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瑞生:你的人你的心都是我的带着墨墨回了家,那处房子是我的第一桶金买来的,从来没带女人来过这里,我也是男人,需要欲望纾解的时候,在认识墨墨之前有固定的性伴侣,各取所需,她们大多也安分守己。
但是我分得清楚,喜欢和欲望的区别,对于在我手中的这个女孩,我是喜欢,很明白的喜欢……
我喜欢小家伙温文如玉,静如处子的性格;喜欢她的聪慧和举手投足之间的小风情;喜欢初次见面红着脸时娇羞的小女孩的神态;喜欢她的坚强;喜欢她歪着头思考的模样;喜欢她梗着脖子骂我无耻时的倔强;喜欢她站在巨大的画板后沉醉在自己世界的样子;喜欢她的漂亮,她的与众不同的气质;她的长长的却不顺溜的头发;喜欢她坐在太阳底下读书时的静谧;……好多好多,真要我一一列举,恐怕一晚上也说不完。
虽然很想现在就一口吃了这个楚楚可怜的小东西,可我不想吓坏她,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带着一个让人厌恶又无法避开的目的,任谁都会紧张。
直接带着她进了主卧,放开了她的手,告诉她我还要打个电话,看见了她明显放松的肩膀,我知道自己的嘴角挂着笑离开了主卧……
椅座在办工桌上,看着从落地窗中映出的身影,熟悉的陌生感……
她的到来竟然让我这个领地意识很强的人没有产生突兀感,我们好像生活了在一起很多年的夫妻一样,是那样的理所当然……这种感觉很奇妙,只有亲身体验过才会懂得!
像是一根相互拉扯的橡皮筋,用尽力气往两个不同的方向拉扯,最后却是相互碰撞都变得都遍体鳞伤,却也紧紧的靠在了一起!
想起她软软糯糯的嘴唇,被自己吻得像要滴出血一样,翘翘的小鼻头,因为哭泣变得有些发红,还有勾人的桃花眼,皱起的眉头,散乱的长发,显得孤单又娇小。还没有试过那惹人遐想的身体,但只看一眼我就觉得墨墨就是为自己而生的,肯定会很契合,很美好。想到这里的身体竟然有了反应,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八点整!
我已经等不了了,就像是得了绝症的病人初闻良药一般那种迫切渴望和挣扎已经在无时无刻的折磨着我的心智了。
执而为魔,却之成佛。
一打开卧室门就看见床上的女孩跟受惊一样,忽然就坐直了身子,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警惕,随便往床上瞄了一眼什么也没说,进去拿了睡衣就去了浴室。“墨墨,来给我帮个忙。”我故意扬高的音量忽然在浴室里响起,我不想让这个小家伙一晚上都在惊颤中渡过!
姿态随意的坐在浴缸边缘,看见她进来我扬扬手里的剃须刀:“给我帮帮忙,自己总是容易刮破脸,明天有个会要开,要注意点形象。”我故意说得云淡风轻没想要降低她的紧迫感,小家伙没干过这活,看着我接过我手里的剃须刀,然后挤了一些胡须泡沫在手上,轻轻敷在我的下巴处,接过手里的剃须刀开始小心翼翼的下刀。
墨墨被迫的站在我的双腿之间,短硬的胡渣随着泡沫被刀痕带走,和我的的鼻息相触她的呼吸不自觉的开始急促。剃须刀来到下颚处我自动抬高了下巴,小家伙目光无意的转动间猛然就对上我眼睛,我没有回避,抬高眼睛直刺刺的注视着她,我知道现在自己的瞳孔里藏着火热的情绪,感觉到她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手微一颤抖,然后下巴处传来了一阵细微的疼痛,伸手一摸,温热的粘腻感,起身拉过一条毛巾按在伤口上。
小家伙惊得把剃须刀掉到了地上,“你就那么怕我吗?”我语气平板的在她蹲下捡剃须刀的时候问她,看着蹲在那里的女人,弓着身子抱着两条小腿,缩着脖子,对着自己后背,窄小单薄很是软弱可怜的样子,往前走了两步站到她面前。墨墨抱着身子往后缩了缩,低声的问:“蒋瑞生……你能放我回家吗?”“不能。”我想到她会反悔,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并不容易,可是现在我已经容不得她出尔反尔了。浴室里明亮晃眼的灯光下,一种沉闷压抑的气氛在流转。
弯腰打算提起她的时候,出乎意料的小家伙却在被触碰到她身体的瞬间自己站了起来,她站直身体,似乎鼓足了勇气对视我的眼睛,眼里没有惧怕的情绪:“我想回家。”她又一次提高音量说出要求,挟着一股让他透不过气来的被侮辱被轻怠的委屈,无处宣泄。
她的眼睛晶亮,对视半晌后,我伸手覆盖住她的眼睛:“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小家伙迈出步子要越过我的时候,我伸手拽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她竟然一把甩开了我的手。
每走一步,我心底的那股悲郁就添一分,愈来愈浓烈,最后竟然让身体某处为之颤抖。愤懑随之而生,象被催生的藤蔓,枝枝叶叶疯狂地延伸至四肢百骸。到了极限处,反而平静下来,眼望着她一步步走向玄关,我跟随在后,先她一步把打开的大门重重阖上。人的劣根性究竟有多少?所谓恃强凌弱,小时候的某些事就可见一斑。比如向唐氏综合症患者丢石头块,或者给瞎子带路专往没有沙井盖的路上走,或者逮到一只猫,很英勇地剁了它的尾巴。这些是先天的。后天再有家庭或其他势力庇护时,这些劣迹可能会换另外一种形式出现。如果有强大的背景庇佑,而能做到宽济天下者,那种高山仰止,又有几何人?按在门上的手臂与身高的优势把她笼罩在阴影里,背对着玄关的灯光,她辨不清我的表情,可是周身的惫懒狠厉之气让她骤然慌张失措。她去扭门锁上的扶手,把她压在门上,她看清了我眼中那抹狞色,脑中警铃大作准备呼救时,已低头吻住她微张的嘴巴。紧紧地压着她的双腿,单手箍着她的两只手腕处抵在门上。她只能扭动脖子躲避,我的唇如影随形一味含住她的唇瓣,毫无技巧可言,单纯的进攻与肆虐,舌头探入最底,翻搅着、纠缠着她的。她呜呜地反抗着,身体每一次的扭动都被我重重的压了回来,腰腹间灼热的触感更是让她恐惧,于是更加疯狂地挣扎。
暴力的攻击与她的挣扎反抗把我的冲动挑引至极限,能感觉到肾上腺素磅礴的分泌,愉悦与兴奋于脊椎处沿神经一路而上,直至脑际。唇齿间她的味道我如何索取都觉不够,她僵硬身体下的柔软更是致命的吸引着我,放开一只手,从她腰间滑上,罩住她一侧丰盈。“这样亲密的口水交融让你绝得恶心吗,墨墨。”抬起已经布满欲望的眼睛,看着她厉声的问着。
“恶心,你他妈的就是一个混蛋,乘人之危,乘人之危的混蛋!我恨你,你是禽兽,是畜生,我恨你……”,小家伙拼足了力气把心里的话喊了出来,看着我的脸是愤怒更多的是恐惧。“墨墨,你不能又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律师我已经派出了去了,今晚就算你喊破了天,我该做的该得的,一样都不会少!”
“蒋瑞生……求你了,求你了……”。她的脸嫣红娇艳,一双冷然的眸子带着清泪,撩人至极。手掌所至之处滑腻软绵,越是慢慢挑弄越是兴致勃动,眼见她满脸羞愤的表情,身子却细碎地哆嗦,更加兴起,手上又用了几分力,情不自禁地凑过脸去捕捉她的唇瓣,她哪里肯遂他的欲念,只是不停扭头,求饶。凝视她怨毒的眼睛,难以遏制的悲凉铺天席地滚滚而来。明知道继续下去,她只会恨我至食肉啖血。可是,那也比疏离、漠视、轻慢要好很多。只在一念间,便被摧毁一切的疯狂占据脑中每一寸,我要让她彻底臣服于我。半趴在墨墨的身上,喘了一会儿,忍住身体叫嚣的欲望,双手离开她的身体,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墨墨的眼神认真又严肃:“可以,我现在就把律师招回来,我们两不相欠……可是你要想好了,想清楚了!你的一个决定会让你的家人面临一个什么样的境况,你有把握在你姐姐知道了真相的时候不会恨你?你有把握今后可以安心的和你的姐姐的生活在用一个屋檐下?”
说完就拿起了床头上的电话,作势要打出去……
“不要,不要……”,小家伙跑了过来要夺走我手里电话,我刻意抬高了手臂,把电话高举过她的头顶,“不要?那你想好要什么了吗?”
她不停的流眼泪,大滴的泪水争先恐后的涌出眼眶,或许她的记忆力已经有一顿时间不曾这样悲伤过了,对于墨墨,我就是她生命中的钝刀,在她的生活中拉锯着,会有疼痛,但不会这么尖锐,慢慢的磨砺着她,虽血肉模糊但感知却也是迟缓,让她无处言说也不知该怎样表述,最后也只能是麻木了神经。这样忽然袭来的悲伤让她措手不及,仿佛带着过去所有的不甘,冲击着她的神经,她其实从头到尾都没有要流泪的冲动,但身体却像是不受她控制一样,所有莫名的的情绪都通过眼睛化成泪水流泻出来。墨墨终于有所动作,当着我的面低头解开身上的第一颗纽扣……
我知道她彻底妥协了,身体,心都妥协了!
放下了手中的电话,覆上了她颤抖的手,代替她的动作,自己的动作不太温柔但有着坚定的力量,一件件的剥离墨墨身上的衣服,赤裸苍白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浑身僵直,她甚至连侧身遮蔽一下都不敢,仰面横呈在那里,身体所有的隐秘部位就那样毫无遮蔽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慢条斯理的脱掉身上的浴袍,俯视着她紧闭的眼睛,“墨墨,记住,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她整个人都在我的笼罩之下,一具瓷白柔弱微颤的身体,大面积的相接那一刻仿佛一切都尘埃落定,她的眼泪终于汹涌的夺眶而出。我强迫着与她十指相扣,肢体纠缠,晕黄暧昧的灯光下我们身上没有任何遮挡,两具相连的身体就那么暴露在空气中,我知道此时的自己强悍执着,那么放肆甚至有些肆无忌惮。她每流出一滴眼泪不等落下就会被我舔走,执着的不厌其烦的重复着这样做,这样不知过去多久,最后终于疲倦,终于无泪可流。再没有眼泪流出,我放过她红肿的眼睛,转而亲吻上她的嘴唇,不在乎她紧闭的牙关,不停的在她的唇上流连,直到她的嘴唇红肿疼痛终于松开紧咬的牙关,口腔内的每一颗牙齿,舌头都被洗礼了一遍,被迫着与我的唇齿纠缠,终于放弃坚持。
拦腰抱了起来,我在她的脖颈处,胸部,腰的两侧,就连腋窝下,大腿内侧都吮吸啃咬了一遍,如野兽一样在她身上留下专属的印章。最后连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我也没有放过,埋头在那里逗弄着,疼痛中的欢愉,凶猛而尖锐,隐秘的轻呼终于从墨墨的口中破喉而出。她的那声轻微的呼喊终于满足了我的神经,起身重新覆盖上她身体上方,不忍再看她眼中的死寂,心里划过一丝莫名的寒意,象是在抵抗什么,横起心缩腰挺臀,肿胀的欲望穿透了障碍直抵她的灵魂深处。像是完成一个征服的仪式,动作凶猛遇到阻碍也不曾停留,一冲到底,盯着身下女人的目光强悍专注的如在烙印,身体里的疼痛让墨墨绷直了身体,我像山一样牢牢的禁锢着她,唯有可转动的脖子被拉出一条脆弱的弧线。
进入的那一刻,明显地觉察到她的干涩与骤然的紧绷。
“很疼就咬我。”压抑住冲刺的渴望,额角青筋暴突,下颚抽紧,愈加狰狞。她干涸的眼睛已经流不出泪,死命咬着下唇,喉咙里只有一声模糊而破碎的声音,极力忽视胸前的折磨和身体里被割裂的痛楚,几不可闻。到了这一刻,已经没有了恐惧,没有了求生的渴望,只有静静地忍耐着,等待最后的崩溃。苍白的嘴唇蠕动,殷红的血丝从齿缝里渗出,“别咬伤自个。”捏住她的下颚,吮吸她微微颤抖的唇瓣,恍若不知她的厌弃。密密的吻一路向下,徘徊在她颈间美好的曲线上,墨墨死命的抓破了我的手臂,长长的一道血痕,落了几滴在她两处丰盈之间,雪肌桃蕊,落樱点点,情难自制,埋首含住她一侧的花蕾。她的僵硬决绝抵挡不住闪电般袭来的陌生而可怕的酸麻,我听见她逸出一声模糊破碎的呻吟,顿时如遇秋阳,温煦快慰满足,“喜欢这样?”低声问,情欲充斥语声沙哑,我微微转头吻向另一边,辗转吮吸,舌尖围绕着打圈。手指探入我们相接之处,抚弄捻挑。轻笑,挺身又进了几分,缓缓抽动起来。
小家伙难敌被穿刺的痛楚,被窝实实箝住置于头顶的手狂乱地挣脱着,“别动,越动弹越疼。”一手按住她的腰间轻轻摩挲,再次开始浅移慢抽。她眼角几乎裂出血来,瞪视着眼前上下移动的人影,好像身处地狱里正一次次接受厉鬼对灵魂的鞭笞。太过干涩紧窒,我也同样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痛,只是这些微的痛楚与得到她的狂喜相比算不得什么。这一刻,她完完全全属于我,我们以最原始最紧密的方式交融在一起。每一次后退,接着每一次急不可待地进入,像是充满魔力,吸引着我。
墨墨忍受着疼痛仰头间与我的视线对上,强大的不容抗拒的气场被她全部接受到,那一刻如同被盖了章,被打了烙印精神和身体都僵硬着,她终于明白她所有精神上的抗拒在这人面前是那么不值一提的微小无力,终于放弃,软弱的屈服了。身体不停的起伏着,紧盯着身下的女人一刻都不曾放松,墨墨随着我的动作身体被动的摇摆着,精神恍惚,眼神哀弱。“以后就留在我的身边。”我发觉自己的声音嘶哑带着剧烈的喘息。“……”,墨墨在恍惚间本能的摇头。“如果你敢跑了,我就让你一辈子见不着你父母,不信你就试试。”我故意哑着嗓子目光阴冷,身下的女孩……不,是女人,无力的闭上眼睛,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像是初出茅驴的毛孩子,暴风骤雨般的情事终于在凌晨时结束,我的精力超乎自己想象的强悍,就是结束了也不愿意退出她娇软的身体,始终强硬的禁锢着她,等待体力一恢复又再卷土从来,墨墨被动着与我的身体纠缠,彼此液体交融,皮肤粘腻,无限疲惫,身体被反复的折腾着,身前背后被印上很多痕迹,我亲吻着墨墨的身体,手在她的手背轻轻的拍打着,她初次经历情事,肯定会不适应。
“小家伙,你知道我多用心的对你吗?你的一颦一笑,一嗲一嗔我都在意……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蒋瑞生的小女人了,一辈子都是!”说完在她后脖颈处重重的咬了一下,要咬紧她的骨血神经里……
一场欢爱,一生纠葛,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女孩子总要被在意的人在乎,才会知道自己有多么受不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