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最受宠爱的公主死在了百花宫外的小湖旁边,在场的除了一个小宫女就是现在吵得沸沸扬扬的左相大人。
燕国国主对于左相花倾城现在是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拆其骨食其肉,让其挫骨扬灰!
燕国皇室都在给竹子轩一个交代,不料却被右相董之韵“请”到了一间院子中,扬言会给燕国一个交代,之后右相再未出现,这是chiluoluo的变相囚禁啊!
“父皇!竹偼王朝未免太欺人太甚!”一个黄服青年气势冲冲的嚷嚷着,满脸的横肉不住的抖动。
燕国国主浑浊的眼球布满血丝,想着自家的小公主居然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这个百花宫宫外,而且到现在,他身为父皇居然都没能见上她最后一面,为人父母的苦楚一直压抑着,越是压抑,他心中的怒火就烧得越旺!花倾城!此仇不报!我燕子器誓不为人,就算把灵魂和魔鬼作交换,也要拉着你一起下这阿鼻地狱!
“住口!为父自有打算,竹子轩和花倾城,为父一个都不会放过!不过现在,你们都给我安分一点!知道不?!”燕子器红着一双眼睛,宛若鬼魅的冲着院子中的皇室吼着,众人噤若寒蝉。
唯有燕栾不甚在意的坐在院子中的石椅上,把玩着树上落下来的绿叶,眼睛里有着不符年龄的深沉。如此明目张胆的举动,可是燕国皇室的人居然也不斥责燕栾,任凭他在院子中自娱自乐。
董之韵显然是发现了这一点,他很好奇,为什么这个叫燕栾的少年和他的父兄姐弟的相处完全不像是亲人之间的相处,反倒是……是像主上对属下一般,有时候,甚至可以看见,燕子器对燕栾谄媚讨好,虽是不明显,但是他董之韵何许人也?丁那个瞧出端倪!
这边董之韵有了发现,那边的花倾城却还在苦苦追寻杀死安宁公主背后的真相,她对那个宫女进行过逼问,可是无论如何都问不出什么有内容的消息。
想来是自己对她太过温柔了,只是口头上的威逼利诱不起任何效果,对付嘴硬的就应该还是用凶残的方法来得实在。
文明的法治社会生活了太久,见不得这些,不过非常时期她被逼无奈使用非常手段到也在情理之中。
“真的不说吗?”花倾城对着那个死咬着下嘴唇,以致嘴唇破裂出血的婢女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婢女连脸都没有动一下,呼吸绵长,仿若陷入深层的睡眠。
“泼!”花倾城简单一个字,狱卒立刻理会,拿着一盆凉水从婢女的头上倾盆而下。
虽是春天的天气,但是在这个阴冷的地牢中,身上只着薄薄的一层内衫,从头到脚一盆凉水,真心是透心凉啊!
婢女瑟瑟发抖的睁着眼睛缩在角落里,脸上还是有着不肯服输对的倔强。
“二妮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种刑罚?”婢女的名字是叫二妮。
“对于那些嘴硬的那些犯人,本相听闻在遥远的西大陆有一种特别的刑罚,它有一个不错的名字:人彘。”花倾城故意用一种阴森森的话语逐字逐句的说道:“这是一种让人生不能死不能的酷刑,把人的双眼挖去,舌头割去,四肢砍去置于罐中,只露出一颗头在外面……”说到这里,花倾城明显感觉二妮抖动更厉害了,她不动声色继续:“然后,在这些罐子中,放入毒虫,毒虫没日没夜的的钻,它们会慢慢渗入人的皮肤,然后是内脏,最后,你的大脑里都会是一团一团恶心攒动的虫子……”
“呕……!!”狱卒忍不住吐了出来,再观二妮,她已经完全吓得大小便失禁了,整个人昏了过去。
花倾城笑了笑摇头,道:“泼醒。”
到底是个小丫头,嘴再硬也是怕这些酷刑的,想当年满清十大酷刑让多少铮铮铁汉吐出了真言,拿来对付这个不懂世面的丫鬟,小菜一碟。
二妮醒来就看见左相大人笑的森冷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对着自己比划,好像是在思考从哪里下手,想到如果被制成恐怖的人彘,她简直浑身发软,呼吸都开始不顺畅。只是她还是要死撑的,要不然她的弟弟该怎么办?!
花倾城意识到二妮的挣扎,于是再加一把火:“二妮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那位手上?只要你说出来,本相定护你周全!”
二妮嘴唇抿了两下,终于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