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可是现在电视是活的,她要是敢对着白景佑的背影喊出来,估计到时候世界也就和平了!
仅仅一个晚上,就发生了真么多事情,白数抱着墙狠狠的撞了两下,发出一阵长叹,然后打着呵欠上楼睡觉了。
把自己卷成蚕蛹状,迷迷糊糊的睡了回去。
突然之间,乌云密布,狂风四起,从雾气中走出来一个又帅又壮的男子,一挥手,乌云狂风都散去,只剩下了迷幻的白雾,男子风姿绰约,好像天仙下凡,他牵起自己的手,含情默默的说:“娘子,咱们回家吧……”
白数在梦里诡异的勾起了嘴角,迷雾中一双手任解开自己所有的衣扣。薄而软的针织衫落在了肩胛以下的地方,里面的那件小而贴身的丝绸吊带对他而言,更加不是阻碍。
贴上她白皙而柔软的胸口,薄唇也随之落了下来,缓缓的移向她的唇。
男人的头发微长,末梢落在了她的肌肤上,仿佛是一片雪融化,或者一粒沙的摩挲——白数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如此的敏感,只是最轻微的撩拨,竟然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身体里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潮热感,和手的主人始终冰凉的触觉一起,对比而成了奇妙的触感。
没有挣扎,没有抗拒,她内心深处满是想要迎合的一种欢喜,盼望他的动作继续下去。
可是男人竟然一下子把她背到了肩膀上……
白数笑中带羞的回头看了一眼,姐姐被劈到了,大门匾上分明写着:高老庄三个字!
渐渐的迷雾散去,周围一片清朗,她终于,奇迹般的看清了男人的五官的同时,被华丽丽的镇晕了,竟然是白景佑,可是却诡异的长出了两只又大又圆的猪耳朵,鼻子也变成了两个大圆圈,看着她,猪唇微启说了两个字:“娘子……”
“啊,妈啊……”,白数大叫一声,一下子坐了起来,额头却硬生生的撞上了什么东西,又立马捂住额头,“疼……什么东西啊?”真的疼,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缓缓地挨过酥麻和肿痛,睁开眼睛,梦里的二师兄正和眼前捂着右眼一脸痛苦状的男人重叠……
白数眨眨眼睛,明明就是二师兄的脸——这情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小妮子不死不活的说了一句:“靠,不是东西啊,撞死我了!”
白景佑突然把手伸了过来,眼见就碰着她的脸了,丫当她是病猫呢,一把站了起来,借着站在床上身高的优势,抬脚,伸腿……
“咸猪手,看招!”
白景佑只感觉自己的右眼火辣辣的疼,眼眶好像被撞了进去一样,整个人晕晕的,伸手想抓住什么东西靠一下,结果被人一脚踹了出去……
内伤外伤一起爆发……
晕了过去!
白景佑再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天地变相,头疼的像是被锯开一般,浑身上下好像被人重新接过一遍。
他好像躺在床上,可是为什么平躺着也会晕,他没动,床在往左转,天花板在往右转,突然间,床在往右转,天花板又在往左转,也挺好的……以他为中心,世界围着他转!
“囡囡,你说白景佑会不会变成白痴?他刚才竟然睁开眼睛笑了,然后又睡了回去……”
白数期期艾艾的托着下巴坐在白景佑的床边,额头肿得有鸡蛋那么大。
身后的人“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实在是憋不住了,“哈哈哈……”,习利抱着媳妇笑的都出了眼泪,颤抖的像是得了羊角风,指着床上的白景佑,“你们……白……白景佑……哈哈哈……”
白数好像没听见他们的笑,一脸愧疚哀怨的连连叹气,“怎么办?”
“小白数,不用担心,景佑只是有点轻微的脑震荡,等再醒过来就好了”,家庭医生王叔叔也带着点笑意安慰白数。
习利把食指放在媳妇的唇上,故作镇定的咳了两声,可是肩膀还是一抖一抖的,“小白数,不用担心的,白景佑不会变成白痴的!”说完又抖了抖肩膀。
于囡囡肯定的“嗯”了两声,支持老公的拙见。
白数根本不想搭理他俩,脸埋进白景佑的杯子里,“憋死我吧……我为什么打电话给你们,自作孽不可活!”
又是一阵狂笑。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当白数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的时候,白景佑已经被她的无影脚踢了出去,而且帅秀气的晕倒了!
白数当时就懵了,有三个念头同时滑过脑海:第一:毁尸灭迹!
但是白景佑好像还活着,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白景佑醒了以后她该怎么办……
布置现场,装成是有人入室劫色还是……梦游症,bingo就是这个!
第二:劫财出逃!
打劫白景佑的保险柜,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买个热带的小岛,当个不愁吃穿的富婆,消失匿迹一辈子……可是如果被抓回来搞不好她会被毁尸灭迹!
第三:打电话找王医生来!
这个貌似最靠谱……
手忙脚乱的打电话,然后又给囡囡打电话,做了目前这辈子最后悔的决定。
“囡囡,快点来,快点,白景佑被劫色了,不是,我把白景佑踢死了,快点来……”
接下来就演变成了这种画面。
习利和于囡囡就像是发现了侏罗纪时代的恐龙一样,拿出手机对着床上的白景佑一顿猛拍,好像**有了下一期的主角!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你俩够了啊!怎么这么没人性!”
“你电话里说,白景佑被劫色了,是被你打劫了吗?”囡囡靠在习利身边,佯装担心的问道。
白数现在连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看着囡囡:“你们什么时候走?”
囡囡揽过白数的肩膀,故作严肃的说:“你现在徘徊在痛苦的边缘,身为朋友我现在怎么能走呢?”
“是等着一会儿看热闹吧……一会儿白景佑醒过来怎么办?”
习利拍拍白数的肩膀,收敛了刚才的笑意,“昨天景佑很担心你,我还以为今天躺在床上的会是你呢!”
白数翻着白眼:“你这是安慰吗?”
“是警告!”
认真的看着习利,不明所以的问:“白景佑会……”
“我什么都没说!”
最讨厌这种人,话说三分满,六分靠你猜,剩下一分逗你玩!
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眼神中露出丝丝的哀伤,语气也不负刚才那般戏谑:“你知道白景佑昨晚去哪里了吗?”说完又摇头,何必为难旁人呢,白景佑说过会告诉她的。