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寒就这样平平静静过了几天,跟不知道这件事一样。
安静的让夜阑害怕。
“晨哥,在忙?”
“阑儿,遇到麻烦了?”
夜阑语气带着讨好,说:“怎么可能。”
薛晨早就习惯了夜阑这样,故意很随意的说:“我是在忙,那再见了。”
夜阑急了:“哎哎哎,晨哥。”
薛晨真想敲敲夜阑的脑袋,声音满含宠溺:“说吧,什么事?”
“呵呵,真没什么事,就是吧~”夜阑清清嗓子,继续说:“问您点事。”
“嗯。”
“关于子寒最近跟你联系这事……”
薛晨回答的快,截断夜阑的话:“他不让说。”
“我不问你俩聊什么。”
“安子寒很好,没事。”
夜阑被堵的说不出话来了,薛晨怎么知道自己要问什么?一定是安子寒跟薛晨说了什么。
“呐,薛晨哥哥,我来说你听着。子寒有个堂兄叫安子莫,几年前死于癌症。子寒一直很后悔自己没能帮到子莫,直到子莫死后,子寒才为子莫做了一件事情,而这件事情就是骗子莫的女友说子莫很幸福。薛晨哥哥也知道,这种事对子寒来说很残忍。”
“所以?”
夜阑听到薛晨疑惑的口气就知道,薛晨不知道这件事:“现在子寒知道,子莫的死居然跟自己的父亲有关系。”
“什么!”
夜阑在电话这边偷笑:“薛晨哥哥,我还没说完呢。”
薛晨冷静了一下,淡淡开口:“你继续。”
“现在子寒冷静的很,就跟不知道一样,我该怎么办?”
薛晨皱眉,自己还真成了安子寒的管家了,公司家事全管着。
薛晨仔细思考了一下,对夜阑说:“你不用担心安子寒,他很聪明。”
“什么意思?”
薛晨很想告诉安子寒的打算跟自己的猜想,但是,在安子寒允许之前,薛晨绝不会自作主张的告诉夜阑一个字。
所以,也只能说:“安子寒是安氏的继承人,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的。”
夜阑仔细想想,好像也对,对薛晨道了谢,发现一天都没有见到安子寒了。看看表,差不多要吃晚饭了,夜阑起身想去餐厅,却在门口碰到神色慌张的洛溪跟眉头紧皱的天羽。
夜阑好奇的开口:“商量什么呢。”
洛溪想要说没什么,但觉得夜阑怎么也不会相信,于是伸手拽了拽天羽的袖子,示意天羽来解释。
天羽也在内心纠结了好久,终于组织起来一套比较完美的回答:“子寒的父亲让子寒去了禁闭室静心几天。”
“禁闭室?不给吃不给喝的那里?”
洛溪点点头,用余光瞥到夜阑紧皱的漂亮脸蛋。
天羽连忙安慰夜阑:“你别着急,我们还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定几天子寒就出来了。”
夜阑心里那是一个欲哭无泪啊:“几天?!那还不饿死?”
洛溪拍拍夜阑的肩膀,说:“放心,父亲允许每天给子寒送一次饭。”
夜阑扶额,一次,那还得饿两次?!
天羽看出了夜阑的担心,狡黠的一笑,说:“洛溪,解释一下你刚才说的话。”
洛溪清清嗓子,用严肃的声音说:“我会严格按照父亲的要求,每天只送一次饭。每次……每次送三餐。”
“噗。”夜阑笑出声来,说:“安老爷知道会生气的。”
洛溪也认真的回答:“我严格遵照父亲说的做。”
夜阑对着洛溪跟天羽微微一笑,发自内心的说:“谢谢。”
洛溪拍拍夜阑的肩:“行了吧,我跟安子寒可算是亲兄弟一般,你谢什么,赶快想办法知道子寒为什么被关禁闭比较好。”
夜阑皱眉,话说的是没错,可是,怎么查。
天羽看着夜阑叹了口气,说:“直接写信问子寒吧。”然后面向洛溪说:“送饭时把信带进去。”
洛溪点点头,跟天羽去准备晚饭。
夜阑回到卧室去写信,心里闷闷的。
安子寒,你对我很重要,我好像从来没说过我爱你。
你要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