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当然知道,在我不在宿舍住的日子里,老子脖子跟胸上这玩意就没少过。不过为了保持我一贯的玉女风范,我还是矜持的摇了摇头。月如骄傲的环顾四周,一双双冒着八卦之火的目光充分的愉悦了她,她清了清嗓子,无比骄傲的用手托起了自己的胸,然后一低头,嘴与胸就成功对接了!
澡堂响起阵阵吸气声,我清楚的看到两行鼻血从对面小姑娘鼻子里迥迥流出,一看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她缓缓的拿起浴巾,慢慢的裹在身上,迈着优雅的步子踱出了澡堂,边走还边唱着各路英雄好汉没事你就别和我瞎闹,可惜我们这群高学历的知识分子让她雷的那个外焦里嫩。
当然,报应总是比想象中来的快一些,澡堂事件被好事者搬上贴吧,学校虽大,胸大的就那么几个,脸蛋长得对得起胸的就更是寥寥无几,还有人列出了名单,更可气的是我竟然不幸躺中。
我十分冤枉,觉得自己都成活生生的叶窦娥了。我以前胸是大B小C跟了周燕回之后愣是长了一个罩杯,这就导致我以前的罩罩都不能穿了,福兴阁十块钱一身的内衣离我远去了,我的心情一度非常失落。
好在失落没持续多长时间,有一天周燕回脱我衣服时看见了我胸前胸后勒出的红痕,他突然就停下了所有动作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一直都是怕他的,他的目光太深邃,那里面小小我无处藏身,我怕被他看穿,虽然知道自己在他眼里一直都透明如一张白纸。
我壮着胆子冲他吼,你还来不来,不来我回屋睡觉了!他突然就笑了,用右手盖住我的眼睛深深的吻了下来,只不过那天晚上这老小子格外凶狠,我回自己屋时腿都是软的,就像走在棉花堆里一样。
我本是累极了,回到卧室却怎么也睡不着,月光透过窗照在镜子上,我看着蜷缩在床尾的自己,那么小小的一团,没有一点生气,我想,我不过20岁,怎么就已这样老了,我想到了月如,我俩同月同日生,她每天快乐的像个小2B,而我每天装的像个快乐的小2B。
我不只一次的想,要是爸爸妈妈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后悔生了我,我丢尽了他俩的脸,他俩一辈子心气高,那三尺讲台是他们半生的战场,他们在那里教导学生自尊自爱,而自己的女儿就是这样自尊自爱的。
我又想到了安尚,我濒临溺死,把他当成了可以求生的浮木却未想他原来就是一棵稻草,我错以为可以逃出生天怎料不过是加快了自己下沉的速度,多了个死时的陪伴。我那时总以为他待我是不同的,因为他会宠溺的叫我丫头,那是我听过最好听的情话,他送我的手表我24个小时不离身,连洗澡也舍不得摘下来。
我整天坐在电脑前电话打不通就不停的给他发邮件,可知道今天收件箱也没有他的回复。
我还记得摘下手表的那天,我为了不让眼泪掉下来狠狠的咬住唇,可我还是哭了,仿佛那不是摘下一块手表而是从我心上硬生生的剜下一块肉,我想我的心得死了,他活着我就痛,就流泪,就失眠。
可是他死了,我也不能活了,我活不了,就没法以身抵债了,淼淼和正正那样小,二婶那种人怎么能照顾好他们,正正是我们家的独苗,爸爸最看重儿子,可惜他这一辈子只得了我这一个闺女。
我至今都清清楚楚的记得淼淼和正正出生时他高兴的在楼道走来走去语无伦次的样子,仿佛那不是别人的儿子,而是自己的,就算为了爸爸,我也要保全这俩个孩子。
好在也算因祸得福,从那天开始我就没自己掏腰包买过一个罩罩,连内裤都省了,因为人周大少赏了我满满一个衣柜的内衣,各种颜色,各种样式,大小适中,松紧适度,让我十分欢喜,我决定下次来月经时跟他做一次,这样他也许会送我一衣柜的卫生巾,想想我都好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