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蕴穿越了回去这件匪夷所思的事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各大媒体关注的焦点。
他怎么会给穿越了回去呢?
在各大媒体的推动下,不经申请,黄蕴,便成为了国家级科研项目。
从立项到科研组成立也就是短短一个月时间,国家一次性拿出了不少的经费就是希望能在短时间内取得一定的科研成果,这样有助于更多的人最好是全球人类能穿越时空,避免整个星球可能遇到的各种灾难。
科研小组成员都是当时国家一顶一的尖端性人才,所有成员至少都是博士博士后,可见国家投入了多大的人力和财力,要知道,当时的中国还很不富裕,改革开放才十几年。
这件事一出台,便立刻在社会上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黄蕴,在那一刻,成为了国家重点保护对象,谢绝所有人的采访,他只为那12名科研组成员的研究服务。每日每时每刻,他都生活在那封闭的实验室里,在实验室的外围,采取了一级保护措施。
12名科研组成员每个都可以提出自己的选题并单独把他叫去做实验,然后每个人把自己的所取得的收获在每周一开会研讨,任何进展都可资源共享。
任何一位科研成员在做实验的时候,其他11位可以在一旁观摩,必要的时候可以提些意见,每个成员都有权选定实验选题进行实验,任何实验数据都必须共享。
一进去,他们就开始对他生理上一系列变化进行测试以做实验数据。
体温、饮食、排便、排尿,这些每日都要进行检测,然后把检测数据记录在案。
“每日都做测试,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说。
“这样下去可不行,应该换一个检测方法。”一个约摸20多岁的男子说。
“换一个检测方法?”那位老者陷入了沉思。
“严教授,您老能拿出新的方案吗?”那个男子说。
“让我想想。”那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来回地踱着方步。
严教授是这个科研小组的组长,也是中国生物医学科学院副院长,他是国务院点名派来的,就是为了尽快取得进展,这个已然成为了国家“八五”计划的头一个科研项目。
“这样吧,我先问问他。”老者来到他的近前。
“黄蕴啊,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把你所有的经历都告诉我,还有你曾感觉到过你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吗?想想,都跟我说说。”严教授俯下了身子拉着他的手,非常亲热的问。
黄蕴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位老教授是那样的慈祥是那样的可亲。
“我,我就是感觉在这个世界上我只能感到我的存在我身体的存在,任何外界的东西任何外人都与我无关,我对我这个生命感到是独一份。”黄蕴很认真的说。
“屁话,谁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除非是死人。”那个年轻男子说。
其他几个人都笑了。
“伊岸,别说话那么难听。”严教授说。
那个男子是李伊岸,正在恋爱。
“全身都已做了检查,血压、心、肝、脾、肺、肾,做心电图、肝功能(包括肾功能,血脂,血糖)超声波、胸部透视,拍胸片,还有体重、四肢关节、五官,总之能检查的都检查了,没有发现和正常人有什么不同。”李伊岸说。
“那不是还没有做解剖吗?”严教授说。
严教授的话把大家吓了一跳。
“解剖?这可是活人啊。”李伊岸说。
“活人一样可以解剖。”严教授说。
“活人怎么做解剖啊?”他说。
“用计算机结合仪器做。”严教授说。
“那怎么做啊?”他感到非常好奇。
“那你别管了,看我的。”严教授说。
严教授叫几个人把一个很大的东西从一间密室里推了进来。
“这是什么东西?”几个人围着它看了看。
“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刚从美国运回来的。”
“那么大,可以进到里面。”一个穿白裙子的姑娘说。
她是12位科研组成员年龄最小的,刚获得清华临床医学「一级学科」博士。
“还有升降功能。”严教授说。
“我进到里面感觉一下?”她说。
“你那样不行。”严教授说。
“怎么了?”她问。
“等会儿就知道了。”
“黄蕴,把衣服全部脱了。”严教授说。
黄蕴十分麻利地脱光了衣服。
“鞋和丝袜也脱了,赤脚走进去。”严教授说。
“他也不知道害羞?”那个姑娘很好奇的看着他。
“他的前身跟你一样学过医,什么没有见过?”严教授笑了。
“我给忘了。”她也笑了。
“打开。”严教授说。
仪器上的红色的灯柱亮了。
他在里面的显示屏上也看到了,先是他的身体,然后就是他的头部一点点被打开,看到的跟真的一样,然后就是小脑、颅骨,随后就是面部,面部上的软骨,颈部、颈部上的淋巴结,心肺、胸腔、血管他不敢看下去了,虽然他前身曾上过解剖实验课。
他微闭着双眼,只感觉全身上下软软的、飘飘的,紧接着感到他的光滑的肌肤如同被女人柔软的小手在上面抚摸半个小时后,他从里面走了出来,穿上了衣服。
“任何肌体组织都和正常人一样,没有什么不同。怎么办呢?”严教授陷入了沉思。
对于这样一个结果,说实话,黄蕴是早有预感的,他觉得他甚至能够猜出为什么他的一个分身回到了他的小时候穿越到了他的儿时。他从来都不认为穿越到儿时的他是他的前世,不,那只是他的一个分身,他也说不好他为什么会坚信那只是他的一个分身,但他相信,他是对的,但他不能说,不能跟那些所谓的专家说,甚至也不能跟媒体说,他知道,即使说,也是不会有人相信的,到头来可能成为一个笑柄。这个时候,没有人会想到,这个时候他才是最有发言权的,但没有人会这样问他更不会相信他会知道,所以他心里非常的清楚还就是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