉着胸口。
这时,杜丽颖在卧房里放荡的叫,“小毕啊,赶紧进来,我不虐待你了。”天啊,这样啊,瞬间极度的自尊让庐山血往上涌。国伟也喊他,“进来,帮我擦擦汗。”庐山不说一句话,快速转身,推门出去,深夜徒步回家。
这个场景,庐山一时真的接受不了。尽管他知道杜丽颖背景复杂,人际关系复杂,他爱她也是没标准的,几近变态的爱。可是,不知为什么,国伟与他交欢,他接受,但是,这个小男孩的出现,他受刺激一样,原始的本能突然爆发一般,才这样少有的深深蔑视,摔门离去。
第二天到上班,杜丽颖就叫他过去,要昨夜加班的材料。可是,看了一眼,就翻儿了:“咋地,我说话不好使,是不是?我不都告诉你格式了吗?你有啥资格不听啊?”眼神一种深邃的意思,至少包括憎恨。昨晚摔门离去,她肯定生气。也许那个小男人更倒霉,两个虎狼一样的美妇啊。庐山不管这些了,傲然之气于胸,真的没心思看她的美貌了,严肃的说,“行,我明白了,现在就给你改。”说完,不经她同意,扭头便走。
不想,杜丽颖追过来,虽然依旧保持优雅,却摇摇进来,众目之下,质问说,“我没说完,你干啥走啊?这要是没人,我真想上去就给你一耳光。”庐山那一刻生气是真的,低头忙着材料,没搭理她。杜丽颖说,“你听见没有啊?说句话这个费劲啊!”说完转身走了。
庐山正自平息怒气,时芳走来,低低的说,“你可别气杜姐了,她刚才出去,脸色可不好了,你咋还惹她啊?”
不一会,杜丽颖打来电话,“你赶紧下楼,帮我拿点东西,快点。”庐山不由迅速下楼。杜丽颖乘坐别人的车停在门前,拉下挡风玻璃,从包里拿出车钥匙,冷艳悠然的说,“你到后院把我车里的片子给我拿来。”国伟也在里面坐着,亲自驾车。昨晚那个帅气的年轻人也在。
庐山隐约有一种冲动勇气。穿堂过户,到了后院,给杜丽颖打电话,“你车门打不开了呢?”杜丽颖颐指气使的问,“别人打开了,你咋打不开呢?”
很快,她摇摇而来,剜了他一眼,劈手夺过钥匙,纤指轻轻一按,嗯,是没反应。便直接插进,手动开门成功,仍回头嗔讽说,“你连个车门也不会开?换个方式就不会?”庐山平静的说,“谁想到啊?”杜丽颖说,“快点拿啊,还啰嗦啥?”
拿着东西到前院,那个帅气的年轻人迅速下车,眼光有些异样的看了他一眼,接过东西,客气的说声谢谢,转身为杜丽颖拉开车门。
杜丽颖没说一句话,没看一眼,上车后,国伟一脚油门,踪影不见。
这让庐山深恨不已,一连多天都不理杜丽颖,除了工作勉强应付外,能推就推,不似以前唯唯诺诺的说话,该干脆就干脆。这倒让杜丽颖既新鲜,又为难,真的有些驾驭不了这个傻帽了。
这可是几年中少有的大事件。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处于上司的位置,还是可以凌驾于他之上的。终于有一天,杜丽颖布置工作,去北京接洽一个工程项目的事,让庐山同去。工作的差事,庐山不能拒绝了。但是,他心里依然很别扭。他真的憎恨杜丽颖,不但不仰视了,连平视都不能够,而是少有的俯视。
没想到的是,国伟也同去。何其奇怪,两个美女同在,庐山的心思纾解许多,又被特殊的变态快感弄的五迷三道,再次以内疚的心情面对杜丽颖。还是一丝面子的问题,庐山不好认错,也没法说。杜丽颖也不见什么异常,平和淡雅,与国伟很开心的交流一路。杜丽颖说,“我别墅那一套红木沙发和座椅32万美元,那个红木四柱大床100万美元。”
到了北京,处理完公务,第二天上午,国伟安排去参观一个特殊的表演。是啥她没说。庐山掩饰渐渐升起来的兴冲冲的内心,陪两个风骚少妇进去参观。没想到,办理手续很费劲,国伟凭借熟人关系,才让进去的。进去之后,就被要求停止一切与外界联系的通讯方式。
在负责人带领和指导下,一行三人先是在楼上各个楼层参观,明亮宽敞的房间,主要是休息,娱乐,玩耍。这让庐山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整个大楼就他们三人住,他来服侍两个美女,何其美妙。
果然,主持人刚说完,国伟就说,“丽颖,咱们好容易来一趟北京,尤其是你不常来,这个地方不对外公开,没有内部人不会让你来的。来了,你就不想走。”杜丽颖轻轻问,“为什么?”国伟看了庐山一眼,扭头神秘的跟杜丽颖说,“这个地方可以纵情纵欲,快乐似神仙,只要肯花钱,管保你放荡不羁想干啥就干啥。你最适合来这种地方。”
杜丽颖的脸微微一红,“我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呢!”但是,国伟说在这里住几天,她却没拒绝,显然好奇心很强。庐山也如此。即使不如此,两个美少妇说话,他也不好拒绝。
很快国伟就办理完了入驻的手续。
第一个活动是集中参观古今酷刑大观,在三楼展馆。
此时展馆很静,人不多。讲解员说,“第一个刑罚是用动物致死。有欧洲人估计,在5世纪之前,被判处死刑然后被动物吃掉的欧洲人约有10万。法国、英国、荷兰曾经流行一种刑罚,将犯人衣服扒光,肚子上反扣一只锅,里面放入老鼠之类的啮齿动物,在锅外加温,老鼠害怕后乱钻,咬破犯人的肚子,钻入犯人的腹部,深入到内脏。中国古代用动物致死的除了五马分尸外,其他的方式只有模糊的记载,大多都在历史记载不很清晰的远古时代,例如使用毒蛇,只见于后人记述的商代。”杜丽颖立即想到美妖妲己。
讲解员说,“第二个刑罚是剖腹。在欧洲宗教改革之后,天主教徒和新教徒之间,经常采用这种手段。剖腹刑的残忍程度各地也差不多,把肠子拖到十几米之外,摘除内脏等等。中国古代有一种专门剜心的刑罚,应该算作剖腹的一种。但在南北朝以后,不见于正史记载。第三个刑罚是投掷。将犯人从高处抛落,例如岩石、塔楼、城墙、教堂等。波斯将人抛落在尖石上;中世纪欧洲还有将人抛落在林立的长矛上。这种刑罚在现代依然被采用,因为它很容易伪装成一个事故。”
国伟走的稍快一些,“介绍一下这个刑罚。”讲解员说,“这是饿刑。在欧洲有一种“饥饿面具”,犯人戴上之后,嘴巴里被塞进一根铁舌头,无法进食。欧洲还有一种饿刑是在犯人口中塞入一个可以张合的铁制“恐怖梨”,免得犯人发出声音。有的“恐怖梨”内部还有尖刺,或者能转动,目的是毁坏犯人的咽喉。”国伟问,“你这里有用于玩的吗?”讲解员说,“有的,只是用于虐恋,不会伤人的。却很吓人。”国伟看了一眼庐山,“我想给你用用呢?”庐山一激灵。杜丽颖余光轻轻的看了他一眼,很冷漠。
讲解员继续带他们前行,说,“这是木桩刑。就是把人钉在一个巨大的木桩上,一般是从肛门插入,严重的从口腔穿出。犯人有躺着,也有坐着,还有倒挂、横挂。除了顺着身体躯干插入木桩之外,还有横向插入木桩的。19世纪时,法国人将尖头木桩改为圆头木桩,目的不是减少犯人的痛苦,而是延缓死亡时间。除了木桩之外,还有用竹子、铁棍的,英国国王曾经用烧红的铁棍。对于女性犯人,这种刑罚则将木桩等刑具从阴道插入。”
“这个刑罚是活剥。印度的做法是用小火在身体表面烤,然后再剥。在波斯和欧洲,都有将人皮艺术性剥掉的做法,有的剥成细带子的圆环状,有的剥成长条状等。近代纳粹还有收藏人皮的,或者用人皮做工艺品的。在中国,纯粹的活剥极个别出现,最近的记载是14世纪明朝初期,而且不是法律规定的刑罚。”
“这个压杠子酷刑。通常是将受难者在十字形的刑架(中国旧式称为天平架)上绑成跪姿,或者在两个施刑者挟持下强迫她挺直上身跪下,再用粗木杠压在受难者的小腿上,两个施刑者用力踩杠子两端,或者将杠子一端用绳索绑住,由一个施刑者用力踩另一端。用刑力度大时,会造成受难者小腿肌肉开裂,膝盖受伤。压杠子与老虎凳一样,是中国旧时特有的酷刑,除刑讯作用外,双腿的刑伤会受难者行走困难,难以越狱。”
“这是吊刑。将犯人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绳子捆住犯人手腕,再吊升到杆子或架子上,然后突然松开绳子,让犯人自由降落。但是,这种降落并不落地,而是突然停在半空。这种刑罚经常使犯人手臂脱臼。在执行这种刑罚时,有时候还在犯人的脚腕绑上重物,它会导致犯人大腿脱臼。”
“最残酷的是车轮刑。这是一种将人绑在车轮上活活打死的刑罚。刽子手执铁棒,按照行刑程序,必须先打断犯人的四肢,一共打八下,将四肢打断成十六节。大部份犯人在胸口上挨过两下后依然还气息尚存。刽子手便会将犯人的手和腿拧到背后,让它们和犯人的头碰在一起。”
国伟听完,笑问庐山,“这个酷刑,我喜欢,你喜欢吗?”庐山懵懂的说喜欢。国伟挑逗的说,“好啊,算你聪明,一会我姐俩就给你用这个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