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敢迟到,倒是他总拿迟到当家常便饭,八点半左右才摇头晃脑的进来,露个面后拿出名册点完名,打开多媒体天天让人看霸王别姬,快结课了,也没告诉我们要考什么怎么考,结课那天却突然风风火火的抱来了几张纸,并且自称其为书,谁买了他的书就坐在前排填写考卷,这个选修课就算过了。
可怜我们这群穷苦的大学生,在南门的饭馆打工累死累活一个小时才三块,他几张皱巴巴的纸就要我们十块钱。
我至今都忘不了他第一次点到月如时的场景,他那硕大的厚嘴一张一合,林月如,这名起的,这么仙气呢!月如起身答道,36E的胸生生晃瞎了这孙子的狗眼,他的大嘴张了半天也没合上,你说这种人,他不去东莞谁去东莞?
月如则斩钉截铁的说是校长,因为他们家跟校长家别墅毗邻,在东莞扫黄的第二天她曾亲眼目睹校长那五大三粗的媳妇拿着拖把追着校长从自家打到了月如家,那施瓦辛格胳臂一样粗的墩布把子跟不要钱是的一下接一下的向校长头顶的那片地中海上打去,校长的声声惨叫如怨如慕,如泣如诉,闻着伤心,见者流泪。我俩对此各执己见,争论不休。
倒是学霸老二一语点醒梦中人,现在不是讨论谁在谁不在的问题,她推了推镜框,这是她每次骄傲的表现,是看呆几天谁还能回来,回不来的那个,嘿嘿嘿嘿,她猥琐一笑,月如问我,你知道她刚才推镜框的姿势属于什么类型么?我配合的摇了摇头,月如看着自己刚染好的十个血红血红的指甲哈哈大笑,傻吊型,老二的枕头朝着她脑壳眨眼间就砸了下来。
燥热持续升级,宿舍就一个小破风扇乌拉乌拉的响声贼大却出不来屁大一点风,所以女生宿舍经常是窗子与房门齐开,A杯并D杯一色,这可就美了对面楼机械学院的男同胞们,他们天未黑就拉上窗帘一副非礼勿视爷很纯洁的样子,却经常把窗帘拉开小缝拿着望远镜一边擦鼻血一边瞪大了眼珠子舍不得眨一下。
月如空间里一机械帅哥给她留言说一天天怎么这么烦躁呢,月如神回复,你看咱学校这女的一天天穿的,能不烦躁么?不过哥们么,你们宿舍的望远镜还好么?溅上的血擦下去了么?那哥们儿回复了一个擦汗的表情后从此在月如空间销声匿迹。
我的好朋友月如是朵奇葩,我敢保证她要是生在唐朝基本上四大美女里就没有那个杨玉环啥事了,可惜这姐妹生不逢时,160的身高配上120的体重让她稍显丰满,但这不妨碍她追求者甚多,我觉得好多男人在看到她白白的脸蛋与水汪汪的大眼睛的同时,更被她那E杯的胸晃瞎了狗眼。
其实不只是男人,月如我俩去澡堂洗澡,这家伙一脱衣服整个澡堂就寂静了三秒钟啊!最过分的是有一次她胸上出现了吻痕,而且一看就吻得很严重,就像平时周燕回一不高兴给我咬的一样,可是这家伙浑然不觉,在一群女的八卦又鄙视的目光下坦然的该洗洗该笑笑。等到洗好快出去时她大声的贱贱的对我说,小乔啊!你知不知道爷胸上这东西咋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