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花泽柳垂头丧气的小脑袋,怪老道失笑了:“这是好事儿,必竟你不用遭受火烤的身心磨难了!”
花泽柳听了怪老道的话,紧蹙着眉,脸色更加难看了,现在是不用是遭受火烤了,问题现在又多了一个寒冰刺骨的磨难,这让她如何是好,万一哪天这两样东西某一方胜出了,对她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好了,别想了!”伏天适时的出身安慰道,又转头看向怪老道:“师父,现在是不是应该讲讲这圣莲神裔的事儿了,还有小柳口中的凤翎,叫什么来着,哦,羽禽之主!”伏天说完又想起了什么:“对了,还有小柳脖了上那个什么玉坠,到底是什么来历啊?”
怪老道拿起手中的白玉小瓷茶壶,抿了一小口润了润喉,缓缓地开口:“这事儿可说来话长了,传说,上界灵王之子卓烈,此人生性冷漠,却独独往人间浮华,经常往返人界,乐此不疲,曾在一次游山玩水时,从一只雄鹰爪中救下一只尚在卵蛋中的驼色鸟蛋,喜爱之余便将卵蛋留在身边,但说来也奇怪,这颗卵蛋跟在卓烈千年,却并无孵化迹象,卓烈却也并不急,每天依然悠然自乐,对灵界的政事并没有兴趣。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不久,灵界突然发生叛变,待宇文卓烈回到灵宫,灵界已经大乱,鲜血刺红了他的眼睛,他不顾一切地找寻灵王,终于在一个地下密室打到了庵庵一息的灵王。那时候的灵王仅靠一点灵力支持着生命,深知自己的儿子只一人无法对抗叛变之人,便运用仅存的灵力将宇文卓烈变成一个婴孩,投胎于蒙远边境!
据说卓烈刚来到人世,蒙远的王上甚是欢喜,给他取名为宇文卓烈,教他骑射,宇文卓烈在人间的日子尚且安好,每天过得很平静也很快乐,他的一生战马革履,逍遥自在,可谓是在马背上长大的人,34岁便成为蒙远王上,却在登位不久病逝!”
“后人将宇文卓烈安放在雪山上的一个古陵里!雪山下是一个叫株树的牧区。也不知过了几年、几十年亦或几百年,牧区里有上山采雪莲的说听到蒙远的古陵里有响动,也有说,古陵里有吼叫声……人们只当用来吓小孩子的传说,谁都没有去查探、深究,直到有一日,星宿异象,月亮暗红一片,人们惊惧地躲在屋子,有老一辈子告诉年轻人,说血月现世,必定血流成河,天下大祸呀!就在人们恍恐不安,战战兢兢地躲在屋子等待着命运袭来的时候,‘轰‘的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吓傻了胆小的牧民,全都畏缩着身子不敢动,颤栗地躲在角落!,在这个血月,没有人敢出去一探究竟……第二日,古陵被打开了,准确的说是炸开了,变成了一堆废墟,血月连续了三夜,村民一个接着一个死去,死状凄惨……再后来,也就没有人知道这个传说的真实性了!”
怪老道讲完,天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吧了口气,这群孩子,他们不休息也就罢了,自己这么大岁数了,可真受不了!
“那些惨死的村民是不是和古陵里的宇文卓烈有关,难道他炸尸!”花泽柳最先反应过来,樊在怪老道膝上一脸好奇!
怪老道微眯的眼睛斜靠在椅背上,很是享受:“为师可不能定夺,要说这是传说,可也未必,那羽禽之主便是宇文卓烈救下的卵蛋,灵界大乱之时,这卵蛋恰巧孵化,它没有见过宇文卓烈的样子,却对宇文卓烈随身佩带的一条玉坠印象极深,那玉佩上面樊着一只奇怪的鸟形,样了酷似羽禽之主!”看了看愣怔地花泽柳,又缓缓地说道:“这也就是为什么看到你那条坠子会那么念怀,且对你如此照顾,竟将她守护的圣莲神裔都送与你吃!若它知道这圣莲神裔送错了人,真担心它会做出什么!”怪老道忧心忡忡地叹息,这也是为什么自己担心这是福还是祸。
“是,它是送错了人。”花泽柳脑子一片空白,低喃了一句,半晌,两眼圆瞪:“那……那雾……他不就是……宇文卓烈!”一声惊呼。抬头盯着怪老道。
怪老道也不相信这是真的,他一直当这个故事为传说,但听到花泽柳那一则一则的亲身经历,他也很纠结,郁闷,心里很不是滋味,五味交杂。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小徒弟有朝一日竟然遇到了传说中的人,并且还挂上了勾,让他一时手无足措,不知如何决择。
“宇文卓烈真的复活了!”伏地也听出了些道道,惊得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