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看你的眼神,本王觉得可没那么单纯。”他硬冷地说。
“有吗?”晨栀喃喃地应。
南厉尘皱眉,她这算什么反应,都无所谓么?不打算解释点什么给他听?
大手果断地又加重力道,只是这回不是把小小的人儿往自己这边带了,而是用大掌上力度狠狠捏了捏她的小软腰!
“没有吗?”他的语气很重,像极了在咬牙切齿。
被捏的极不舒服,闷闷地哼:“呃……痛!”
看她清秀的小脸儿扭曲成一团,就要憋出眼泪来,南厉尘这才意识到自己用了多大的劲儿。
心机一转,事态仿佛已经失了控,他到底为什么开始这样在意别的男人对她的感觉?
他试着做自我调节,努力平衡心中那种不甘,一定是因为不甘才这么在乎的!他要的女人,只有素芝而已!
大手像触了电般急速收回,用无谓的态度对她说:“苑晨栀,虽说本王对你打不起兴趣,不过本王不得不再提醒提醒你,和离之前,你就只是本王的女人,等以后本王不要你了,你再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别在本王眼皮子底下跟别人耍、暧、昧!”最后几个字,他说的很重,警告意味浓烈。
心脏从根底传来一阵钝痛,一点一点袭击着每一滴血液。小手里南厉尘的袍子被她抓的起了褶皱,没有什么可以说服自己放平心态。
受伤、委屈,接踵而至。
为什么他总是不肯选择相信自己?爹爹的遗愿是他误会自己的导火索,谦王爷年少时期的关怀也成了他羞辱自己的证据。他知不知道,她已经快要无话可说了。
“我没有,真的没有。”她忍着心口的剧痛,平平淡淡地说,而嗓音已是哽咽。
余光瞥见晨栀酸红的鼻尖,南厉尘心脏咯噔一下。并非后知后觉的感到自己话说的太过严重,却是他发现自己控制不了的想要那样说,明明来自心里的敌意是冲着景荣兮的,而他却把她,给无辜伤害。
哪里知道,他的醋意已经深入了骨髓。
烦躁地沉声说:“去拿干巾来,重新为本王包扎。”
晨栀抿抿唇,收起眼泪的同时才发现南厉尘的伤口又流出了血。
柳眉担忧地弯弯,不顾自己难过,启声道:“怎么会又出血了……我马上去拿干巾……”
手里还抱着他的衣物,转身迈着小碎步找干巾。
她这是在为自己的担忧着急吗?那张小脸儿倏然变得焦急,是因他而变,就是因为这样,南厉尘惊觉自己没了脾气,倒是自己对她恶言相向,显得自己……好生混蛋!
她刚刚,是不是很难过?
“拿来了,我帮……呀!”
“小心——”南厉尘长臂一伸,握住晨栀的一只手臂。
“对……对不起……我不小心把你的衣服……”踩掉了。
怀中男人宽长的衣服不知怎的有一角落在地上,晨栀走的太急,小脚踩到衣服,脏了布料不说,还险些摔自己一个跟头。
“你……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