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康南听到禀报后匆匆赶来。
他捡起地上的飞镖,知道是黑鹰发现了汤里有毒,及时制止了阿敏。
司马康南沉着脸,暗自想:如果再不快点找出证据,处置李北则父女,他们将会越来越嚣张了。现在,李北则父女竟然敢在司马府,在他的眼皮底下下毒,这挑战了他的底线!他绝不允许他们再这样嚣张下去,那样整个西陵城都会被他们父女弄的乌烟瘴气的。
经过一番追查,司马康南轻而易举的查到了,今天李燕儿的贴身丫鬟蓝妹去了厨房,还支走了所有的的人,而蓝妹手里的砒霜就是李燕儿给的。
这一切其实都在司马康南都在预料之中,追查,只不过是找出证据,让李燕儿无法抵赖,也让司马夫妇没有理由在偏袒她而已。
这一次,李燕儿真的难逃其责了。在准备下毒之前,她就知道在司马康南的眼皮底下下毒,是他所不能容忍的,但是,她一心想着致阿敏于死地,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现在,既然东窗事发,司马康南是不会放过她的,她做好了准备,恨只恨自己当初怎么会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
李北则,向司马夫妇求情,可是这一次,错在李燕儿,并且这种错误不可饶恕,他们也爱莫能助。李北则,叹了一声,晕倒在府里。
李燕儿被贬囚禁在监狱里,蓝妹作为帮凶,也跟着一起遭殃。
李燕儿并没有像他爹李北则那样绝望,只要她不死,她就有机会报此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么想,李燕儿也就坦然了些。
阿敏厌烦司马府里的明证暗斗,更不想成为这些明争暗斗的牺牲品,她只希望找到她的儿子无忧,然后远远的离开这儿,去苏庄,去那间小木屋,或者去别的地方,总之,远离司马康南。他带给她的从没有什么好事。
司马康南正烦着,虽然有足够的理由囚禁了李燕儿,但是,这并非他所愿,以前的李燕儿只是一个喜欢搀着他和灵儿的女孩,单纯,善良,现在却变得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虽然他也曾为了报仇不择手段的利用了一些人,但他从不想要了谁的性命。
黑鹰经过半个月的追查,对童子教有了更深的认识。
司马府的密室,司马康南威严的站着,飞鹰欠身站在他的身后。
“有什么发现?”司马康南沉声问那道。
“禀城主,童子教并不是近年才创立,而是早在二十年前就已创办了,他们一直秘密的从事各种活动,从不同地方地方捋来一些四五岁的孩子,作为他们的童子军……他们做事一直神秘,所以很少有人知道有这个教会的存在。,即使哪嘛国的很多百姓,当初也不知道有童子教,只是因为孩童不断的失踪,他们才产生一些怀疑而已……”飞鹰顿了顿。
“继续说下去。”
“童子教里大多是女子,听说他们的教主就是个年轻姑娘,但谁也没有见过她的真面目!”
“女子?”
能创办这么庞大的邪教的人,竟然是一个女子,并且这女子比杜三娘还神秘!真有点不可思议。“说下去——”
“最近,听说童子教找到了他们的真主,其实是一个孩童,所以他们会活动频繁,并宣称说有的活动都是真主的指示……”
童子教被描绘得越来越神秘,一个庞大的教会,却能隐藏二十多年之久,不为世人所知,光凭这一点,就足以令人不敢小觑。
童子教的教主竟然是一个女子,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童子的真主是一个孩童,真是出乎常理。可以这一切,可无忧有关吗?
“有没有无忧的消息?”
“经过问童子教的教徒,据他们描述,他们的那个少年真主,很有肯能就是少世子!”
司马康南脑袋嗡的一声,他的儿子竟然被掳去当什么真主,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那么多的孩童,偏偏让他的儿子当真主呢?难道,正像童子教所宣传的,这一切都是神的指示?这不可能,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鬼怪,也没有什么神……
司马康南决定亲自去探个究竟。
司马康南把西陵城中的事务交给谋臣无用和一些幕僚,带上阿敏就往哪嘛国去——一条并不宽敞的古道上,一连车飞快的驰骋,马车身后是一片滚滚扬尘。赶车的是个俊朗的青年,他表情严肃,剑眉紧锁,深邃锐利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前方。他是就是司马康南。自然,车里的那名女子就是阿敏了。
阿敏并不知道司马康南要带她到哪里去,只到是司马康南觉得她住在司马府不合适,才把给她另寻住宿。可是赶了两天的路,司马康南还是没有停的意思,阿敏禁不住疑惑,就算是给另寻住宿,那也用不着找那么远的地方呀。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阿敏撩开车帘子,扯着嗓子的喊,她怕马蹄声掩盖了她的声音。
司马你没有理会阿敏,继续赶车,好像没有听到阿敏的声音。
前边是一个客栈,白底红边的旗子上洋洋洒洒的写这“归来客栈”。
“归来客栈”,这名字取得好,让远道而来的客人,有一种归家的亲切感。
天已快黑了,司马打算在这儿落脚一个晚上。
马车驰到归来客栈的门外,司马康南一紧勒马绳,原本疾驰的马“嘶——”的一声长鸣,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即刻,店小二过跑来,热情的招呼“两位里边请!”
司马康南环视店里的情况,客栈没有什么人,只有几个大汉在角落那喝酒划拳。掌柜的在柜台后,打着算盘,脸上却愁眉苦脸的,几个小二无聊的坐在一块聊天。
也许是归来客栈比较偏远,没有什么客人,那掌柜一见到客人来了,就向见了财主一般,脸上马上堆满了笑容,再看司马康南和阿敏的穿着打扮,肯定是个有钱的主顾,心里盘算着怎样好好宰一笔。
“客官,要几间房?”掌柜的满脸堆笑。
“一间上等房!”司马康南回答。
阿敏惊愕的看了看司马康南,这人想干什么,在这没有人烟的店里与她同住一间房?是不是搞错了?但是司马康南的表情坚定,并没有使搞错的意思。
阿敏想要纠正司马康南的说法,但她一开口就被司马康南扯住了手,疼得她咧着嘴巴,闭上了嘴。
“好勒!”掌柜的吩咐小二带司马康南和阿敏上楼上的上等房。
虽说是上等房,但是,屋里的布置及其简单,连醉霄楼的下等都比不上。也许是久没人住,房里的桌子上落了些灰,那小二不好意思的拿着毛巾使劲的擦。
“把我们的饭菜端到房里来!”司马康南吩咐小二。
那小二应了一声咚咚的跑下楼去。
司马康南打开窗户向下看,正好看到楼下的全景,那几个大汉还在喝酒划拳,刚刚跑下去的那个伙计在掌柜的耳边说什么,因为太远,司马康南没有听到说话的内容。
小二走了,阿敏有机会质问司马康南了。
“喂,明明有很多房间,你为什么只要一间房?”
司马回过头来,看着阿敏,笑而不答。
这笑声让阿敏后背发凉,他会不会想带她来着偏远的地方对她怎么样?
阿敏想到了,司马康南成亲的那晚,仍觉后怕。她提醒自己要提高警惕,以防这只魔鬼。
“你带我来这——”阿敏还没说完,就被司马康南的大手捂住了嘴巴,她瞪着眼睛惊恐的看着司马康南,司马康南放下手,示意她不要讲话。
门,突然被推开,那小二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客官,你们的饭菜好了!”
“放下吧!”
那小二看了看房里的一切,好像在寻找什么!但不好呆在这太久,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